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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那变异毒体既保持人类的思维能力，又能随时爆发出人体的极限，以及超强的恢复力。

对普通人而言，那可不就是神了么！

更何况，如果全身除了头部以外都是癌细胞，那么，依靠这种能够不断分裂产生的细胞，人的寿命，将会不断延长。

杜凡轩终于明白，R国的这个计划，为什么叫做AMTRS了——

一开始，就是为了创造一尊神灵。

“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在制造一尊真神。”容砚点头承认了。

“…………”

连真正的神仙都见识过了，杜凡轩自认神经已经足够坚韧。不过，通过人类科技来创造神灵，这简直太疯狂了。

容砚转过来，看了一眼杜凡轩，深邃的眼，眸色沉郁，似乎隐藏着很多的秘密。

“如果我告诉你，试验成功了，你会相信么？”

“我不相信，”杜凡轩摇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就是那尊神！！！”

“……”

杜凡轩瞪大眼睛，放在一侧的手已经摸到了匕首。

“你是变异毒体？”

容砚看着小孩儿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轻笑出来，“我如果是变异毒体，你还能活到现在？”

杜凡轩听到这句话，有些不高兴，冷冷地说道，“你如果是变异毒体，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容砚笑容一顿，视线扫过某处，匕首的握柄露出一点端倪。“2011年，福岛核电站爆炸之后，R国就已经意识到变异毒体即将失去控制，在实施反隔离计划之前，还推出了マイナンバー（个人番号），即国人终身番号，表面上是统计人口，方便社会行为。实际上，就是在划分保护等级！！！”

“我不想听这些，……你为什么要从R国逃回来？”

即便在末世之前，人就已经被划分为三六九等，那所谓的保护，其实也就是留给上位者们的，弱者都得死。

杜凡轩对这种残酷的等级划分已经麻木了。

“从A01到Z32，原博士一共进行了四十六次活体试验，结果无一例外，都死了！试验进入僵局，变异毒体也在R国大肆出没，组织对原博士的试验非常失望，停止了活体提供，……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从某个东西上提炼出一种神秘物质，最后做出了。可惜，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活体提供给他做实验。”容砚说的很慢，似乎在回忆什么。

杜凡轩大致也能猜出结局了，但呼吸还是为之一屏。

“然后原博士就把目光转向了我，当时他身边的助手只剩下我，他也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冒险。我——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值得庆幸的是，我在被注射之后，并没有死，原博士最后找到的神秘物质起了决定性作用，我活了下来。”

“试验成功之后，原博士欣喜若狂，立即联系了国内，请求国家把他接回去，那个时候R国已经非常不安全了，回国是最安全的做法。……可我不能跟他回去，因为我非常清楚，我一旦回去，下场只会是被关进实验室，然后身体被解剖成无数块。”

杜凡轩抿了抿嘴唇，他现在终于明白，容砚为什么不在安全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