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4 高官的小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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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4高官的小女人

莫剑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对女人感兴趣了,这要是个嫩崽儿,我说不定倒还答应了,只不过我今天就是上火了,遇到闲事想要管一下,怎么,大伙有意见?”他嚣张地拖长尾音,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看好戏的人,只见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作鸟兽散,毕竟没有人会想得罪下一任副总理热门人选的儿子,没有人

“你欺人太甚!”刘志高握紧拳狠狠地瞪着他,黄浊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可无论身形、气势还是背后的势力都不如人家,一口怨气无处可发。

正好有侍者端着酒盘经过,莫剑顺手拿过两只装满洋酒的酒杯,依旧闲闲地说:“痔哥,我们哥几个志不同道不合,不爱做那种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所以没几次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今天难得,先饮为敬。”说完仰头一干到底,在场众人稍微松了口气,但是接着变故突起,所有人来不及上前拦阻,莫剑已经抄起另一只酒杯砸向刘志高。

刘志高闪得也不慢,酒杯砸在他身后一个看热闹的女人身上,女人的尖叫伴着落地的脆响,水晶杯碎裂,连着酒液飞溅开来,满地酒香四溢。

莫剑敛了笑,阴着脸对强自镇静的刘志高说:“想睡我哥们的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配不配?”

其实在北京,他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从小耳濡目染的是讲政治讲阴谋阳略,没人会傻到把自己的短处授人以实,尤其象他们这样父辈还握有实权的高干子弟是不敢太过嚣张的,无数眼睛紧盯着呢,谁敢给自家老子找麻烦?他今天也是有点表现过头了,没办法,他虽然是个弯弯,但在美女面前还是想要捞足面子的,尤其是人家那样梨花带雨的看着他。

所幸还有些理智,要给双方老头留个台阶,不然照他的玩法,刘志高真未必能生儿子了,虽然他对这种人没兴趣,但架不住他的性伙伴们有好这一口的,那爆起来,可就真是残,满身伤喽。

刘志高原本仗着周围都是熟人,料想这小子忌惮父亲的官位不敢当众太过放肆,没成想他来真的。

莫剑又气定神闲地睨着刘志高,“怎么?不服?哎呀好怕怕,看来我要回家写一份检查给我爸看看了,把今晚怎样惹刘哥不开心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一遍才对,对了,还有上个月中戏女学生那事,半年前舞蹈学院那一对姐妹花……还有……”

刘志高倒吸一口凉气:“你!”他气结,知道一些内情的人都晓得他才刚刚解禁,这时候再闹出什么妖蛾子的话他老爸指不定扔他到北极去,这个险他根本冒不起。

只能不甘心的松了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不就是一个活人玩具,我刘志高要多少有多少,谁还当个宝了,既然莫少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你尽管拿去。”

夏佳宁挣开刘志高的禁锢,狼狈得几乎半跪在地毯上才勉强撑住身体,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活到这么大,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过,还是在,在秦勉的朋友面前,这下没告到他反而还让他看了个天大的笑话,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到了北京后才知道自己真是傻,傻透了。

看夏佳宁倒不像是被下药或喝醉的样子,莫剑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可还没等夏佳宁会意过来,他已经不耐烦地率先走进电梯,夏佳宁急忙跟了进去,电梯门慢慢关闭中,她看到刘志高的脸色臭得像一坨狗屎。

“呸,什么德性,女人而已,哪儿没有?”刘志高朝地上吐了口痰,可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妞真不赖,那软得,就不知道在床上带不带劲,可惜了,到嘴边了也他妈能飞,他色迷迷地一拳打在墙上。

“你住哪?”上了车,莫剑问。

“菜市口如家。”夏佳宁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人。

哪知他根本没送她回酒店,而是带她到了他位于市区的一处私人寓所,对着宽敞静谧的房间,夏佳宁刚压下去的害怕又猛然地升起来,她紧张地颤着声音:“莫二哥,我,我想回去。”

她现在谁都信不过了,尽管他是秦勉的兄弟,尽管他才刚帮了她。

莫剑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毫不温柔地扯着她的手臂来到落地镜前,手一松她就直直地坐在地上,尾椎骨惹来一阵钝痛。

可这没得到他半分怜惜,指着镜子对她鄙夷地冷讽:“回去?就你现在这模样想去哪里?那帮人会不知道你住哪儿?他们会放过你?”

