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感觉到痒,痒到他的心都有感觉了!
她的舌在他的耳蜗里来回地搅动,不停地搅动,搅动得他身体都有些颤抖……
“别,姐……啊,不要……”他情不自禁地喊道,身体在她怀里颤抖
她却更加疯狂地吻着他的耳朵,从开始的搅动变成了吮.吸,用力地吮.吸……他的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
好一阵吮.吸之后,她的唇移到了他的唇上,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嘴……
他闭上了眼睛,已经无力抗拒了……他承认,他内心的渴望也被她撩.拨了起来……
他闭着眼睛,依旧不敢看她。
她的舌在他的唇上游曳着,吮.吸着,疯狂地要打开他的唇,探入她的口中……他始终半闭半和着嘴,控制自己没有迎合她的吻……但是,但是,内心那根最敏感的弦啊,却被她撩.拨得一阵阵发颤,他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我的弟弟,我的小傻瓜……”她呢.喃着,柔软的舌依旧在探寻着,努力想突破他那柔软的防线……
他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身体。
她那纤细的腰肢,似乎他一个掌心就能全部涵盖,多么灵巧的身体……他心里惊呼道,更加爱不释手了!从她的腰部,他慢慢滑向了她那两处隆起的……
少妇特有的坚挺,柔韧,此刻就被他结实地握在掌心里……哦,那两处柔韧的蓓蕾,是那么红润,那么挺拔地立着……他再也无法控制,低着头要去把它们含在嘴里……
“哦,别,弟弟,不要……”她又抗拒起来,本能地用双手去护着。
两年了,自从陈海背叛了她,从来没有人如此侵袭过她的身体!虽然她已经官居高位,虽然她也曾经渴望男人的滋润,但是,这个禁地,两年老,从来没有人进入过……
“姐,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我吗?”
他轻轻地喊道,看着她,吻着她的唇,“姐,别怕……我会好好爱你,疼你,保护你,我知道姐姐需要什么,我给不了姐姐财富和权力,但是我会给你你想要的……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你愿意吗?姐姐?”
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清楚,他是杜婴宁的小男人,夺人所爱虽不是她的风格,但杜婴宁夺高盛在前她夺彭若欲在后,这叫一抱还一抱,八月十五的月饼,一盒子来一盒子去。
这事不算什么过分,她最担心的是面前的小男人真正爱的是杜婴宁,和她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所以,她想得到彭若愚的肉体的同时,更想得到他的心。
她是个强势的强权女人,按说,她身边从不缺男人,何在乎多他一个?
多少小男人等着给她投怀送抱!多少男人想方设法要取悦她!多少男人在期盼着得到她的一点点喜欢!哪怕不是爱,哪怕没有情,他们都是那么心甘情愿地要给她!像她这样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哪个不是欢天喜地地来到她的身边?阿谀奉承想得到她的喜欢?
可是,她需要的不是性,而是情和爱,她需要真正爱她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她身边的男人,有健壮如牛的,胸肌发达性感的,思想开放的,老实传统的……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但是,却没有像他这么清纯害羞的,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纯净的不掺一点杂质的。
那些想在她这里得到好处阿谀奉承投怀送抱的男人太多了,她一个也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可是,当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个处处害羞楚楚可怜的小男人,她动心了沦陷了,虽然她沦陷的有些一塌糊涂,但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那颗沦陷的心。
眼前这个小可怜虫!让她最不能接受不能把握,他那么的勉强,不,应该是那么的不甘心,不愿意,像她要他似的!她何苦这样去霸占一个小男人人?!那真是一个畜生了!不,她从来不干这样的事情!
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她都不相信,官场上还有这样的男孩子!杜婴宁这是从哪儿挖来的尤.物?她为什么就有那么好的命?这么单纯得与世无争,怎么涉足了官场,杜婴宁那么狡诈阴险,他那么可爱善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怎么就做了杜婴宁的秘书!太匪夷所思了!
现在的秘书,个个都是八面玲珑,能玩转全世界的滑头鬼!她身边的那个小秘书就是这样的!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城府极深,善于察言观色,揣摩领导的心思,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虽然不太喜欢他,但也找不出他哪里做的不对,要是彭若愚能做自己的秘书就更好了。
她不知道彭若愚这样的秘书,杜婴宁是否真的满意,但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大男孩最可爱,最可信,最能让女人产生爱的冲动!
尤其是她这样的美少妇,又是被丈夫抛弃了,独守空房的女人!见到他,她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青春岁月,那个青涩的年纪,那么难忘的初恋,那么美好,那么纯真……只是,她再也回不去那样美丽的年纪,再也找不到那么美好的岁月!
她也常常感叹,上天在赋予了一个力权势和财富的同时,总是会带走你另外的最宝贵的东西,比如年轻,比如健康,比如爱情……是的,年纪轻轻就成了省委组织部的处长,她在同龄人中,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失去了宝贵的青春和爱情。
而现在,她恰恰最珍惜和留恋的,就是这些已经逝去的岁月……
她想在他身上把她失去的找回来。
彭若欲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自己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支行行长的秘书,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人家是至高无上的大处长,就算婚姻不幸福,投怀送抱的好男人也多如牛毛,自己又算什么呢?
刚才喝酒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难道是心血来潮逢场作戏?真要是喜欢自己,为什么关键时候又支支吾吾不愿回答呢?
你不愿回答是吧?好,我再问我想知道的。
“姐,你的老公呢?”杜婴宁带给他的滋味,依旧在他的心头徘徊。性0爱,性0爱,有了性之后,彭若愚发现自己竟然对杜婴宁有了爱。昨晚刚刚发生,今晚不应就进行背叛。
自己虽然对温曼玲的感觉与印象极好,但却不想如此快的发生肉体的碰撞。她的渴求可以理解,但是她的支支吾吾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醉了;而自己非常清醒,清醒到非常明白温曼玲这样的关系像炖豆腐一样,需要细火慢慢地来。
否则,“成也忽焉,败也忽焉”。所以,当下要做的,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死了!”温曼玲非常干脆的回答让彭若愚顿感吃惊。在酒店里,杜婴宁不是说温曼玲的老公出国了吗,她怎么说死了呢?哦,明白了,明白了,温曼玲只是不想让她的老公搅了她的兴致,就权当他死了吧!兴头正起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急于达到目的时所说的话甚至许下的承诺都是不足为信的。
“姐,你的洗手间在哪儿?”
彭若愚借此挣脱了温曼玲的怀抱。
“在……在那边,来,我带你去哈!哎,弟弟,先换了拖鞋吧,鞋上满是泥巴。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吧,毕竟酒店和出租车是公众做过的地方。”
她说着,从卧室拿出一套男人的睡衣让彭若愚换上,她到底是醉了呢还是没醉,怎么脑子如此清醒?这里到底是谁的家?怎么还有男人的睡衣?
“你先去吧,我也憋坏了,你尿完了我再尿。那个卫生间好久不用了。”来到洗手间门口,温曼玲对彭若愚说。
“那你先来吧,我还能坚持住。”
“你先尿吧,你是客人。”
“嗐,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进去吧!”彭若愚把她推了进去,拿过那套睡衣换上,把自己的衣服搭在了衣架上。
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里面传来女人小解发出的特殊的声音,像吹哨一般,特别的入耳;又像黄河决了口子,“哗哗哗”地狂泻不止。从狂泻的幅度与声音里,彭若愚驰骋想象她的性情是何等的与劲道。
“进去吧,憋坏了吧?”她竟然提着裤子就出来了,彭若愚看到了她平滑白皙的小腹和绯红色的,他本来就硬得雄根此时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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