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彷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彷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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