夏佳宁睁大眼,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和刚才会所里的那些小姐有什么不同?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她不敢相信地把脸埋在手心里。

“你和秦勉之间有什么问题我不想管,但既然他让我出手帮你,做兄弟的就一定会帮到底,今晚你就住这吧,身份证拿来,我去给你订机票,明天就回渝城,你再不回去,我这手机都快被某人打爆了,搞得现在我机都不敢开你知道吗?”莫剑没好脾气的嚷,秦勉的电话差不多是一分钟来一个,他忙着救人接不了,索性关了机,这会都不敢开了,怕爆掉好不好。

她知道了,原来是他让他的好兄弟救她的,真是滑稽,她之所以沦落至此,是因为她要告他,要他下岗,要他坐牢,可到头来,她还要靠他来救,夏佳宁像没了知觉似的,脸上是一片死寂的沉闷。

“喂,你没事吧?”莫剑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夏佳宁慢慢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茫然地望着他,突然蓦地尖叫一声,在他毫无准备的瞬间推开他直往外冲去。

莫剑眼疾手快地拦住她:“你神经病啊,一惊一乍的,我心脏不好的,吓死我了你可赔不起,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这是又要跑去哪里?搞什么?我告诉你啊,小爷我难得伺候人的,你以为自己很抢手是吧,告诉你,没用,我不爱女人的!”

夏佳宁哪理他,此时就跟真疯了似的,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朝他又踢又打,像只负伤的小兽在不停地咆哮着:“放手!放手!你们别碰我!”

莫剑实在是烦死了,他暗咒一声,早知道不凑这热闹回家睡觉去得了。

那疯狂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尖锐失控,她每每一想到今晚上的事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到今晚所受的全部屈辱都会让秦勉知道个一清二楚她就受不了,二十六年来从没受过这样的耻辱,她现在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别的她什么都做不了,该死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花拳绣腿莫剑还不放在眼里,他没松手,只神色平静地打量了她好一会:“要我放手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他不可能让她这样跑出去的,这不是找死吗?

夏佳宁突然又不再挣扎了,抬头问莫剑:“你和宁晓夏是不是成立了个建筑公司,想要揽江南巷的活儿?”

莫剑不明所以,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这个公司都是按正规程序走的,没什么不能说的,遂点头,“没错啊,怎么了?”

“呵,这样看来都是属实的,人家也真没冤枉他,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北京。”夏佳宁面无表情地大吼着,“不需要你们惺惺作态装好心,你们这些人无耻得令我觉得恶心!”

秦勉,他,还有刘志高,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一丘之貉,我还要去告你们,告你们这些披着贵族的外衣愚弄别人的禽兽。

无耻?恶心?禽兽?他巴巴着跑去替她解围,结果就换来这两个词?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要不是看在老四的面子上,他非给这女人一拳不可,真要命,女人就是麻烦,鸡婆鸡婆的,幸好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容易吗啊,豁出命去救情敌呐,你们谁有这么伟大?他一直都喜欢他这个小兄弟秦小勉,但这家伙又只爱女人,那秦勉爱着的人可不就是他的情敌来着?真是窝囊,好在他认得清,早就只把秦勉当兄弟看了,现在也就是替兄弟不值而已。

还在叫骂着的夏佳宁被这家伙毫不留情的倒提起来直接扔进了卧室的床上,接着门卡一声,锁上了。

“我的包——”夏佳宁对着门尖叫,下一秒,一个旅行包直接甩了进来,差点砸中她的脸,夏佳宁忿着脸气喘如牛地骂,奈何门外的人彻底拿她当空气,叽叽歪歪骂骂咧咧地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

她靠着门慢慢坐下,这才吐出一口长气,六神终于归了位一般松懈下来,低头捂着脸,以此来发泄压抑了一整晚的委屈和不甘,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些不堪的事?她只是单纯地想替父亲的死讨个公道,有错吗?

寒冷的夜晚,渝城的月亮却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透出一丝一点的光,夜色沉得吓人,她果然不在学校了,秦勉真有点恨自己大意,这些日子事情本就多,原以为先晾晾她让她冷静下再见面,但真是一万个没想到这蠢女人居然会上北京告他,刚接到莫剑的电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象是被重锤痛击了一下,连呼吸都快断了,她竟恨他至此,那曾经的感情呢,就真的一点都不剩了吗?

靠,他把电话丢一边,暗自着恼,以前怎么看夏佳宁都是个进退有度,知书达理的女人?但没想到情商弱智到爆,他打赌夏佳宁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不然她不会这么做的。

打她的电话又一直无法接通,幸好刚才接到莫剑的电话他提了一夜的心才勉强放下,要是夏佳宁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狠狠打她屁股,为了告倒他,差点被人卖了知不知道,宁愿给刘志高那种禽兽也不肯跟他好?他不敢想今晚不是遇到了莫剑,夏佳宁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真的一点都不敢想下去。

司机把车泊在学校门口,候在车前等着秦勉,秦勉突然就觉得这段感情好累,白天诸事烦心,这一大晚上又在疯狂地找她,其实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也只是个人而不是神好不好。

