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孩子。”
“好吧，我去那种地方前先跟你申请。”
“这还差不多。”黄祖南不是紧张过渡，而是觉得答应了练星强，就得照顾好，不然怎么交代？其实这事很郁闷，责任大，不过这能让人成长。
医院到了，黄祖南停车带着练星美往心外科走，沿途许多医生护士跟他打招呼，他都应答着，必要的亦介绍一下练星美。
等进了电梯，练星美道：“哇，表哥你人缘这么好？每个医生护士都和你打招呼。”
黄祖南道：“你倒是叫的顺口，表哥。”
“嘿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人缘好首先要人品好，你人品不好就没有人缘懂不懂？”
“哦，人品。”
电梯到了层，黄祖南带着练星美走出去。
宁副院长已经在心外科，和心外科主任聊着，他就是专门等黄祖南带练星美来的，他昨天已经见过练星美，所以算认识，说话很客气，做了一番介绍，然后对心外科主任道：“人交给你，这是黄主任的……”
黄祖南抢着道：“表妹，练星美。”
“都是自己人，没事，会好好照顾的。”心外科主任乐呵呵招手让练星美过去，“多好一女孩，我找护士长带你，走。”
上班时间，大家都忙，就没有说什么，各自散去，黄祖南打算回自己办公室，宁副院长叫住他道：“黄主任，我跟你说个事。”
黄祖南停住道：“嗯，什么事？”
“昨晚我和林院长不是陪何老首长吃饭么？”
“这事我知道，然后呢？”
“你那个治疗计划持续到什么时候？”
“长则一个月，短则二十天，你要干嘛？有话赶紧说。”
“这样，两个星期以后何老首长做大寿，如果能在湖宁做，刚好又康复，你看这事多皆大欢喜是不是？”
黄祖南有点不太明白宁副院长什么意思，所以道：“你不如说清楚点。”
“能不能提提速度？把速度控制的刚刚好，让何老首长在湖宁，站着过大寿。”
“你没病吧？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是神仙。”这事情真的很难做到，即便病方面没有问题，但何老首长家在省城，亲戚朋友大多在省城，怎可能在湖宁做大寿？强留吗？来阴的？那是首长，阴首长，活腻了不成。
宁副院长严肃道：“在我眼里你就是，帮忙想想办法，这是我和林副院长的决定呢！”
宁副院长其实这是在下命令，不敢对黄祖南说的太白而已，怕黄祖南翻脸，黄祖南能想到这些，而且还忽然想起来药方的事情来，所以顿时道：“我可以努力一试，但我有另一个事情和你商量，药方的事情，我想立些规矩，改一改用药和次量。”黄祖南说话也不笨，说的好听是商量，其实是趁机要挟，或者说等价交换，宁副院长先不仁，那么就休怪他不义了……
宁副院长回答很干脆：“没问题，你的科室你可以自己决定。”
这么轻易搞定？黄祖南非常惊讶，惊讶得得寸进尺了起来道：“我科室下面那些人的福利是不是该和别的科室一样？我听他们说好像要差一些，我还不允许他们收礼，你看这事……？”
宁副院长诡异的笑了笑：“黄主任，这个收礼不是单方面能决定的，你可以让他们别在工作地点进行，在外面关你什么事，对吧？”
这话说的黄祖南不能反驳，黄祖南不免有点郁闷：“福利呢？”
“福利可以商量，但要先办我刚刚说的事。”
“我努力努力吧，尽人事，听天命，我先去上班，就这样。”
宁副院长笑呵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黄祖南有时候真的猜不透这家伙，有些很麻烦的以为他不会答应的事情，他立刻就能答应，有些觉得不麻烦的以为他会答应的事情，他却不答应，这哪儿跟哪儿？这都不是关键问题，最关键的是，他吩咐做的事情每次都显得非常特别，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何老首长做大寿关你毛事呢？
回到办公室，萧萧已经在，黄祖南道：“你比我早半小时上班么？”
萧萧点头道：“对，我要整理预约，虽然现在还没有，还得给你泡茶，准备白大褂，各种各样的东西，办公室都是我打扫，不然如果别人打扫，要乱，你让我找东西，我找不到，不被骂死？哦，不是，我不是说你骂人，你不骂，有的主任骂得非常过份，非常厉害，还趁机胸袭什么的，然后还有更离谱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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