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了,进了主卧旁边右边的房间,那是她儿子的房间,这是她刻意的安排,主卧里的陈田喝多了酒肯定睡得很沉,而主卧左边女儿的房间离这边有点远,声音不容易传到刘晴的耳朵里。
大根跟了进来,轻轻地把门给锁了上。
玉萍一下子,扑入了他的怀里,湿毛巾随手扔在床头桌上。
两个人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已经相互传达了一下,你情我也愿意。
大根吻着她,先是温柔缠绵,继而热烈疯狂,那张渴望的双唇像脱缰的野马肆意穿行在她的嘴唇、眼角、鼻窝、耳后、脖劲、肩胛之间,深深吮吸,恨不能一口吃掉。
她疼痛着,快意着,灵魂出窃,激情燃烧,紧紧地搂住他,将自己贴在他身上。
他抱她到床上,喘息着压在她身上,的勃发坚硬一抵触到她敏感部位,她就冲动地叫喊起来。
他的大货一进入她湿滑的所在,她就不由地尖叫了一声,他的东西真是太大,塞得满满的、紧紧的,一丝不透,她的身体差点被撑破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家伙进过她的身体,她差点窒息——他们长久地,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他抑制着,坚持一声不吭,只是一个接一个的,流畅、猛烈、连贯、有力的动作。
他一次又一次地抱紧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无休无止,不停不歇,深深地,久久地滋润,剧烈地抽动,旋转着,奔腾着,如发了狂的野马儿——坚定有力,完全不似温柔,完全超乎她的想象,他仿佛在用一生的力量爱爱,仿佛要把爱送入她心底,仿佛要燃烬自己熔化掉她!
她完全不双月控制自己,疯子一般地在他身下扭动、起伏、收缩、呻吟、叫喊——当最后那个时刻来临,他双手棒住她的手,大张着嘴,闭紧眼,似乎要长啸、咆哮出来。
他终究没有长啸、咆哮出来,可能想到陈田在隔壁,可能怕被刘晴听见,可能担心吓着她。他痛苦地闭上嘴,疲惫地从她身上滑下,侧身卧在她身旁,脸深深埋在她颈窝间,样子像只忧伤垂危的小鸟。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终究还是出轨了,背叛了对憨厚老实,对她无微不致的老公。
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真是春风化雨、无与伦比,就算倾尽所有想象,她都不可能想到男女两性的肌肤相亲会是那么、那么的荡魄、蚀骨镂心。
此刻她是多么、多么的幸福,她从未过这样的快乐和满足,就连她的前夫也做不到,阿德就更不用提了。
玉萍明白,她再也不想哪只跟别的男人了,哪怕是阿德,因为她的满足、快乐和幸福已经超过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限度。
什么是永恒,世上没有永恒,一生只为瞬间,瞬间铸就永恒!
谁能想到这瞬间的甜蜜,竟铸就永远的割舍不下。
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也许是真爱,也许是一夜情,也许是感情骗子,也许是花花公子风流成怀,也许是寻求刺激玩玩而已——人心叵测,最难把握的是人心,在这个纷份攘攘的世界里,什么人都有。
但不管怎么说,刚刚,他们彼此都把一生中最美好、最纯粹、最没有一点儿阴影的爱给了对方,无论将来如何,她心静如水,不后悔。
玉萍帮他擦拭着,然后擦干净自己和床上的遗留下来的。
穿回自己的衣服,轻柔地说,“衣服穿上,你就在这睡吧,我去刘晴那个房间。”
“好,你去吧!”
大根疲倦地说,真没想到他在玉萍这里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能是心里想着她老公就要回来,而旁边还有陈田和刘晴,觉得更加刺激的缘故吧。
玉萍轻轻地将门给他合上,把那湿毛巾拿到井边搓洗,看着手里那粘乎乎的毛巾,她羞煞,她不嫌脏,反而娇羞地笑了,这本来是她洗脸的毛巾,此刻却成了她和他擦的毛巾,她似乎舍不得扔掉,还要洗净了继续用来洗脸。
玉萍洗好毛巾,站起来,拧干,走过去,放在竹杆上晾,这时,身下发出了啵的一声,象拔热水瓶盖一样,下面那进入到身体里浓浓的液体此时已变稀了,正在回流,流到了她的小裤裤上,小裤裤又湿了。
玉萍不得已到屋里拿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田,悄悄地躲到厨房,换掉已经湿透的,她脱下来一看,下方已是一片狼藉,带着一股腥臊味,但闻着味道还不错,她特地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闻了好几次,才换上干净的裤裤,把那脏的又拿到井边,打上洋皂搓洗一番拿去晒了,还好还有其他的衣服在晒,要不然阿德要怀疑了。
做好这一切,玉萍地轻轻地来到刘晴的房间,见她已然睡熟,心便放宽了下来。
她躺在了刘晴的旁边。
正躺下,刘晴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她。
玉萍吓了一跳,“怎么你还没睡着?”
“我本来是要睡着的,但是听到了有人在叫,是个女人的声音。”
“什么?”
玉萍的脸吃了一惊,依然潮红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象烧红的火钳一样,没想到刘晴这丫头竟听到了,这才知道自己竟陶醉地忘了屋里还有其他人,想想自己叫得那么浪,真是羞死了。
刘晴以为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就重复着,“我说,我刚听见女人的叫声。”
“哦——那肯定是外面传来的吧!我刚刚在厨房,啥也没听到。”
玉萍惊谎地撒着谎,本来就心虚,经刘晴这么一说,她更加地心虚慌乱,心跳得飞快,都快蹦出来。
“哦,”
没想到刘晴这么好糊弄,但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小手摸着玉萍的脸,“咦,你的脸咋这么红啊!”
“哦——我——不是喝酒了吗?”
“我也喝酒了呀,怎么没有那么红?而且你的脸红到了里面啊!”
“你自己的脸又怎么看得到”“哦,说的也是,真困了,啊哈”刘晴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嘴,要睡了。
这时玉萍的又啵了一声,原来刚刚在外面没有流干净,这回又回流了。
刘晴一惊,“什么声音?”
没想到刘晴这丫头,耳朵这么尖,什么都让她给听见了,这可如何是好?玉萍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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