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管最后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命,不会听任何人的摆布。他看着我也捶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后摸了下我的头发点了点头默默的说:“至少现在还不是到放弃的时候。”
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又准备再一次出发,这次我们没有其他选择,直接继续往下走。当一个人有着一种绝对不能死的决心之时,恐惧感顿时就消了许多。我渐渐的重新的振作起来。突然想到前几次赵老板的失常,顿时觉得他越来越可疑。我走到他面前说:“你到底是不是赵老板?”
他笑了笑看着我的脸说:“当然,我才是真正的赵老板。”
他冷笑了几声便开始往前走,六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听到几次这老小子说话都发出了女人的声音。我怀疑他有鬼。”
六子皱着眉头,把匕首握的更牢,他对着我们说:“和这两个家伙保持距离,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害死我们。总之现在还不是闹翻的时候。”
我们三个人走在后面大家吃了九僰噬魂棘的亏,这次我们就用火把代替手电筒照明。每人人手一个火把。幸好这里石壁上都有过去的火把,我们裹上一些纱布,点上打火石居然还能用。
这里四周静的可怕,火光比手电筒的光线要弱许多,但是既然有了火把就没必要浪费电池了。我们走在这通道里,发现时不时的壁画中会出现几个守灵童子的画像,他们的眼睛不知道用什么颜料画的,居然可以跟着我们的火光而改变目光,就像是一直盯着我看似的。这种感觉和小时候有一次被反锁在了画室里的经历很相似。那个时侯我调皮,一个人偷偷的躲在画室里玩,但是看门的老师不知道,以为没有人了就把教室给反锁了。我被锁在又脏又冷的教室里。只有一盏灯开着,我仿佛觉得我能够看见的所有石膏像都盯着我看。好像他们都在嘲笑我的无知和调皮。就这样我被关在里面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打扫的阿姨开门才看到躲在角落里的我。
现在我也有这种感觉,仿佛这些壁画都不是死的,而是活物。这就像是一个个从几千年前留守到现在的迎宾队,人物有的手里拿着玉壶,有的拿着酒器,有的拿着盏灯。死气沉沉的守着我们往前走。那些惟妙惟肖的表情,和特殊的眼睛。看得让人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画。六子对这种东西十分的好奇,他走过去用匕首小心的敲了一下壁画的眼珠子,然后他发出了一声:“咦?”
他那小号的刀片撬进了壁画,从眼珠的地方撬出了一颗黑色的珠子。他拿在手上看了看又搓了几下说:“这些眼珠子不是颜料画的,是宝石嵌进去的,你看这是黑碧玺。
难怪感觉仿佛朝着我们似的,原来是反光作用。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分别盯着壁画里的人,因为他们太像活物了,所以我们根本无法预料这些东西会不会突然窜出一个怪物来。这种不安让我们分外的焦急,我恨不得下一秒就穿过这条画廊。实在受不了这样被死死盯着的感觉。所有的人都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但是目光却没有办法从这些诡异的画中人上移开,我们越跑越快,此时画中人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变化,我发现这些人物的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开始变了,一开始那种还有些笑脸迎人的感觉,但是到了后来这样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木讷,从表情中透出了一种抗拒和歧视,他们仿佛用无言的表情在鄙视着我们这群闯入者。眼神也越来越阴冷,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纯真,倒是有几分接近这个赵老头的眼神了。
但是就这样跑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越跑越觉得此处并没有赵老板说的那么简单,于是大家纷纷停了下来。赵老板本来就跑得比我们慢,他看我们都停了下来。喘着气催促道:“跑啊,干嘛不跑了?”
白翌摇着头说:“这些壁画有些不对劲了,这里不是河伯的正殿。”
赵老板瞪了白翌一眼,然后笑着说:“这里不是?那你知道哪里才是?你一个黄毛小子懂什么!”
我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因为这条路本来壁画的颜色是红色为主的,有些地方还有彩绘。壁画的人物栩栩如生,而且面貌也很和蔼。但是我们走到这里感觉四周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黑白色。而那些栩栩如生的守灵童子个个像是丧鬼的表情一样。说实在的他们的样子更加接近鬼一点。
六子也点着头道:“这里的格局实在太诡异了,这些壁画里的人物本来手里还拿着杯子,乐器。现在你们看看他们拿的是什么?这些东西怎么看都象是刑具吧。你不会带我们去阴曹地府吧?”
曹阳心里也有些慌了,他看了看那老头,嘴里刚要开口。赵老板就说道:“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们现在也只有往前走,后面除了那几百株九僰噬魂棘,还有那好几个替死鬼,他们是为了开启河伯殿而死的祭品,本能的想要进入神殿,然后把所有存活下来的人都弄死。你们没有退路只有跟着我走,否则就自己回去吧。”
大家一时都无法决定到底要不要走下去,我抿着嘴巴盯着这个赵老板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河伯殿那么熟悉?你来这的目的不会是那么简单的盗墓。”
他咧开嘴一笑说:“财富?那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的目的只有那九鼎本身!”
说完他甩开曹阳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我们几个人瞪着那个老头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一个洞来,白翌叹了一口气说:“错算一步,现在也只有跟着他走了,希望他不会带我们去送死。”
我看着他们起身的背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无名的不安感,我觉得前面不是什么神殿,我甚至有些抱怨白翌的这种态度。但是转念一想的确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白翌所做的决定的确也是目前唯一能够选择的,倒是我一直在制造麻烦,或者说是那些麻烦被我吸引而来。我越想越烦躁,心中无名的升起了一种怒火。但是又没有处发,只有狠狠的摔了一下背包。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不过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这个老头一使诈,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牛角的死完全是他害的,我不能让白翌和六子也被他害了。
此时我们让老头走在前面,我们受过一次教训,前面到底有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干脆也不再表现出什么敬老心态,先让这个老头来趟雷,反正他手里有枪有炮比我们这群只有几把小匕首的要好很多。
曹阳看了我们一眼,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开口,推开我们就跟上了老头。我郁闷的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把匕首捏了几下说:“走吧,这老头说的没错,往回退就是找死。”
我们三个人跟着老头和曹阳一路无言的小跑,这条路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灵堂通道了,所有壁画的颜色全部都是黑色了,那些画中人越来越像牛角叙述的那个影子鬼,原本童子白白嫩嫩的脸成了煞白的饼子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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