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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唇边却挂着一抹笑，凑近他，“哥哥是不是不舒服，绵绵可以帮你的。”

霎时，丑陋的答案昭然若揭。

顾泽心中又怒有气，他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听使唤。他眼睛充血地看着顾绵的身子，喉结不断地滚动。

顾绵将他的手轻轻抓住，放到自己胸前的柔嫩之上，原本清澈的眼眸染上一层薄媚，“哥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的。丁妙有的我也有，她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还可以比她做得更好。”

她的声音似有诱哄之意，“就这一次，你满足我这一次，以后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然是我的哥哥。好不好？”说着，她的小手爬到他的坚硬之处，羞红着脸抓着它。

顾泽挣扎了好久，咬着牙齿不肯妥协，眼神迷离中带着痛苦。

顾绵将他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小手一点点将他的衣服脱下，轻柔地抚摸着他精瘦的背，眼睛看向沙发上小熊一只明显红得刺眼的眼睛，扬了扬唇角。

她缓缓俯下身，眼睛里的执着近乎变态：“哥哥，让绵绵来帮你吧。”

顾泽蹙着眉看着她一点点靠近自己的面容，慢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他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妹妹，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这幅他不再认识的模样。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种人，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地任她玩耍，反而弄丢了最心爱的女孩。

那几年，她是不是也像对付自己一样，使出各种下贱的手段对付妙妙的呢？答案不言而喻。

他心里再是愤怒，却依旧抵不过药性的召唤，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地想要尽情释放一通。

顾绵很满意地看着他配合的姿态，嘴唇微微颤抖着去寻找他的唇。

然而，下一刻，顾泽却猛地睁开了眼。

眼神清亮，与前一秒还在在情欲中挣扎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他冷冰冰地看着与自己几乎毫无距离的顾绵，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滚。”声音中带着厌恶。

……

顾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喃喃道：“哥哥，你——”

顾泽左右歪了歪脑袋，脖子处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伸出有力的大手，将她狠狠推开。

顾绵只觉一股大力便被甩到了地上，屁股和腿部的地方一阵钝痛，可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依旧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泽。

顾泽没有理会，直接侧过头一个大步走到一旁的小熊面前，撕扯出它的左眼珠，拿出一个袖珍的摄像机，啪地一声砸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惊恐的面容，他伸出脚面无表情地将其踩碎。而后，穿上衣服，歪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颗扣好。

整理好衬衣后，他一步步走到顾绵面前，缓缓蹲下。

“顾绵，这次放你一次，再惹我你会死。”

他面无表情，眸色清澈又冷漠，说出来的话毫无情感，像出自一台冰冷的机器。

顾泽起身，拿起外套大衣穿上，转身。

“哥哥……”顾绵挣扎着从在地上爬过来，膝盖在地上拖出红肿的印记，紧紧抓住他的裤腿，滚烫的泪水一颗颗滑下，她泣不成声地嘶喊道，“哥哥……你别走……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为什么你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要我！为什么！”

顾泽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忽而来：“你，哪里都不如她。”

“砰”地一声，大门被合上，只留顾绵一个娇弱的身影，卑微地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动着肩膀，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