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电话联系,4s店说今天上午就可以提车了。
苏浅浅给办公室先打了个电话,说去提车,晚去一会儿。
两个人放下孩子,就往4s店赶。
一路上还比较顺,往外环这个方向车流比较小,没碰上堵车。
两个人很顺利的提了车,然后各自分开,开了车上班。
到了报社,苏浅浅一进办公室,就听到同事们在叫:“苏主任,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广告报的编辑加了一晚上的班。”
“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为了一个大房地产商,连夜更换了整版的广告,你们看,就是这个。”
苏浅浅接过报纸,打开看到整版的地产广告:“他们这是搞什么,这样的广告有必要连夜加班更换吗?”
“苏主任,你不知道,听说,这个广告是咱们集团的冯顾问做的。昨天晚上加班的编辑,给了三倍的加班费,呵呵,他们可赚了。”
“冯佳慧的?怎么会,她是开律师事务所的,怎么会做地产广告,是替别人联系的吧。”苏浅浅摇了摇头,她不明白,冯佳慧怎么会搞起地产来了:“好了,好了,跟咱们没有关系,那是广告部的事,大家抓紧时间处理手上的业务吧。”
苏浅浅进了自己办公室,拿着桌上的报纸,呆呆的出神。
对于冯佳慧的神通广大,她早有耳闻,只是不明白,这个冯佳慧为谁做的地产广告?昨天晚上,陈亦然说谢天雨跟冯佳慧现在关系不一般难道是为了谢天雨吗?不对,那也就不着她出面,也没有必要这么急,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必要连夜更换,除非,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做为一个局外人,苏浅浅当然不知道,冯佳慧为什么会走这一步棋。她只是凭着多年的新闻记者的触觉,感到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冯佳慧如此大费周章的连夜更换广告版面,恐怕还承担了别人广告撤消的赔偿费用以及其他的一切损失。
苏浅浅仔仔细细的看着报纸,冯佳慧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天雨知道吗?
陈亦然到了办公室,接到了业务部刘大山给他打来的电话。
刘大山作为业务部的主任,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立即觉察到了。
陈亦然听了,没当一回事:“大山,冯佳慧的事务所为很多家公司代理,她出面帮忙也很正常,再说,这事她要出面找哪个社长,都要买她三份面子,不就个广告吗?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很不正常,亦然,我总觉得这事办得挺奇怪,再急,也没有要急成这样,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刘大山为陈亦然淡定感到自己很不成熟,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敏感了。
陈亦然还没有碰到过连夜更换广告的,通常,只有发现错稿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广告吗,像刘大山说的,没有急于这一天半天的,看来,冯佳慧确实不正常。
她为什么这么做,背后隐藏着秘密,难道为了谢天雨?不可能,谢天雨不会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亲力亲为到印刷厂处理,那是为了谁?她自己?
不管她了,她爱干嘛干嘛,跟我无关。
陈亦然巴不得冯佳慧忙起来,不再纠缠于他,那样,他才落个省心,他没有时间去想冯佳慧的事,今天,张副总张明光如集基建办的人开会,他得赶紧赶过去。
自从成立基建办,张明光基本上不朝面,全由周凤军出面维持工作。因为魏新源把他排除在中心工作以外,他也很生气,借机不是休假就是住院。
陈亦然和彭仁和到了基建办,其他几个口的人也都到了。
张明光阴着张脸,等周凤军总结完这一段时间的工作,他接过了话去:“今天,我主要就基建办所存在的问题讲四点:在这里,我就不点名批评了,第一点,有些同志,交待了工作后,拖泥带水,工作效率不高。第四点,不懂得感恩,有些人做人做事,不懂得感恩,忘掉了做人的根本,连人都做不好,还做什么工作?”
说到这里,陈亦然抬眼看了看张明光,他心里隐起一丝不快:他这是说谁?
张明光的话一出,会场的气氛立即降到了冰点,充满了强大的低气压。他仍然继续讲道:“第二点,不懂得轻重缓急,我来负责基建办,有什么事,由我来掌握,而有些同志,却乱表态,乱发表意见,不知自己是干什么的。我是副总,我知道应该把握全部的工作程序。我让你什么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没有资格乱说话。”
陈亦然坐不住了,他和身边的彭仁和对了一个眼神。张明光看来今天就是想敲打人了,这种问题拿到工作会上来讲,是成了心的找事。
“第三点,要注意形象,对下面的单位,乱打招呼,给自己家属的同事调整工作。你有什么权利?谁给你的权力?你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这事,有些单位已反应到我这里了,如果你继续没数,相信很快就有些单位反应到老总哪里。”陈亦然脸皮一拉,沉下脸来洗耳恭听,他知道,他们这是要出手了。
张明光的话讲完,整个会场刚刚还互相议论的会场,哑雀无声。
陈亦然脸一阵发烫,他立即对号入座,这几条,每一条都是有所指,针对他来的。
他是没有向张明光单独汇报过基建办的工作,他只是向周凤军汇报,因为他是在基建办兼职,他没有必要向张明光汇报工作。
据他所知,只有他因为拆迁问题给家属的同事调整了工作,这事,怎么可能当成私人的事说到大公上来批评,这是为了工作,又不是为了私人感情。还说反映到他这里来了,放他娘的狗屁,我跟原社长都协调好了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哪里指手划脚了?
什么拖泥带水工作效率不高,我是按时间完成的动员工作,没有耽误过什么,轻重缓急,从来没有乱发表什么意见,别人问的时候,我也从不乱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去有些单位跑手续,说的话也很有数,乱表什么态了?
不懂得感恩,感你什么恩,我这行政部的主任又不是你给我任命的,虽然开会你也有投票的权力,但你算什么东西,一把手说的算。陈亦然很清楚,这是有所指,说是不点名,这跟点名没有什么区别,这就是针对他来说的。
真是无耻!这就是典型的政治流氓!明明他们勾结起来整他,现在却装婊子来不点名熊他?他们做的什么?官场上的厚黑学陈亦然不是不明白,但今天,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在会上这么肆无忌惮的不点名批评他。
他娘的,放他娘的狗屁!你他妈的不就是一个副总吗?
陈亦然差点拍案而起,他愤怒的抬头看了一眼张明光,他却没有看他。坐在他身边的周凤军正皮笑肉不笑的冷冷的看着他。
陈亦然被周凤军阴森森的笑,盯得他头皮发麻,此时,他不得不咬着牙提醒自己,得保持冷静,不能急,不能上当,不能中计。虽然他狠不得上前去煸他两耳光,但此时此地,他必须要忍耐,这不是他说话的地方,也不是他能讲理的地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陈亦然并不是一个擅长勾心斗角的人,他的耿直的本性让他在仕途上屡屡受挫。
没有背景的他,发展到今天,也吃了不少的暗亏。
在官场上,心不黑,人不坏,就站不住脚。
所以说,真正决定你地位的不是工作,而是全在工作之外,在官场中,经常是会干的,不如会看的,会看的不如会说的。陈亦然没有想到,自己忙死忙活,干着两份工作,到最后,竟然被这两个烂人不点名批评。
这真应了那句话:现官不如现管。
分管的领导想捏你,你真没有办法,在他的手下工作,你只能咬着牙忍着。你不能闹,一闹,丢人的是你自己。
基建办最难办的事,他去全跑完了,周凤军只管吃现成的,写写汇报材料,就成了他的工作成绩了。干得多,毛病就多,他现在竟然这么挑刺,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找事。
他娘的,这两王八蛋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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