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的旋转椅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支精致的钢笔，面无表情地说：“今天早上8:30，有人看到刘总和樊羽飞，一起用早餐。”
高秘书一阵惊讶，果然是他。世界上只有这个人，才会让老板情绪波动。
不知道他这次，又想玩什么鬼把戏？
高秘书忽然灵机一闪，看向李卫毡：“难道他是想抢这次的合作案？”
他挠挠头，又说：“可听说他们公司去年，海外投资，损失惨重，真能独吞这么大的案子？”
“这次有长进，懂的分析了。”那只精致的钢笔在空中旋转出一个优美的幅度，再次回到李卫毡手里。他对准桌上的白色笔筒，一扔，钢笔准确无误的插进笔筒里。
被一向冷酷的老板夸奖，高秘书喜上心头，嘴角笑意难掩。
“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李卫毡拿起手帕，慵懒地擦手。
高秘书目不转睛，盯着老板求解答。
半响，李卫毡才淡淡说：“这样说吧，他们樊氏是想，在这个合作案上插一脚进来。”
“难道那姓樊的是想，借此牵制住我们李氏？”高秘书一脸不可置信。
“有进步。”李卫毡毫不吝啬的夸他。
高秘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默默撇开眼，此时都不敢看老板那张迷倒众生的脸。
想了想他又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卫毡稍稍用力，旋转椅子自动向后退去。他调转了方向，望向落地窗外的水泥城市，眼神微暗：“高秘书，我们认识多久了？”
高秘书诧异，老板干嘛这么问？不过，他如实回答。“24年。”
他今年正好24岁，还是在老板家出生的呢。
“错，25年，你在你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李卫毡纠正他。
“是。”
高秘书摇摇头，忍不住偷笑。老板也只比他大一岁，他那会儿连走路都没学会吧，能知道什么？
高秘书眼珠子一转，哦，他明白老板的意思了。“你是想说……”
“樊羽飞和我也认识也25年了。”不过，他们也斗了将近20年，为此爷爷还搬了三次家。李卫毡抿了抿唇，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也许他们……
这也是为什么高秘书，从小要习文练武的原因，他只想好好保护老板。
还记得老板第一次训练合格，坐上了市场总监的位置，从那天起，高秘书就一直坚持称呼他老板（大家都叫他李总，他只是想凸显自己的不一样。）老板有今天的成绩，确实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
高秘书就这么看着老板的背影，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李卫毡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嘴角微勾，快速接起：“爷爷，有事吗？”
“马上回家一趟。”李爷爷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自电话里传出。
“爷爷，我今天……”
“我不管，上午十一点之前，我必须见到你。”
嘟嘟！
那边已经挂断电话，李卫毡把手机紧拽手心，双唇紧抿着。
高秘书知道情况不妙，不敢吱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卫毡打开抽屉，拿出车钥匙，扔给高秘书：“去开车，我十分钟后下来。”
“可是……”高秘书将钥匙接了个正着，今天中午不是还约了刘总吃饭吗？
“还不去。”李卫毡语气极不耐烦。
咽下心里的话，高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去。
李卫毡换了部手机，给刘总拨去电话，可是那边一直没人接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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