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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生这么大的气？”

云镜冷哼一声，拿起酒壶喝了几口后道：“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千年之前，我曾经与一个妖修有过一段过往的事吗？”

萧檀当然记得，那时候他正偷偷爱慕云镜呢，知道这件事情后，他便让自己慢慢死了心。但他不会把这些事说出来的，毕竟那时候年少，而且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他道：“不太记得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云镜冷冰的眸子里，闪现出若有似无的温柔来，他道：“我那时候认识一个狐妖，当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接近我，觉得他对我有所图谋，所以就一直防范着他。但他对我很好，我也越来越离不开他，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千万不要与别的种族相恋，否则两方必定有一人最终会死在对方的阵营里。当时我很害怕，所以……”

萧檀皱起眉来，问道：“你杀了他？”

云镜点头，“既然其中一人会死，我希望自己是活着的那个。所以，我拿走了他的修为，但那么做了以后，我却后悔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对某个人感兴趣，我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是我为何劝你转化焚音的原因。”

萧檀望着酒杯里的酒，回忆似乎也倒影在了酒里，他回想起与焚音的一幕幕来，难道焚音也想和他发生这样的悲剧吗？

云镜道：“自那以后，我就很不喜欢见到狐狸。那个骚货却整日在我面前晃荡，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萧檀道：“该，你杀了他都可以。但你也可以想想，这个狐九就是被你所杀的狐妖的转世，你不是后悔了吗，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接受他？我觉得狐九长得好，性子也好，倒是与你挺配的。”

云镜握起了拳，目光一会儿变得狠厉，一会儿又变得茫然，过了会儿道：“万一被你说中了，他的确是那狐妖的转世，但他也许不是来喜欢我的，而是来找我报仇的呢？”

萧檀咀嚼这句话，觉得有理，便道：“是不是需要你用心去分辨，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若是个不错的机缘，你也可以尝试着去接受。你可以把心里的亏欠，在狐九身上补偿回来。就是把他当个替身来看，也挺不错的。”

云镜想起狐九的表现，就觉得牙痒痒，想咬死他。

他对狐九最多的还是讨厌，在魔界里，就是魔圣看到他都要让他三分，但狐九却唯独是个怎么打，都不会怕他的。

狐九难道真喜欢他？

云镜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对了，慕青池打算什么时候攻到魔界，你可知道？”

萧檀道：“他没有对焚音说过，只是在加紧时间修习功法，以及训练那些修士们。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焚音的关系，萧檀并没有透露慕青池欲进攻的消息，难道云镜在修仙界安插了什么钉子？

云镜大笑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慕青池身边安排了眼线，那小子还不知道呢。”

萧檀也跟着笑了几声，用手指将酒杯上的雕花抠的咯吱咯吱响，似乎有点心烦意乱，他终于挠了挠头道：“云镜，你我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为了与修仙界大战，准备了不少。但你到时候可别伤到焚音，他是除了你之外，我唯一最重要的人了。”

云镜给他倒上酒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定呢，有你这句话我不会对他动手的，就怕到时候你俩誓不两立，你死我活呢，哈哈哈。看淡点吧，世间除了权力和地位，金钱和荣耀不会骗你，其他的东西都是来去无踪，不可捉摸的。”

萧檀虽然不太同意他说的，但也没有反驳，想起了什么般的道：“对了，你训练军队，为何要带上沈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