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英勉强张开嘴,她脑子晕沉沉的,幸好这开春了,可天还很冷,穿着厚棉袄,又被那树给拦了下,这才没啥大事。想要说话,暂时是不行的了,李傻子瞅她有点像脑震荡了。就将她放下,拿手电往台子里头照了下。
是个大山洞,里头还挺宽敞,再往四周一照,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这突出的大石台子,下边都是悬崖,根本没个路下去,想爬上去也不可能,连个支撑点都没有,伸手也抓不住啥东西。
那些石缝里长出来的都是些野草,连跟他刚抓的树秧子都比不上,这下头可有三十多米高,落下去非成残废不可。
“我头好疼……”
赵秀英哼哼的说了声,李傻子就抱住她进山洞,挑了块干的地方将她平放下,让她先躺着,他去找些柴来生火。
里外忙活了一通,手电照射下,发现这山洞没人进来过,地上还有层薄雪。
将捡来的枯枝啥的放在用石头彻成的小灶里,拿打火机点燃了,再将赵秀英移到火堆边。
抓蛇抓出妖蛾子来了,李傻子郁闷得很,赵秀英也没精神说话,洞里有些安静,只有火烧出来的啪啪声。
“李四海的账我找到了……”
赵秀英突然说:“那砖窑当年赚了钱,那几年赚了有二三十万,他拿钱盖了小洋楼……”
“这狗日的!”李傻子骂了句。
当初李水根也投了钱,要按这比例,也能分个二三千的。
“你打算咋办?”
“还能咋办?你去县里举报吧。”
“那小洋楼要交公家了,我和黑娃住哪儿?”
李傻子一愣,这事倒没想到,就抿起嘴,用树枝挑着火堆中烧红的小石块。
“我大不了回娘家,可是黑娃就……”
“你还能管得了他一辈子?要不把小洋楼交公了,你就去跟东婶住?她家就她跟虎子。”
赵秀英不知想到了啥,眼波媚起来。
李傻子一瞅这小腹下就火烧火撩的,凑过去坐下,摸着她的脸蛋。
“你脑子不疼啦?”
“还有点胀,我下头也胀,要解手,你扶我起来。”
李傻子扶着她起身,就指着洞里说:“我扶你去那边解。”
赵秀英穿着棉裤秋裤还有衬裤,一层层的,半天才拖下,李傻子也没走,这要不扶住她,她一蹲下就得坐倒在地上。
她就是再骚媚,这脸就泛起红晕,在李傻子的帮助下,终于解完了,又拿干的树叶擦过。就红着脸,回到火堆边。
“还害羞了?又不是没瞧过。”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你以为我不知道跟那不是一个洞出来的。”
赵秀英白他眼,又躺了半小时,身体好转了,就慢慢的坐起来,伸手去火堆上取暖。两人挨着坐,也能暖和些,可这到底孤男寡女的,又被他睡过,不到半夜眼睛就迷离起来。
“你摸啥?”
手不知啥时候就滑到李傻子裤裆里了,他倒半眯着眼差点肯过去。一摸就睁开眼,笑眯眯的瞧她。
“摸啥,你没感觉?”
赵秀英横抛了个媚眼,她那性子,要不是跌下来摔到脑袋,能忍到现在?就在李傻子家或是她家,都没能痛快的,就怕叫唤大声了让人听见。
这大山洞里,喊破嗓子都没人能听到,那还不能纵情一回?
地上石头也有干净的,摆摆就能躺下,那还有块大灰石头,比磨盘都大,躺那上头也没差。还能扶着石头撅起屁股蛋子,让他来个老汉推车。
她倒都想清楚了,可偏生李傻子就不愿意。
将她扔给摔开,就从裤袋里摸出两颗路上挖的野山薯,扔到火堆旁。
“你咋这样?”
赵秀英娇嗔起来,还真有些诱人。身子还挨过去撞了李傻子一下。
“我咋了?你发情是你,咱不能那么随便……”
“去你的。谁发情了。”
赵秀英含着嘴唇,撩拨了下头发,这话可不能认。
“你没发情?你咋跟那七叔家的母驴似的,蹭来蹭去的,你就直说,是不是想让我睡你?”
“哼!”
赵秀英偏就不认账,抢过李傻子手中的树枝,挑弄着火堆。
“你想被日就直说,我还能不遂你的愿?”
“你就想听我说那话是吧?小满,日我,日我,日翻我……”
赵秀英大声的说,李傻子就坏笑着将她扳倒在地,手一拉扯,棉袄就开了,露出里头的高领羊毛衫和高耸的白兔。
她轻闭着嘴,还想来个欲拒还迎,就被李傻子的嘴给堵住了,手伸到她衣服里上下其手,纵情肆意的揉捏胡摸。
“你又没戴奶罩子,你这骚货,早准备着让我日了是不?”
“说这些闲话干啥,还不赶紧的。”
棉裤褪下来扔到一边,赵秀英走到大灰石那撅起身子,风情万种的回头瞧去。
“赶紧的!”
