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骗人了？”
“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没时间，我主要是想问问你的意见，这四千万你要不要？你不在又如何要？”
向晓冉想了有十秒后：“我上飞机后想一想，下机给你答案。”
“不行，十几个小时，估计来不及。”
“我总得想想吧？我要保证自己安全，福利院安全，还有你安全，不过我能先告诉你，我已经准备好和你狼狈为奸了，哈哈，四千万，可以盖新楼房了……”
黄祖南有点无语，向晓冉刚刚还大义凛然，转瞬间已经改变主意，心安理得起来：“好吧，记住下了飞机就给我电话。”
“你确定？”
“当然。”
“呵呵，我两点钟飞机，坐十四个小时，等我下飞机你这边是凌晨四点，我肯定给你电话，就这样，没时间了……”向晓冉挂断了电话！
黄祖南把烟扔掉，下车，刚关上车门准备按锁，忽然脚边嘭一声响，吓到他连忙躲到车尾，因为那是开枪的声音，子弹击中地面的声音。黄祖南近来毕竟跟着那些特种兵训练，这些反应早已经练出来。不过黄祖南感到非常纳闷，这是军区，干嘛会有人乱开枪？难道军区有人叛变了？
疑惑着，黄祖南准备慢慢抬高脑袋看外面，忽然又一枪打在距离他一米开外的地上！
狗日的，怎么回事？
嘭，又是一枪。
黄祖南从口袋拿出手机准备用屏幕倒影，看怎么回事，虽然或许很难看见，但总要试一试吧？然而才把手机放好位置，一个声音就飘了过来道：“老弟，你就不怕我一枪打爆你的手机？”
是何老首长的声音，黄祖南哭笑不得：“老首长，我没得罪你吧？打我干嘛？”
何老首长笑道：“我要是真的想打你，你现在已经去了见佛祖，出来吧！”
黄祖南站起来往别墅门口看，没看见人，往上看才在二楼阳台发现老首长的身影，他趴着护栏，手里端着一把阻击枪，确实如果真要打他，他早就已经去了见上帝，毕竟距离那么近。
老首长傍边站着齐首长，他对黄祖南说：“黄医生，开个玩笑，空包弹，打不死你。”
黄祖南道：“会痛好不好？”
“哈哈，男子汉大丈夫你还怕痛？”
“你让我扎你插两针试试你怕不怕？那东西虽然小吧？但比什么都痛。”
“哈哈，确实，我今天刚准备和你说说这事，针，你这针能为国出力，进来吧，我们下去……”
黄祖南疑惑着走着进屋！
何局长和何夫人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的很大，所以没有听到刚刚的枪声，黄祖南进了屋，走到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何夫人连忙把电视关掉，何局长则对黄祖南说：“黄医生，你的烟已经给你弄到，不过还没有送来，估计还要一个小时，你没问题吧？”
黄祖南道：“没问题，反正我又没那么快走。”
正说着，两位首长已经从二楼下来，齐首长走前面，何老首长走后面，手里还拿着那把阻击枪。黄祖南真是服了，他们可以拿着枪招摇过市，平民拿个枪，不被击毙都要坐牢。
坐下聊了几句，黄祖南就开始给何老首长做针灸，刚刚他看过何老首长走路，发现比昨天要稳许多，脉搏亦平稳许多，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等黄祖南昨晚了针灸，何局长夫人已经出了门，客厅里剩下齐首长一个，他摆好棋盘一副准备和何老首长下棋的姿态，但等到何老首长坐好，他却对黄祖南道：“黄医生，我们谈谈怎样为国出力吧！”
在黄祖南回答前，何老首长道：“老孔先和你谈，然后到我和你谈，都是为国出力的事情。”
“是两件事？”黄祖南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你们不是要下棋么？以后再谈吧！”
齐首长道：“少下一盘没事！”
“不对啊，齐首长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有空？”
“我没空，我在工作，和你谈话。”齐首长一边点烟，一边道：“我们国家想你收几个徒弟。”
“啥？”黄祖南语调古怪，“让我收徒弟？国家会干这事情？管太宽了吧？”
“不是让你教医术，而是让你教针灸逼供，你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对国家的贡献就非常大了，这是一个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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