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张小珍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煮了一大锅的韩式泡面,直接把还是睡觉的几个人给熏醒。
陈亦天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嗅了嗅:“珍姐,咱下次能换个不一样的口味吗?”
雷耀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小鬼头,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弃,你当小珍是保姆呢吧?”
张小珍摆着筷子和碗:“那不是?真当我说保姆呢?”
李胜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打量张小珍,最后一点头:“还别说,真有保姆的气质。”
“滚蛋!”张小珍把李胜前面的碗筷收回来。
“你完了,胜哥,”陈亦天说,“以后珍姐再也不会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了。”
“谁给他端茶……倒水什么鬼的!”张小珍瞥了李胜一眼,“胡说八道。”
雷耀又拍了一下陈亦天的头:“就是,老胡说八道。”
这次陈亦天不干了,直接把雷耀摁在桌面上使劲儿地敲着雷耀的脑袋:“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我都被你敲傻了!回头儿我赖你一辈子你就知道怕!”
“哎呀、哎呀好疼啊小天你轻点儿……”
李胜和张小珍眯着眼看着正在嬉闹中的两人,随后很默契地相视,点了点头。
开吃了,李胜、雷耀和陈亦天三人齐齐蹲在门前的台阶上吃着泡面,会议室里只有张小珍和聂朗。
“头儿,你不吃啊?”张小珍吃了几口看到聂朗面前的碗筷都没动,问道。
“你吃吧。”聂朗说完又对着白板发愣。
“头儿,罗盘我已经拿给你了啊,就放在桌面上,你记得拿走。”张小珍提醒道。
聂朗点了点头,随后拿起罗盘看:“这手工不错,看起来不像是修过的。”
“师傅说那是小问题,虽说你这罗盘都快半个世纪的年龄了,保养得很不错。”
聂朗哼笑:“谁告诉你它只有五十来年。”
“不、不是吗?”
罗盘很精致小巧,随身携带方便。聂朗抛了两下,用拇指摩挲罗盘的边缘,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刚想开口,视线就落在罗盘上了,眉头一皱——
接着抬眼看白板上覃京儒一家人的生辰八字,快速拿出白纸和笔开始演算,接着算到了覃京儒一家四口人的生辰八字在罗盘上的方位,覃京儒是子时出生,主北,妻子李碧玉午时出生,主南,儿子卯时,主东,母亲酉时,主西,三个人死的时候方位和生辰上是一致的,那就说明这场不是意外的谋杀,而是刻意选择时辰谋杀,像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覃京儒曾经改过命,只是现在被反噬了。
如果他不改命,就不会一路顺风顺水做到这个位置甚至去冲奥斯卡,妻子也不会如此年轻美貌似乎不受时光的影响,据调查,之前覃京儒的母亲差点儿就撒手人寰,可是突然之间又病好了,儿子也“死”过一次……
那他找了谁改命?逆天改命是大忌,有这个本事的人不做善事却堕入魔道,实在可惜!
聂朗在现场看到的道家法术结合现在的推理,更加能肯定是墨家的道法,这种奇门遁甲是中国一种很古老的法术,延续了上千年。聂朗在脑海里搜索到一个人,或许得到他的帮助会事半功倍。
夜风一吹,陈亦天的放在桌面上的本子快速翻页,要是换做平时聂朗是不会去留意的,可鬼使神差地,聂朗却看了,本子刚好展开着翻到今天晚上陈亦天做的笔记那里,聂朗拿起本子,上面是一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简笔画,画的是凶案现场旁边的区域,正好是聂朗站在楼下仰头往上看小高层的角度。
聂朗清晰地记得,当时他往上看的时候,六户的灯是亮着的,其中一户的灯光很奇怪,而陈亦天画的亮的户数是五户,聂朗比陈亦天看得早,当陈亦天往上看的时候灯光诡异的那一户已经灭灯。
那灯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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