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欢节度春第九节（2 / 2）

“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牌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会打麻将牌，但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可以学，我这是宽慰他们。”小川向小兰解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兰若有所思地回了小川一句。

“哦，对了，小兰妹我私下还有一些话对你说，明年一出年我是真的没时间管家里的事了，对于家族联营我、包括我们的父辈都没有经验，但我只抱住一条，家和万事兴，只要全家人齐心协力搞好联营，后面的事都好说，是盈利还是亏损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不在家，你要多操点心，让家庭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是没办法解决再跟我联系。”张小川语重心长地对小兰说了许多。

“哦，我知道了，你的担子够重的，家里事你放心，我看我们的父辈关系处理的蛮好，你看他们打牌亲热的样子，伯母、三婶和我妈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么年没看到她们红过脸，照这样看家庭矛盾难得发生，当然我会时刻注意，生产方面要相信我爸的能力，如果家里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难事，到时再联系你。”小兰一本正经的对小川说。

“这样最好，对了，小兰妹这几天我们兄妹俩多辛苦点，把家务全包了，让他们痛痛快快玩几天，你说呢？”

“好，我没意见，我也希望他们轻松愉快玩几天，快到中午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午饭了？”

“是要准备午饭了，怎么没看见小花？”张小川问小兰。

“可能还在厨房吧。”小兰没有把握地回了小川一声。俩堂兄妹边说边走从前院到了厨房，到厨房一看小花正在收锅碗，堂屋里小川的母亲和俩个婶娘在陪奶奶打纸牌，爷爷坐在奶奶旁边看，经过堂屋时小川笑着对她们说：

“你们安心打牌，我和小兰开始准备午饭，饭熟了我会叫你们的。”

她们几个听了头也没抬就嗯了一声，再没多的话了，小川和小兰相视一笑。看见大哥和堂姐来了，正忙乎的小花惊讶地问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

“我和小兰还有你，准备一大家子人的午饭，我来安排一下，小花来烧火，我来煮饭，小兰洗几样蔬菜，我把饭煮了，再来切一个卤菜拼盘，都是自家人不要讲几盘几碗，只把分量加足。”

“正好我碗收拾完了，我马上来烧火，我有个建议，每年从大年初一开始，每天都由我们来烧火做饭，让我们的父母痛痛快快玩几天，他们太辛苦了，平时根本没有时间玩。”小花此言一出小川和小兰极力赞成，都说好，就这么私自定下了，这是他们仨人之间的秘密。他们三人在厨房里边说边干属于自己的活，小花在柴灶里引火，不一会灶火就烧起来了，干木柴在灶里不时发出迸裂声，并伴随着无数细碎的火星，当灶火越烧越旺的时候，小川向铁锅了舀了几瓢凉水，只等铁锅里烧开，趁铁锅里水还没有烧开的间隙，小川把昨天木甑里的剩饭打散，打均匀，几分钟后锅里水烧开了，他稳稳地把木甑放在铁锅上，然后把一块干净的沙布围在木甑盖上，接下来他开始切卤菜，他把卤菜拼成二盘，一盘肉类，一盘素类，小兰则在清洗一些家里自己种的蔬菜，比如大白菜，苔菜、萝卜等，还有芹菜、大蒜一些佐料，洗好以后分门别类地放好在筲箕里备用，大家准备工作都做完以后，张小川把小蜂窝煤炉阀门打开，然后把一个小铁锅放在炉子上面，往锅里加了适量的热水，然后吩咐小兰水烧开了以后，用家里最小的竹蒸笼，蒸一碗鱼糕和一碗年糕，鱼糕是考虑爷爷、奶奶牙齿不好，小兰听完小川吩咐后，着手准备小竹蒸笼和鱼糕和年糕，柴灶上煮的饭刚好煮热了，小川小心谨慎地把木甑端起，然后小心翼翼把木甑放在一个圆形的小草垫子上，接着他要小花把灶里的大火转小火，他要炒菜了，听了大哥这么一说，小花开始转换火候，变大火为小火，小川把铁锅清洗干净后，开始炒菜了，几分钟后，小炉子上小铁锅里的水烧开了，小兰及时把小竹蒸笼稳稳放平在铁锅上，蒸笼里有两盘菜，一盘是鱼糕，另一盘是年糕，小兰忙完蒸菜后，开始清洗碗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厨房里到处弥漫着混合的香味，沁人心脾。小兰把碗筷清洗完后，小川要她通知他们别打牌了，要摆饭桌吃午饭了。

