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茉莉忽然停顿了下，只说是瑞秋看着她，茉莉边开口续说边用胆怯的眼神偷看瑞秋：“瑞......瑞秋......”

瑞秋点了点头，茉莉这才继续说：“这个我真的不方便说”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稍微闻了闻，便拿了瓶2003年的Fangeres Les Bastides d'Alquier便随茉莉离开酒窖。

来到间房间前，茉莉说：“我只能到这里，国王说”

“别说了，总之你跟我一起进来就对了！”

打开门，瑞秋有点惊讶，这间房间似乎正好在教堂上的中间大窗後，透过落地窗望出去，正好是苍郁的葡萄园田，令人心旷神怡。

微风轻轻吹了进来，瑞秋感到有点意外，没有人，房间里空荡荡的无一人，瑞秋走了进去，将酒放在玻璃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问：“茉莉，你说的国王呢？”

“我也不知道，国王刚才真的在这里啊！”

“看来他是觉得我不够格见他吧！算了，管他什麽国王，茉莉，你去拿个杯子给我”

茉莉拿了个红酒杯给瑞秋，瑞秋开了酒，倒了点，这一喝，瑞秋脸色大变，放下酒杯，茉莉焦急地问：“怎麽了？”

“酒，味道变了！”

“怎麽可能？除了天使降临，酒窖是绝对不会有人出入的，更何况那里的设备是不可能有任何差错的，不可能！”

正当两人对看着，一个声音传来：“那酒睡着了！”

茉莉脸色发白连忙往前走了几步然後腑首贴地的跪着，至於瑞秋，她以一种惊讶到无法言语的神看向门口，揉了揉眼，确认眼前是真的，大叫：“尤金！”

只说那蒋圣轩脸上挂着一抹微微的笑容走了进来，走到茉莉跟前，蹲下身子，茉莉全身发抖，蒋圣轩笑了笑：“真不好意思，看来父王太严厉了，你先起来吧！”

茉莉畏惧地看着蒋圣轩，仍然不敢站起来，瑞秋走过去，牵起茉莉的手，将她拉起：“我还以为是谁呢？如果尤金是国王，你也就不用太拘谨了，这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守规矩的”

“我说瑞秋，你这样说我，我以後怎麽当王啊？”蒋圣轩笑着说。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罗！谁叫你是我亲爱的国王呢？”瑞秋俏皮地说。

蒋圣轩倒也就是笑了笑：“茉莉，帮我拿个醒酒瓶来”

茉莉连忙跑去拿了个醒酒瓶给蒋圣轩，蒋圣轩接过後，转向瑞秋：“你还真是的，我这个王在你面前根本是奴隶嘛！”

说着，拿起酒，将手掌托於瓶底，对准了醒酒瓶的瓶口，慢慢倒入，逐渐地将手抬高，倒出的酒便逐渐拉成一道酒泉，蒋圣轩气定神闲地醒酒，瑞秋心中是万分震惊，蒋圣轩竟然会花式醒酒。

飞泉越拉越细，蒋圣轩慢慢地将手放下，最後便停止，蒋圣轩将酒瓶交给茉莉，自己则替瑞秋重倒了杯，并且也给自己倒了杯。

“小试身手，献丑了！”蒋圣轩笑着说。

瑞秋站起身，便抱住了蒋圣轩：“臭尤金，你怎麽这麽厉害啊！我还以为你什麽都不懂呢！”

“瑞秋，你喜欢就好！来吧，我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两人坐下後，蒋圣轩看向茉莉，道“茉莉，我有些话想单独和瑞秋说，你先出去吧！”

“好的，您们慢慢聊”

茉莉出去後，蒋圣轩又说：“喝吧！先跟我说说这酒吧！”

其实不用蒋圣轩说，瑞秋早就跃跃欲试了，拿起酒杯，啜饮了一口，闭上眼，缓缓道：“似乎要把人吸进去的红宝石颜色，黑樱桃的果香味芬芳四溢，黑橄榄、百里香、与巧克力的风味又格外的突出，虽然拥有丰富的丹宁和矿物质的风味，却滑顺的如丝绢一般顺间便滑入喉咙”

蒋圣轩笑了笑，说：“不愧瑞秋，果然好本领！”

“那还用说，说吧，你想说什麽？”

蒋圣轩看了一眼窗外，眼神回到瑞秋脸上，放下酒杯......

一阵徐风吹来，在中心公园里，在中心公园里的草坡上，瑞秋与蒋圣轩都睁开眼，看着同一片蓝天，看着同一片蓝天中的同一朵浮云，静静躺着，一阵徐风吹来。

“尤金”

“瑞秋”

看着彼此，再次沈默，一种无言的沈默。

“尤金，我是醒着吗？”瑞秋问。

“是的”

“尤金，我刚才作了个奇怪的梦”

“嗯”

“梦中我是天使，而梦中有个好大的葡萄园、好美丽的教堂、以及好完美的酒窖，梦中有个孩叫茉莉，梦里还有一个国王，长的很像你的国王”

“真的吗？”

“他说我不是人，我是一个神的人，一个叫“眉仲之神”的神的人”

“那个神掌管男情爱之事吧！”

瑞秋豁然坐起身，看着蒋圣轩，却说蒋圣轩慢慢坐了起来，没有看着瑞秋，说：“瑞秋，你觉得你看到的是真是假？”

“我希望真有其人其地其物，但我不愿意相信其事”

“这样吗？瑞秋，如果我告诉你，一切都是真的呢？”

瑞秋停了一下，这是和蒋圣轩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瑞秋最对蒋圣轩的神情感到最迷惑的一次，淡淡的忧郁蒙在脸上，瑞秋牵起蒋圣轩的手，蒋圣轩转过身：“瑞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随便擅自主张让你来承受我这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生活的”

瑞秋真的好希自己如今是在梦中，为什麽？为什麽在这种年代里，会有这种事？瑞秋看着蒋圣轩，心忖：“尤金，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尤金，告诉我！尤金，告诉我，你的身边只能容纳一个人，你的身世是跟一般人一样的，尤金”

风又吹来了，瑞秋头靠在蒋圣轩的肩，说：“尤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不认识你，但如今我已身不由己，梦中的我和现在的我依旧为难，梦中的你和我眼前的你一样令我难以捉摸，不过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我没有骗你，瑞秋，我只希望你能真心的相信我”

“如果我相信你了，你又如何？”

“我没能如何，我只能尽我所能地跟你一起走下去，瑞秋，或许我是个坏......”

不待蒋圣轩说完，瑞秋的红唇已经止住了蒋圣轩要说的话，瑞秋其实也不懂自己为什麽会相信，为什麽会愿意相信听起来很假的话，也许是因为是由蒋圣轩说出来的，也许是因为那一句“尽我所能地跟你一起走下去”给了瑞秋一个承诺令她动容吧。

瑞秋压在蒋圣轩的身上，在草地上，瑞秋吻着蒋圣轩，大概得知自己在蒋圣轩心中至少有一席之地而高兴吧，也不顾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