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你别闹,我说正经的。”飞雪压低嗓门道:“是关于你的案子。”
我殊不知这件事在外面早已传开,街头巷尾,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而我这个所谓的凶手却完全蒙在鼓里。
说书人醒木一拍:某阮姓少年残忍杀害自家庶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怪只怪那天死掉的人,恰好竟是熟人,我前几日刚刚见过的三姨太。
杀人动机很充足:阮府几乎人人都知道,阮三少爷与三姨太一向针锋相对,前些日子更是直接闹到了大夫人那里去。
人证物证俱在,人证就是那天抓我的衙役,亲眼目睹三姨太死在离我不远处。至于物证......此刻正握在飞雪手里,寒光闪闪,手起刀落,一个鸡翅膀就被卸下来了,飞雪说:“不愧藏刀,就是锋利。”
我看看刀,突然觉得人生有时候其实很讽刺。
飞雪把鸡翅膀递给我,说:“你也别想不开,我这辈子还就信这么一句话,这世上没有翻不了的冤案。所以说,兄弟,你还是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们斗智斗勇。”
我说:“我哪比的上你心胸这么宽广,白天在集市上偷鸡摸狗,晚上就回牢里睡大觉,堂堂天字一号牢房愣是被你当成了免费客栈。”
飞雪笑笑,道:“还行,还知道挖苦人。”
我说:“这刀是凶器,沾了人血,你拿它切肉不觉得恶心?”
飞雪说:“人血不也就是血么,有什么可恶心的。”
我在心里向他竖起大拇指,我这个拿过解剖刀的人都没他这么豁达。
我拿起刀仔细看了看,赫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抓过飞雪的手,问他:“你确定这个是凶器?”
飞雪点头:“我从证物室偷的,绝对不会错。”
我笑了,道:“这不是我的刀。”
这两把刀虽都是藏刀,外形极其相似,可是我的刀刀柄上刻着一个疏字,而这个却没有,很明显,这是栽赃,还栽的这么没水平。
我忽然觉得云开见日,似乎胜利已经在向我招手。
飞雪一盆冷水泼过来:“你别美了,你以为刑部这班子人是吃素的,这么明显的破绽看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三天了还不审你么?因为你这案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冤案,根本就不能审,就等着熬过这几天,到时候说罪犯熬不过牢狱之苦,在狱中自尽,就成悬案了。”
“什么人要害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刚来几天哪有人对我这么深仇大恨?如果是阮小弟也不可能,因为仇家不会杀掉阮家三姨太来嫁祸阮小弟,这样得罪整个阮府不划算。再者说,现在这个人分明手腕通天,连刑部都可以掌控,阮小弟定不会结上这样的仇家。
回想起衡睿回京的那天,人影晃动。我当时一声惊呼:“有刺客。”然后冲出来人群。
我猛地站起身,仿佛一盆雪水淋下,兜头的凉。
或许,这次和上次的刺客是同一班人,他们从头到尾要害我的都并不是我,而是衡睿。
我拉着飞雪的手,可怜巴巴的眨眼做撒娇状:“雪儿~~~~”
飞雪搓搓胳膊:“请叫我慕一飞。”
“一飞~~~~”
“......”
“飞飞~~~~~~”
“......”
“飞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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