[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492节一百八十三章你不能走,陪我!
“谢谢您,温处长。”彭若愚诺诺的说道。
“不要喊我温处长!”彭若愚原本一句礼节性的称呼,却让温曼玲芳容失色。
“怎么,我……我说错什么了?”温曼玲的反应让彭若愚不知所措,他心惊胆颤唯恐得罪了眼前的女神。
“哈哈哈……你你真是太可爱了!”温曼玲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胸脯乱颤。
“那,那喊您什么呀?”温曼玲婴儿般的变化,让彭若愚感到了既可爱又可笑。
“喊我姐姐!”
“好,喊您姐姐。”
“不要用‘您‘,要用‘你’!这样能拉近咱们姐弟俩的距离不是?”温曼玲用白皙的手指冲着彭若愚的鼻子位置点了一下。
“你好啊,曼玲姐姐!小弟这里有礼了。”温曼玲的可爱,确实拉近了距离,彭若愚的活泼劲上来了,双手拱拳向温曼玲调皮的行了大礼。
“你好啊,弟弟!你真是太可爱了,怎么杜婴宁那个臭妮子早不把你介绍给我认识啊?!”温曼玲灿烂地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双手托着好看的嘴巴,扑闪着那对俊俏的眼睛,像对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一副亲昵乖巧的样子。
彭若愚见了,心里涌起暖呼呼的气流,他在想象着抱她入怀的感觉。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不敢有实际的行动,表现出来的则是把两个酒杯斟上酒。
“来,弟弟,为我们的认识碰一杯。”
“碰杯?一定要喝干净吗?”在通海市喝白酒的规矩是一碰就干,对于葡萄酒,彭若愚感到相当的陌生,特别是在省城来的女领导面前,这“碰”的含义,更是难理解了。
“喝干净?呵呵呵……”温曼玲盈盈一笑,端起了高脚杯。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杯脚,手指尽伸,显出手部优美的曲线,“喝葡萄酒,是西方的习惯。文明的喝法是平端酒杯,一口口啜饮。碰,其实就是敬。不能把酒喝干,杯底总是要留一点。”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谢谢姐姐赐教。”彭若愚脸红得更厉害了。
“西方人与东方人的礼仪规矩不一样,跟咱中国人喝白酒正好相反。这没什么的,接触多了就自然知道了。”温曼玲盘着腿,端着酒杯,微微笑着,娓娓道来,显得颇为优雅。
“来,咱们再碰一杯。”她端着酒杯,身子前倾,与彭若愚的酒杯轻轻一碰。
“哎,姐,你刚才不是说,喝葡萄酒不能喝干吗?你怎么又喝干啦?”
“呵呵呵……规矩还不是人定的。处处遵规矩,那多累啊!这里就咱俩,有没有外人,愿意喝干就喝干,西洋鬼子管不着!喝干了,痛快!”她把空高脚杯一蹲,样子很是豪爽。
巾帼不让须眉,天下又哪有男爷们不喝干的道理?彭若愚端起酒杯一仰脖喝了下去。
“呵呵,来,擦一擦。”温曼玲指着彭若愚嘴巴上的酒,递过一张纸巾。
“姐,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很优雅。”对自己的粗俗举止表示歉意的最好办法,就是赞美对方。
“喝酒的样子好看,不喝酒的样子就不好看吗?”温曼玲秋波横流,灌满彭若愚的心田。
“好看,好看,姐姐什么时候都好看,只是喝酒的时候更好看。”彭若愚坏笑着,频频点头赞赏。
“我和杜婴宁,哪一个更好看?”
“都好看。”
“谁更好看?”温曼玲步步追问。
“呵呵呵……”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论长相和身段,温曼玲比不上杜婴宁,但她比杜婴宁更仪态万方、大气包容。
与杜婴宁在一起,总是有一种距离和隔阂,想到的只是拿下与征服;而与温曼玲相处,虽然初次,但总感到一种特别的亲近与踏实。
这种亲近是水乳交融的滋味,不,应该比水乳交融更进一步,是从自己心底流淌出来的泉水与另一股泉水的自然相汇相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彼此。当然,这只是彭若愚个人的感觉。
然而,这种感觉只是一种朦胧的状态,当然更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可是单纯论及是否好看,彭若愚又不想说出违心的话来。
说实话,他从心里真的喜欢温曼玲多一些,可人家没问喜欢谁,只问谁好看,这个问题确实让彭若愚很为难。
“说啊!我知道你与婴宁的关系,但我偏要问!说啊!”见彭若愚憨笑着挠着头皮,温曼玲死缠不放步步进逼。
“我与杜行长的关系?什么关系啊?我们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你可别想偏喽!”彭若愚一下子慌张起来。
“我可没说你俩什么关系啊?看你这傻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呵呵呵……”温曼玲呵呵地笑着,玉藕般的手指点着彭若愚,“好啦,在我面前,你就不要给我遮遮藏藏地搞那些小把戏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们俩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别愣着倒酒啊!”
温曼玲把另一瓶张裕解百纳递给彭若愚,看着彭若愚笨拙地开酒的样子,她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她冒出的一句话把彭若愚着实吓了一跳:
“弟弟,你是处吗?”
