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那么必须快点解决,不然后果就是云鸢的意识全部消失,这个身体也归夺舍者所有。
而且贺茂保宪的努力没有白费,真的给他找到了这种术式,而且解术方法在上面写的也清清楚楚,解开术式的要求只有三个,第一是原主的意识还存在,第二是身体必须站在阵法上,第三是解术者的血。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麻仓叶王还是决定,用自己的血来解术,贺茂保宪为一个朋友已经付出了太多,剩下的,该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所尽的责任了。
保护自己的妻子,本来就是应该做的不是吗?
“阵法用朱砂完成,待到云鸢的身体进入了阵法,再放血完成术式,期间必须得确定身体不走出阵法之外,等到术式完成,也可结束放血。”
贺茂保宪按照卷轴上的图将阵法原原本本地画在了庭院上,而麻仓叶王则是简单粗暴地将水无月云鸢打晕了拎到阵法正中间,然后贴上了一副定身符,等到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他让侍女茗和宗股在一旁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庭院,打扰这场术式。
布防好一切,麻仓叶王灵力汇聚在指尖,利落地在手腕上一划,随即大量的鲜血从手腕涌出,流到阵法上。
而鲜血砸落在地面后,并没有四散渗入土里,而是被阵法所吸收,隐隐地散发着鲜红色的光晕。
要一直放到术式结束吗……
麻仓叶王皱了皱眉头,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有些模糊,他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努力地使自己看清楚一切。
阵中的人在法阵亮起血红色光芒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她红色的眸子穿过符咒看向了麻仓叶王,身上被光芒照过的地方一阵阵火烧般地疼痛。
她痛苦地伸出手,因为定身符的原因她仅仅做这个动作都已经花费了全部的力气,脑袋倒在地上,眸中全是泪水,“麻仓……大人……”
“麻仓大人,稳住。”贺茂保宪在一旁皱着眉头提醒道,这个妖怪占着水无月云鸢的身体,他倒是有些担心麻仓叶王会心软,这心一软,云鸢怕是回不来了。
“自然。”麻仓叶王盘着腿坐在地上,手腕搭在膝盖上,从那滴在地面的血液缓缓被法阵吸收,他的脸色渐渐有些苍白,看上去脆弱不少。
少女微弱的声音传入他耳中:“麻仓大人……云鸢好疼……”
别听。
别看。
“叶王……”
【叶王。】
“……”麻仓叶王抬眸看向朝他颤颤巍巍伸着手的少女,抿了抿嘴唇:“是我让你受苦了,云鸢。”
“云鸢好疼,叶王,放开云鸢好不好……”
“抱歉。”
你只是个被利用的妖怪而已,要怪,就怪那个利用你的人吧,只不过云鸢得还给我,就算我与她也只是互相掩护的关系。
“唔……麻仓叶王,你、你不得好死!我要诅咒你,诅咒你!!”
凄厉的尖叫从咽喉中喊出,只见血红色的阵光芒大盛,随着尖叫的消失,光芒也毫无片刻停留,一起暗淡下来,贺茂保宪见阵法缓缓没入地下消失,赶紧扶起水无月云鸢,却没有揭掉她身上的符咒。
他试探地问道:“丫头?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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