听说可以开饭了，小兰连忙到堂屋通知她们别打牌了，要摆桌椅板凳吃午饭了，二桌打牌的几个人听小兰说要吃午饭，就自觉散了，小川的母亲和二个婶婶来到了厨房，她们用温水洗干净手后，准备帮忙端菜，小山带着小军摆长板凳，小兰从堂屋返回厨房，她是拿竹筷的，当桌椅板凳全部摆好，小兰的竹筷也摆好后，小川的父亲和二个叔叔入席了，小川的父亲问俩个兄弟要不要喝点酒，张旺林说中午就算了，吃完了休息一下还要打牌，不然时间不好打发，他们正说着，小川母亲和两个婶一个端了一盘菜上来，小山和小军摆好桌椅板凳后，也到厨房帮忙端菜，还是人多力量大，几乎每人只跑了一个回合菜就端完了，大家再返回厨房就是盛饭了，桌上一荤一素两盘卤菜，两盘蒸菜，一盘红烧鱼元，再加几样蔬菜。荤素搭配，菜的数量不多，算起来也有将近十碗菜，但份量足，当小川炒完最后一碗苔菜上桌时，看见他们都没喝酒，于是纳闷地问他们。

“二叔、三叔您们怎么没喝点酒？”

“中午就算了，吃了饭喝点茶，再休息一下，下午还要打牌，不然时间怎么打发。”张旺林边吃饭边回应小川，因为都是自家人张小川也就没有再劝他们喝酒了，自己随便找个板凳坐下了也开始吃饭了，大家吃完午饭后，小花和小兰收拾锅、盘、碗筷，小川带着小山他们摆顺桌椅板凳，其他人在前院有的站的，有的坐着，彼此不知说些什么，小川忙完后帮二叔他们一人泡了一杯茶，大家大约休息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还是原来几个人分两桌重新打牌，小川要小山把弟弟，妹妹们带到后山去转一转，在大自然中锻炼身心，增长见识，听从大哥的提议，小山带着小华他们上了后山，临走前小川一再叮嘱，注意安全，在晚饭之前赶回来，小花和小兰忙完后，小川要她姐妹俩休息一下，姐俩妹到了小花的房间后，躺在床上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昨晚睡得太晚了。弟弟、妹妹玩的玩去，睡的睡了，剩下自己为二叔他们端茶送水，大约下午五点钟的样子，小山他们回来了，小兰和小花瞌睡也睡足了，小川他们又开始烧火做晚饭了，过年就是二件事，除了吃就是玩，晚饭的菜和中午的菜基本一样，二叔他们小喝了几杯酒，天未黑之前，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家了，小兰还是不愿回去，她要陪小花，小华和小英随父母回去了。二叔、三叔他们之后，小川看完新闻联播后，小川来到自己睡的小房，他决定要用手机跟县委刘书记和清泉拜年，并决定行程的日子，他思索了一下决定先跟县委刘书记打个电话，还不知道他们爷俩在哪里过的年，主意定下后，他用手机拨通了县委刘书记家的座机，电话是通的，过了几秒钟，哪头有一个悦耳的女声传过来，小川猜是刘娟，但还不能肯定，彼此都叫着喂、喂、喂，哪边说：“请问您是那位？”这边张小川说：

“是刘娟吧，我是张小川，我要找刘书记，我想过几天给刘书记拜年，随便汇报一下工作。”

“哦，是张副镇长，我是刘娟，你要找我爸，你等着，我帮你叫。”刘娟一边在电话里和小川说着，一边大声叫着父亲，“爸，有您电话，是张小川打来的。”

正在书房看文件的县委刘书记听见刘娟在客厅里叫他，县委刘书记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从书房走到客厅，他从刘娟手中接过电话亲切地在电话里对张小川说：

“喂、喂是小川吗？”

小川听到县委刘书记亲切久违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在电话里对刘书记说：

“我是张小川，刘书记您新年好，我今天暂时用手机跟您拜个年，我想大年初四到县城给您拜年，随便汇报一下前期工作，和后期的工作计划，还要请求您新的指示。”

“好、好、好，来了正好让你和王小勇在我这碰过头，你们之间要多互相了解、沟通，以后还有好多事要相互合作和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