“什么?”彭若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就像一潭平静的清水,被狠狠地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
“呵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可别误会,可别误会。我没表达清楚,我是说,你是第一次开葡萄酒吗?”温曼玲对自己过于简洁的问话赶紧解释,虽然她是在故意玩弄一语双关。
“你不是处,我早就看出来了。”她从彭若愚手中拿过酒瓶,将拔塞器娴熟地旋转几下取出了木塞,汩汩地把两个杯子倒上,开酒倒酒的动作很是娴熟,说这话的时候,她正专注地倒酒,显得非常淡定超然。
“……”被当面戳穿的尴尬让彭若愚张翕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浑身烧得发慌,而心里更是一下子跌进了万丈冰窖:先前那些美好的感觉顿时飞散,各种美妙的幻想霎时变作彻底的绝望。
虽然人们说这是一个找处女要到幼儿园去找到的年代,但每个人却都有着深厚的“处”情结。所以很多男人为了找个处女,不惜花费血价;所以很多花重资也办不成的事情,只要处女奉上,立马拿下;所以,修复处女膜的行业伴随着处女的纷纷消灭而如火如荼。
处女可贵,当然这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而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处男岂不同样可贵?
而具体到眼下,一个未结婚却不是处的男人,对一个女处长来说,还能有什价值?
彭若愚的自信之火“啪”地熄灭,他感到配不上眼前的这个女人。
温曼玲之所以这样问,就是很在乎他到底是不是处。
男高官喜欢玩处女,难道女高官喜欢玩处男?
“你看你,用得着这样惊慌吗?别说杜婴宁这个妮子能秒杀一切男人,就是单凭她是你的上级,单凭她是掌握着你命运的女人这一项,就足以破你的身了,这很正常,不破才不正常呢!”
温曼玲说得很平静,好像把男女私情都看透了似的。照她这样说,自己与杜婴宁之间岂不是成了交易?她见彭若愚一直低着头就接着说道:
“上下级男女之间,关系暧昧,睡个觉做个爱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交易,而交易是纯粹的利益行为,是没有感情的。你放心吧,杜婴宁这是在你身上寻求刺激,她是不会为你付出感情的。
哎,谁跟个别男人一样啊,搂着自己的秘书,把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
彭若愚只当是她泛泛而论,并会想到这“个别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陈海,她话里杜婴宁在他身上寻求刺激倒是一种什么含义?
“你给我说实话,这杜婴宁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有没有让你神魂颠倒啊?”温曼玲抿了口酒,含在嘴里,轻轻闭着红嫩的唇,等着彭若愚的回答。
“我,我,我们没有——”温曼玲的单刀直入,扎得彭若愚脸红如火,结结巴巴地予以肯定似的否认,毕竟是和杜婴宁有过无数次床第之欢的他,说起话来就是没底气。
“没有?你竟然敢说没有?今天下午,我一给杜婴宁打电话,就闻到一种强烈的骚味,男女体液混合发出来的那种骚味。
我仿佛看到了从床上的枕头和地下遗留的卫生纸,我打电话杜婴宁又迟迟不来,刚刚来了几分钟,又急着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这不就是意犹未尽吗?你们俩刚刚在一起时间不长吧?你看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温曼玲的分析句句属实,口气不容置疑,彭若愚低着头一直不敢抬起来,恨不得把头垂进裤裆,来个老头看黄瓜。
“哎哎,又干什么呢?一说你,你就害羞,一个大老爷们脸皮这么薄啊!姐没别的意思,只是告诉你,在姐面前别玩那些虚的,我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杜婴宁对我都不敢撒谎,她都亲口承认了,你就不要再辩解了吧?!”
温曼玲虽然嘴里不停地埋怨彭若愚过于害羞,但心里却暗暗地喜欢上了他,老在女人面前害羞的大男孩说明还比较嫩,充其量只给一个女人上过床。
“弟弟,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比如说我与杜婴宁,你更喜欢谁?”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温曼玲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深入一个比一个撩拨人心,她终于问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你俩都不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你俩各有千秋。”
喜新厌旧被弃旧主不是彭若愚的风格,别人也都不喜欢,就算喜欢温曼玲多一些,也不能真那么回答,真要那么做,温曼玲表面上高兴,心里对自己肯定有看法。
“臭小子,你是狡猾呢,还是答非所问,还是贪得无厌?”温曼玲眼睛瞪得老大,里面的白眼珠都已变成了血红。
“我又怎么啦?”渐渐地,彭若愚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也不那么胆怯了。
“回答问题,我只是想知道,我与杜婴宁你更喜欢谁?”
“这,这……”第一次相见,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就问人家喜欢不喜欢啊?省城里的少妇都这样开放吗?堂堂的省委组织部女处长都这样好奇观察人性吗?
彭若愚作为大男爷们,当然不会理解女人,特别是闺蜜级女人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斗争;作为一个未结婚的大男爷们,他当然更不会理解一个被老公踹掉的少妇的自卑和渴望。这两种情况同时发生在温曼玲的身上,这一切与她是不是处长无关,她此刻就是个需要爱需要关心的女人。
“你过来!”见彭若愚并不回答,温曼玲干脆颐指气使地命令道。
我过去?我过去就过去,你不让我过去我也想过去呢!温曼玲的傲慢与凌人让彭若愚一下子升腾起征服的。这本来是没有的,要怪只怪她温曼玲太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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