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地下部分，稍微改建下。”尚西楼说。
尚西楼带洛脱脱进入一个房间，看起来像是医疗室，里面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消瘦男人。
男人一看到洛脱脱，立刻激动得跳了起来，狂奔到洛脱脱面前，“98，这就是98么？”
“书签，记住你该干什么。”尚西楼淡淡的说。
“是的，老板。”书签回答得十分干脆，但是盯着洛脱脱的双眼里满是精光，他不停地搓着手，看起来兴奋莫名。
洛脱脱第一次被吓得有些汗毛直立，他干巴巴的问尚西楼，“这不会就是研究出药的人吧。”
尚西楼看了洛脱脱一眼，淡淡的说，“没错，让他给你检查下身体吧。”
洛脱脱嫌弃的看向书签：“他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尚西楼没有马上回答，微微蹙眉，看着明显兴奋过度的书签，最后说，“要不我来吧？”
洛脱脱和书签同时露出不解的表情，尚西楼只好补充了一句，“他不碰你，需要动手动脚的地方，我来。”
“赞同~”洛脱脱十分开心，这不是间接的体检play么~
“那怎么行！”书签强烈抗议，要不是为了给洛脱脱体检，他才不会离开自己的实验室来这里呢。
“我说可以。”尚西楼看着书签，神色淡淡的。
书签抿着唇，他虽然没杀过人，是因为违法研究而被通缉的，但是他跟尚西楼之前，在星盗界还是很出名的。
一个随时死人的江湖，对医学界精英的需求简直是如饥似渴的，但是，书签对救死扶伤完全没兴趣，只喜欢物种研究。
跟着尚西楼，也是尚西楼给他提供了人鱼这个神奇物种研究。
“可以，老板说可以就可以。”为了继续研究人鱼，什么都可以。
检查比洛脱脱想象中的要简单的多，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按照书签的吩咐坐在这个机器上，又坐在那个机器上，根本没有被动手动脚的机会。
一直到进入水里，才终于有了需要动手动脚的检查。
“我要看看他的【消音】。”书签说。
尚西楼愣住了，他看着书签，镇定的问，“你要看什么？”
“他的【消音】。”书签重复。
洛脱脱觉得，尚西楼怕是要杀人了，要看他男人的那种地方，居然说得这么轻松。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就是检查一下他的发育情况而已。”书签无辜的说。
“这个就不用检查了，你还要检查别的么？”尚西楼冷冷的说。
书签看着尚西楼，似乎并不想放弃检查，但是想了想，没有再坚持，而是不太高兴的说，“那就取两片鳞片下来，我检查下，还没见过金色的鳞片呢。可能只有晶能水平达到一定程度的人鱼，才会有金色的鳞片。”
尚西楼用手指拨弄着鳞片，正有些犹豫，听到这句，猛得停了手。
他转过头，问书签，“你说，金色的鳞片很少见。”
“是啊，你也见过不少人鱼啊，见过金色的么？”书签自然的说，“我觉得鳞片的颜色，跟晶能转化率有关。”
洛脱脱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好，立刻问，“我的转化率很高么？”
“非常高，98%，平生仅见。按照我的理论，你这个转化率，甚至不需要晶能都能维持生命，吃人类的食物，可以将其转化成晶能吧。”书签说着，两眼放光似的看着洛脱脱，“你真是造物主的奇迹。”
不，奇迹本人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恭维。
洛脱脱看向尚西楼，果然见尚西楼低着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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