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哐”地一声,一个人影从衣柜里跳了出来,接着是照相机咔搭咔搭的响声。
大根闪电般地好几个角度拍了一阵。
张庚年发现对不劲,赶紧回过头来一看,吃了一惊,哪里冒出一个男人来,在拍照,他忙用手遮住了他的脸,“你谁呀?好大的胆子,敢给老子拍照”“晚了,拍都拍好了,还遮个屁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根,说着,他把照相机放到桌上,冲过去,把张庚年从秦榕的身上给拉下了床,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老子,打死你个禽兽,打死你,打死你——”
大根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他还在拳打脚踢——秦榕恍过神来,“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大根这才停了下来,看看,张庚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大根想,够这家伙,躺上十天半月了,为了以防他逃跑,大根用床单,把他双手和双脚本给捆了起来,拿了枕头巾把他的嘴也给堵了上。
秦榕这才扑入了大根的怀里,“死人,你怎么来这么晚?”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那个?”
“你还说”秦榕抱着他,两只小手敲打着他的背,“差一点就被他那个了,吓死我了。”
秦榕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打湿了大根的衣服。
“差一点就是没事了,没事就好”大根紧绷的心稍放。
“你还说,快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秦榕在他怀里娇斥着。
“我躲在里面听不见,你怎么不叫?后来我听着好象不对劲,我才出来的,我也吓了一跳,以为来晚了。”
“你躲在了哪里?”
“柜子里啊!”
“你什么时候躲进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言难尽,我们回去,路上再说,快穿衣服吧!”
秦榕这才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哎呀,你也都看到了?”
“我没注意,当时情急,哪有时间欣赏,要不然你现在给我欣赏一下。”
“去你的”秦榕斥着,突地转过身去,到床上抓了衣服,抱在胸前,躲进了卫生间。
大根看着她雪白细腻光滑的肌肤和性感婀娜的背影,就差点流了鼻血,哎,刚刚真是的,都没有看她,不过,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哪顾得上?看来,要看她的身子只能等下次了。
秦榕在卫生间,想起被那张庚年亲过,就一阵恶心,哇哇地吐,她早就觉得恶心,只是可能恐慌大于恶心,她就没吐出来吧!
大根听到了声音,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榕姐,你没事吧?”
“没事,刚那个人亲了,觉得恶心,我就吐了”“吐吐也好,把他的口水都吐出来”秦榕一听有他的口水,想想确实被迫吞了他不少的口水,于是又是一阵吐,直把黄水也吐出来了,肚子也空了,漱口不断地漱口。
大根又敲了敲门说,“榕姐,你还是洗个澡吧!可别在你身上留下他的什么东西。”
大根提醒的是,身上被他亲过,特别是她的胸部,还粘粘的,咦——恶心死了。
再看她的,也有些液体,应该是他流的水,要死了,更要死的是,她的上方,居然有几点白色稠状物,这个她当然清楚,要死,这老家伙居然遗斤了,问题是有没有沾到她的沟沟里?
应该没有,因为她清楚地记得,他那玩意儿还没有对准那裂口,她一直扭着没给他那个机会,更没有进入,不过沾到点也不好,不知道那虫子会不会爬进去。
想到这,秦榕赶紧脱下了她的,把她的直接扔进了马桶,这她不要了。
她全身打起了沐浴露,全身洗了好几遍,皮肤都洗红了。
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她几乎翻过来洗——许久,她走了出来,她的都被她给洗痛了,而且她没穿,出来了后,她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大根就问,“榕姐,你怎么了?”
秦榕面红耳赤,“我的上有他的液体?”
“什么?”
大根一惊,“那他有没有进入?”
秦榕摇了摇头,“就不知道那虫子会不会自己爬进去,你知道吗?”
大根抓了抓头,“这我也不大清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哦,那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吃颗药”大根听到这火了,“他妈的,你敢弄脏榕姐的,”
说着,他走过去,对着他那玩意儿就是一脚。
“呜——”
张庚年痛得夹着双腿,满地打滚,他被堵着,叫不出,否则现在肯定是嚎叫了。
许久,张庚年才恢复过来,眼睛显出哀求相,他是被大根给打怕了。
大根见他没事,又想给他踢一脚,“妈的,那一脚太轻了,”
说着,又抬起脚,秦榕忙拉住他,冲着他摇头,“你再踢下去,要出人命了,算了。”
“就这么算了,也太便宜他了,你没被,也没被他给侮辱了,这账怎么能算了?”
大根气不过。
“那你让他怎么样?杀了他,还是阉了他?”
秦榕神情沮丧地看着他。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他,他占你多便宜啊!我咽不下这口气,对——赔钱,让他赔钱”说着,他拉过一条浴巾盖住了他那恶心的东西,“别他妈丢人现眼了。”
然后,大根蹲对着他说,“你污辱了我榕姐,你赔钱”张庚年怕被他打连连点头。
“好,算你识相,我现在把你口里的毛巾拿掉,你不许喊,否则我就阉了你。”
张庚年又连连点头。
大根这才拿掉他嘴里的毛巾,“说吧?你赔多少钱?”
“五百”张庚年说。
“放屁吧!我侮辱你老婆,再给你五百,你说够不够?”