李傻子也早就脱了个精光,上前便二话不说,挺枪入海,翻云搅浪……
这山里头还有雪,依旧搞了个汗流浃背,赵秀英爬到大灰石上,喘息声许久未歇,瘫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李傻子倒还精神,也有些累的盘腿坐在火旁,拿着雪化的水,喝了口,就抹嘴说:“大洞里头搞小洞,春光各自有不同……”
“你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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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赵秀英从大灰石上爬下来,李傻子瞅她那在火光下,跟那小说中说的啥女神一样的,就拉过她在怀里坐下,揉着她**。
“我瞧那砖窑还能再起来,找俩工人,你给拿些钱做本,我让我爸也给拿几万,搞起来一年下来也能赚些。”
“能赚钱?”赵秀英眸子一亮。
“咋不能赚了?李四海咋赚的?咱乡里县里现在都在大量盖楼,还能没地方销?县里不说,乡里让谭秘给打声招呼,有谁敢不卖账?”
“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赵秀英也不想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黑娃要死了,她也得为自己着想。
扭着屁股蛋子下来,穿上衣服,就跟李傻子在洞里将就睡了一夜。
隔天太阳一出来,就有人来搜救,扔下根绳子,把两人给吊上了山崖。
李水根跟着人过来的,上来就要扇他。
“你咋这能生事?”
“我是跟秀英嫂子来抓蛇,一滑就掉下来了……”
“是我叫小满来的,不干他的事。”
瞧赵秀英挺身而出,李水根也不好说啥,虽说知道他俩有奸情,可当着村里其它人的面,话也不能说得太难听了。
瞪他几眼,就带他回家去了。
黄桂花担心了一夜,见他就埋怨起来。
“你咋个跟秀英也走那样近,黑娃出事,人家好好的为他守着,你可不能把人家名声给坏了……”
“知道啦。”
李傻子溜回房里,就去翻有啥跟烧砖的技术有关的书没。
等到中午出来吃饭,瞅见李家乐跑过来,就有些奇怪。他这副村长,基本就是个摆设,上头有刘明德和李水根,连那新来的会计都比不上。
“小满,你跟赵秀英睡啦?”
他凑上来就挤眉弄眼的,李傻子又不是真傻,哪能认这事。
“李叔,你咋乱嚼舌根,跟那村里的大妈一样,我咋能跟秀英婶子睡,人家是有男人的。”
“切,当着你叔还不说句真话,这都传得满村都是了。”
李傻子心知不妙,还嘴硬说:“人家乱传,李叔,你咋能乱传?你是村干部,得以身作则……”
李家乐嗤笑声,瞅了闷头喝酒不说的李水根,夹起颗花生就说:“搜救的人都说把赵秀英拉上来似就一身**味,这还能有假了?你睡了也没啥的,咱说真的,李四海进去了,黑娃又是个瘫的,下头也不管用,想睡赵秀英的还少了?你吃这头啖汤,跟你叔说说味道还不成?”
李水根一拍桌子:“够了,李家乐,你跑我家来发啥疯?你有啥话滚回你家去说!”
李家乐阴着脸说:“村长,你也甭跟我抖威风,我就来问个真,这满村都在传这小满跟秀英的瞎话,这要不把这火给灭了,看你这村长咋做。”
说完,他背着手走了。
李水根瞅见李傻子还在扒饭,就没好气的一巴掌拍过去:“还吃,吃死你。”
“咋啦?吃饭还被打。”李傻子捂着脑袋叫痛。
“嗬,你瞧他,这满村风言风语的,他还不在意……”
“我瞅赵秀英也不错,就是二婚……”
李傻子和李水根都瞧过去,黄桂花这话太}人了,黑娃还没死呢。
“瞧我做啥?我就说说。赵秀英模样也蛮标致的,要生娃肯定错不了。”
“咳,妈,咱能不说她吗?”李傻子把筷子一放,“这种事,你越辩说辩不清,就由它去,过不了几天就雨过天晴了。噢,对了,爸,我跟你说说青龙山那个砖窑。”
李水根听他说李四海黑了钱,一拍大腿:“我当年就琢磨不对劲,娘的,天天有车往外拉砖,怎么还能烛本了?也没办法跟他对质,这有账本就好办事了。”
“这账本拿出来,村里人还会说赵秀英和我的闲话?”
李傻子眨眨眼,李水根就绷起脸:“咋个?还有功了是不是?你以后少跟她来往,砖窑的事你也别插手。”
李四海黑砖窑钱的事一抖出来,大家就惊呆了,跟着就跑过去要钱,刘明德出面把人拦住了,然后说小洋楼收归村委会了,钱少不了大家的,这事赵秀英有功劳。李小满那事是捕风捉影的,没事就别瞎咧咧了。
他发话还是有人听的,没几天就消停下去。
又隔了一周,刘长军腿好了些,就开车送李傻子去县中,顺带瞅瞅有没有活拉。李傻子倒不愿去,被吕红妹一个个的电话催得烦了。
说是他带坏十班风气,咋个能有插班生一报道就旷课的,就是走读班也不成。
车开到县中门口刘长军就走了,说要去收拾胡雷。
李傻子一个人走进学校,还是上课时间,那楼下高一的瞧见他就都往窗外瞅,议论纷纷的。
“瞧见没,那个就是李小满,把程大个给捅伤的家伙。”
“长得也不凶啊,我还以为个头比程大个还高呢。”
“你懂个啥,人家是斗智不斗勇。”
“切!”
李傻子转悠到四楼十班的教室,推开门就进去,那讲台上讲课的老师还没回过神,他就走到位子上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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