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镶璧疑道:“诗句与娘的伤势何干?”
“这就是凶手杀人的因由。”
“荷花红,荷叶绿……黄是金,白是银……”梵尘摸着下巴低吟。“倾国悲,倾国悲?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弟,你想到什么?”
梵尘点着食指,笑看梵镶璧道:“此中的诗意和诗名相去甚远,我猜这题名会不会便是写诗之人的提点?倾国悲,不就是倾国背吗?悲与后背的背,岂不是谐音?”
“妙,妙!解的妙啊!”
众人颔首之际,倾国笑看梵天道:“此意并不难解,何况是见过我背后荷花刺的侯爷?”倾国背转身姿卸下衣衫,婷婷玉立的荷花刺跃入景国公等人的眼帘。
“倾国,你这是?”梵天羞恼地抢步上前,欲脱衣盖上倾国的身子。
倾国左臂一挡抚却梵天的好意,朗声道:“侯爷、景国公,你们二人看这幅荷花刺,难道没有一丝相熟之感吗?”倾国轻轻点首,勾唇讥弄道:“这也不怪你们,毕竟尔等来去都闭着眼睛走。”
“你是说秘道?”
倾国合上衣衫,回首笑望震惊的梵天,摇头道:“侯爷,何必这么吃惊?若说你一无所知,倾国岂敢置信?在座俱是局中人,你不必效法戏子之举。”
梵天心头一窒,没想到马车内对自己流露情意的倾国,回府竟把之前的事忘于脑后。他虽恼恨异常,可怎能当着众人的面训斥?只得咬牙收敛怒气。
“秘道?”梵镶璧盯着梵天质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梵尘凑向倾国道:“能不能说明白些?”
景国公喝道:“你们兄弟给我回去,这里的事与你二人无关。”
梵镶璧嚷道:“娘都成这样了,你竟说与我无关?爹,你向来疼梵天胜过我和梵尘,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你……”景国公气极败坏地挥掌打向梵镶璧,被梵天劝阻着甩袖而坐,冲着倾国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思相夫教子,这些事是你该说的吗?梵天早该休了你,也不至家宅难安。”
倾国冷笑道:“侯爷娶我即是为了今日,要我住口却是万万不能。”
“你……”
倾国不再搭理景国公,转向镶璧梵尘道:“十年前,我曾以奴婢之女入住荷园。我娘,就是当年伺候侯爷夫人的兰姨。各位可还记得?”
梵尘镶璧略有所思,打量着倾国寻觅记忆中的映像,皆无所得只能摇头叹惜。
倾国未有遗憾,淡淡续道:“侯爷夫人与兰姨一夜暴毙,我没死,背上多了幅荷花刺。听说,我娘是刺绣好手,这荷花刺或许拜她所赐。可是,什么时候刺的,有何用意,五岁的小儿哪里知晓?”
“兰姨惨死,我被送往苏府。直到十年之后,侯爷去燕州娶我,又回这荷园。”倾国哼笑道:“侯爷说,他娶我是为了找出杀母的凶邪,而这首诗就是他娶我的缘由。”
倾国步向梵天,问道:“侯爷,记得你告诉我,‘倾国悲’是你母亲所写。那么诗中的荷园之谜,真是她当日丧命的真相吗?恐怕只有先知,才能知晓后事吧?”
梵天锁眉道:“你以为是何人所作?”
“诗中的荷园谜先且不论。”倾国未答梵天所问,接着道:“黄是金,白是银,欲想财满贯,需把倾国娶。这半首诗,会想到什么?”
“你背上的荷花刺。”梵尘溜着眼珠道:“难道,那是藏宝图?”
“不错。”倾国还座摇着手中杯道:“我得知‘倾国悲’的诗句,想到冬雪的死。她不是被人割去了血肉,肌肤尽失吗?凶手不知床上睡着的是冬雪,他割下冬雪后背的皮,又怕这么做太显眼……”
梵镶璧瞋目插话道:“你是说杀手为了取宝藏图,怕人知道,干脆把冬雪身上的肉尽数割走?”
“对。”倾国颔首道:“我一直有几点不明。凶手杀死兰姨当日,未必就不知道我背后的秘密。他为什么留我性命,不取走?”
“对啊。”梵尘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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