大根说。
张庚年就问,“那你们想要多少?”
“榕姐,你要多少?”
大根问。
秦榕却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好吧!你不知道,我给你算算,一条被你弄脏,为以防万一得吃颗药,房费你得出,还有你轻溥了她,对她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你得补偿。”
张庚年却不以为然,“多少?”
大根坐在了地上,挠了挠头,来了个狮子大开口,“三万”“什么,三万?你敲诈啊!”
张庚年瞪大了眼睛,可再瞪大也没用,因为眼皮被大根给打肿了。
“对啊!我就敲你了怎么的,怎么的?虽叫你欺负我榕姐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废了,大不了我做牢,但你这辈子再也搞不成女人了。”
说着,大根站起来,抬起了脚。
张庚年忙侧过身去,“别,别,别,我给。”
“哼,我知道你会答应的,你的钱都是民脂民膏,这点钱对你来说九牛一毛。”
说着,大根收起自己的脚,他大手一摊,“三万块,钱拿来。”
张庚年苦笑了一下,“这么多,我身上哪能带?”
“你耍我?”
说着,大根又抬起了脚。
张庚年忙说,“别,别,别,想办法,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快说,别耍花样,敢耍花样,我就废了你”秦榕在旁边看着不作声,看着大根折磨他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恶气,至于能要就要吧,要不到也就算了,可大根不这么想,这钱他非出不可,要不然他的榕姐不是白被人占了便宜,再说这个大贪官不知欺负了多少女下属,也算是为她们出口恶气。
张庚年笑了笑说,“我打电话,叫我的助手送过来”“这还差不多,你别耍花样,你要知道,我拍下了你的艳照,只要这艳照一曝光,你的一切都完了,你还当什么官,回家种地去吧!”
张庚年陪着笑脸,“这我不懂,三万块,小事,不能跟我的前途相比,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两清了,你们拿到钱,把胶卷给我就行。”
大根笑了起来,“嘿嘿,你这脑子,挺聪明啊!你拿走胶卷了,你以后报复我榕姐怎么办?你撤了她的职怎么办?我可告诉你吧!这胶卷现在是无价,是我和榕姐的护身府,你要是敢动咱俩一根毫毛,嘿嘿,我保证你艳照马上会见报,到时不光是群众,就是你的上级,还有你老婆,孩子都会知道你的丑事,我看你这官还怎么当?”
张庚年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土不巴几的大汉懂这么多,他今天算是遇见对手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三万块钱给我们,胶卷我们留着,你还做你的官,不过不要找我们麻烦就是,这样你就没事,想要胶卷回去,门都没有,我们不会蠢到那一步。”
“好吧!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把我的手机拿给我,我打给电话给我的助手。”
大根愣了一下,什么手机,他都不知道手机是什么玩意,幸好他没有说出来,要不然这个张庚年肯定会笑他土包子,他看了看秦榕,她应该知道吧!
她果然知道,只听她说,“好,我来拿。”
于是她到卫生间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了手机。
她走了过来,蹲,“报号。”
大根再次叮嘱他,“别耍花样,我真不是吓唬你,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跟你拼命。”
“放心,区区三万块怎么能和我这条命相比?我的小弟也不值这点钱。”
张庚年说。
“知道就好。”
张庚年老老实实地报了号,秦榕把电话放到了他嘴边,电话接通了,张庚年就说,“小王,到财务那领三万块钱,送到博尔雅酒店306房间来,我有急用”电话那头说,“哦,好的,张书记,现在就要吗?”
秦榕按的是免提,所以那边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对,现在就送来。”
“好的。”
秦榕挂了电话。
大根就说,“嘿嘿,你小子行啊!这种事不会也能报销吧!”
张庚年却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拿到钱,放人就行了。”
“好,你这也当作是救济穷人了,给你们贪官,不如给我们小老百姓。”
张庚年有些不高兴,“别一口一个贪官我听着不舒服。”
“嘿,你不是贪官?”
“凭什么说我是贪官?”
“就凭你如何对待榕姐就知道了,还开会呢?开你妈个头,到酒店来开会?开房吧?你敢说你不是贪官?”
大根气势汹汹,手指着他。
张庚年又不吭声了,平时嚣张跋扈的他,现在被人绑着,还被人拍了艳照,啥脾气都没有了,象被剪了冠子的公鸡,再也雄不起来了。
大根白了他一眼,走过去,从照相机里把胶卷拿了出来,在张庚年面前摆了一下,“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把柄,现在我扔给我下面的兄弟”说着,他走向窗口,打开了窗户,向外喊道,“嘿,哥们,接着。”
说着,他扔了下去。
秦榕也狐疑起来,他什么时候还有个哥们在楼下?怎么我不知道啊?
她看着他,大根知道她有疑问,把她拉到一边,对她耳语着说是他自有安排,她就当他真的叫了个人来,这大根神出鬼没的,她都不知道他早已躲在屋里,躲进了柜子,她看着大根多了一份欣赏,这人将来必定是干大事的。
大根又走到了张庚年这边,对着他说,“你也看到了胶卷,我已经给了我的哥们,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也找不到他,如果你敢耍花样,或是对我们不利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那个哥们会知道怎么做,我想,你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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