秦勉就这样远远地遥望着夏佳宁学校教工宿舍漆黑的窗口,直到司机忐忑地轻声唤他,他才回过神转身上车。

还没回到大院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他这几天抽空回家一趟,本来是一件在全国范围内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下被夏佳宁闹得这么大,秦勉大概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二天一早莫剑就搭着夏佳宁去火车站,按秦勉的意思是反正他马上要回北京,就把夏佳宁先留下,等他回来,但只一晚上莫剑就头大了,他实在受不了夏佳宁那种悲悲切切和看谁都像禽兽的眼神,一副谁欠了她几百万的样子,没说的,别指望他会像秦勉一样怜香惜,立马把她塞进车里,哪来的回哪去,越快越好。

一路上夏佳宁都很配合,快到火车站的时候,她才说:“我早餐都没吃,想去买杯奶茶喝。”

莫剑瞅了她一眼,“行行,我去买,然后等他排着队买回来时,车里已经空无一人了,靠,他居然忘记锁车门了。

街上哪里还有夏佳宁的影子,他一拳捶向车门,拨通电话,哭丧着脸赶紧汇报,“喂,你家天仙从我眼皮底下飞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立马关机,靠靠,他再也不惹这种破事了。

出租车溅着水花开走了,雨点打在她脸上,她睁开眼,脸上有水在往下流,这时,她才发觉刚买的雨伞落在了出租车上。

她用衣服把包里的材料包好,刚跑到反贪局不远处的屋檐下站好一个位置,就听到远处有人在喊,“快点跑,警察来啦。”

顿时,原本围在一起的上访户瞬间散开,各奔东西,“哎,我的材料,别踩我的材料。”夏佳宁被人群撞得东倒西歪,手中的材料散落一地,她没有任何经验,警察来了她本能也想跑,但又舍不得这些东西,只好蹲下一张张地拾。

那些所谓神勇无比的警察一冲而上,把他们这群还没来得及逃散的人纷纷冲散,当她被扭上警车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她只想为父亲的冤死讨一个说法,她又没有犯法,如此光明正大的事情,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她?难道偌大的国家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了吗?

在警车上,有人问她话,是哪个地方的人,她也不答,只看着密密的雨帘,还有溅着水花在她眼前呼啸着来去的一辆辆汽车。

到了派出所,她才知道每到年底全国各个城市都会派出当地警察过来把当地的上访者谴送回去,还将要被处以拘留,然后还要列为黑名单,将来的行踪都要受到监管,搜身搜出了她的身份证,这才被渝市负责的警察谴送回乡,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老者,看样子也是上访专业户了

在被送到火车站的路上,她未说过一句话,饿了就从一旁的袋子里拿点吃的,困了就在座椅上睡一会儿,其余的时间都是抱着膝盖对着车窗发呆,渝市上访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分别由一个当地的女警看管着,那些人都以为她是被吓傻了,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所以,就在警车将要驶到北京西站的时候,她趁着等红灯慢慢减速,突然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却扭到了腰,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样都不能被警察抓走,不能坐牢,不然,妈妈怎么办?让她同事知道怎么办?她不告了还不行吗?不告了她自己老老实实回去不行吗?

夏佳宁也是急疯了,她怎么可能跑得了,从她跳下警车的时候,路上常年应对各种高级别安全保卫的北京警察们就冲了过来,一开始看到人从警车里逃出来,还以为是重要逃犯,最先冲过来的交警二话不说,一个扫堂腿铲过来,夏佳宁好在反应够敏捷,侧身避过,但紧接着人家就抽出腰间的电棍直接捅了上去,这次夏佳宁没能逃过去,本来跳车就摔伤了腰,这下直接电到伤处,她惨叫了一声就直接扑倒在了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围上来的警察们只三两下就轻松地把她反手拷了起来。

夏佳宁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地上,等负责谴返她的那个女警跑过来别人才知道原来是上访的,

被押上火车前,夏佳宁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从小就存在于她心目当中的梦幻北京,却从没想过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到来,又以如此绝望的方式离开。

回去的路上,警察对她严密看管,但一路上,她是真的彻底沉默了。

车慢慢滑进守备森严的大院,自从去了渝城,还是第一次回家,他爸倒是一反常态的回来了,估摸着是专为他回来的,看到他进门,秦子扬也没放下手中的《参考消息》,只抬了抬眼皮,说:“终于舍得回来了?”

秦勉搭上父亲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这是我家,我当然得回来。”

秦子扬两鬓霜白,但依然身板挺直,精神矍铄,久居高位,练得一双眼睛格外地锐利,斜眼睨了这个宝贝儿子一下,没好气地甩开他的胳膊,“没大没小,去洗手,你妈在厨房,吃完饭再跟你算帐。”

秦勉撇撇嘴,就知道父亲十万火急催他回来肯定没好事,迈着大步进了屋里头,秦夫人从厨房出来,狠狠瞪了眼这个打小就是她心尖尖的小祖宗,嘴里忍不住念叨:“都说不要让他去那么远,这一去没个几年都回不来,老拖着不成家,这算个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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