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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淼看看于雪，上面黑纱，下面超短裙，一双过膝长靴，腿上只穿了条肉色丝袜。又看看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长裙，短靴。

“我，我只会这么穿，”江淼淼无奈，“我不会也不敢像你这么穿，我妈会打死我的。”

“无趣的妈宝，”于雪放弃改造江淼淼，“你这样以后会被老公嫌弃的！”

“真的吗？”不知为什么，江淼淼有点介意这个问题，“可我也没你这个气质，走性感风不适合我啊！”

“所以要有反差，一个端庄保守的女人偶尔性感一下那杀伤力才是可怕的，像我这样总是卖弄性感的，想要开始正式关系，反而要装端庄，”于雪手点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江淼淼，“其实你料很足，就是总藏着掖着，真是暴殄天物。”

“是不是就想留着给老公看”于雪逗江淼淼。

心头闪过聂谦的影子，江淼淼脸一热，赶紧转移话题：“小鱼儿，你这样就不怕以后孤独终老吗？”

于雪头一甩，长发飞舞十分帅气：“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保守啊，现在大学有几个女生还是处的，留着那层膜干什么？包饺子吗？”

“既然不是处，不管什么原因不是处，那么一次和一百次，一百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吗？”于雪问，“处和非处是个分界线，非处和流产过的非处中间又有个分界线。我的底线就是真正想定下来之前不能怀孕。”

“至于你担心的问题，我告诉绝对不会。”于雪很肯定，“找人结婚和谈恋爱完全不是一回事，谈恋爱要看对方帅不帅，是不是让你小鹿乱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而结婚，就是把自己的条件摆出来，在你的条件能够得着的范围里找最合适的。”于雪用学术的语气说着，“像我，独生女，家庭中产，父母早就在老家给我买好了房子，以后不管是我找的人是哪里的，婚房我们家都可以出一半的钱。我本人，名校博士，有海外治学经历，毕业进个普通高校，如果进企业年薪二十万起跳，”

“有房有车女博士，年薪20万＋，身体健康，长得小漂亮，”于雪又甩头，然后看着江淼淼，“找个男人结婚，很难吗？”

“不难！”江淼淼摇头，真的不难，一点都不难。

“是不是处有关系吗？有过几个前男友有关系吗？”于雪又问。

“好像真不重要。”江淼淼没话说了，自己好像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突然江淼淼想到一个问题：“那万一你喜欢的人介意你过去的经历怎么办？”

“所以要拎得清啊，想结婚就不能过于追求感觉，非要追求感觉就不要看重结果。”于雪说，“至于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不是这个原因也可能有别的原因，有什么关系嘛！”

“小鱼儿，你到了美国真的会去找你初恋吗？”江淼淼记得于雪当时说过。

“不找啊，要是碰到再说。”于雪满不在乎。

“你为什么不像静波姐一样找个人定下来呢？其实我觉得那样也挺好的。”江淼淼还是觉得像张静波和刘鑫早些定下来好。

于雪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不是每一对青梅竹马都能修成正果，不是每一段感情都是happyending。”

江淼淼想起了于雪的初恋，那个校草竹马。也想起了自己和徐一洋，还有和聂谦还没燃烧就灭掉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