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和方木对视一眼，方木道，“林队，你拆开吧。”
“你说得还真没错。”林涛补充道。
“喜酒喝不到，饭总归得请一顿吧。”李大宝道。
秦明一把夺过信，皱眉道，“怎么可能？”
方木凑过去看，“还有我们之外……？”
“这什么呀？”林涛刚想看，一张纸阻隔了他的视线。
“你看这个。”秦明道。
“这有什么区别啊。”林涛还想偷瞄，但是秦明丝毫机会都不给他，只好读信的内容，“我看看。尊敬的秦明和方木，你们是否安好？我这个故人甚是想念，之前的三台舞台剧看得是否过瘾，是否喜欢？曾经熟悉的故事被其他人演绎是什么样的感觉？还有一场，是时候相遇，告诉我答案。静候您的大驾。落款你们的熟人。这都什么？”
“这个人就是每个凶手口中的他。”李大宝想到之前的三个案件，轻描淡写的口气让她打了个哆嗦。
“你们两个有故人吗？一个在龙番，一个在绿藤，有共同的交际圈吗？”林涛问道。
“你们想什么呢？”林涛追问道。
秦明和方木手上的这封信是用羽族的文字书写，和林涛手中的完全不一样，“羽皇陛下羽后殿下亲启，今生再次相遇，鄙人感激涕零。二位还是和以前没什么改变，倒是羞于让二位见到鄙人。但是再次相遇总是有原因的，是天，注定让鄙人实现之前未完成的事情。还请羽皇陛下羽后殿下莅临，见证奇迹。落款我。”
“根据这封信的内容，我们把前三个案件再梳理一遍，看看有什么遗漏。”秦明把信折好，塞回信封里。
“第一个案件，死者白冰冰，死因氰化钾中毒，凶手李江，白冰冰暗恋者。第二个案件，死者王逸夫，死因车祸，凶手孙莉蓓，王逸夫母亲。第三个案件，死者赵梅霞，死因阿莫西林过敏，凶手周轩，赵梅霞朋友。”林涛又道，“死者与死者之间毫无社会关系。凶手和凶手之间毫无社会关系。作案手法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凶手都会在入狱后死亡。除了第三个案件多死了一个人。”
“还有他都会让凶手转告秦明和方木一句话，换言之，他并不害怕暴露。”李大宝突然停下，“信里提到曾经的故事被其他人演绎，是不是说明你们两个碰到过类似的事情？你们回忆一下。”
秦明和方木思索片刻，缓缓摇头。
“这个人应该认识你们，你们没有印象吗？比如说，老秦你去绿藤做演讲，有没有碰到什么人？木木，你离开过绿藤吗？你之前见过老秦吗？”林涛问道。
方木猛然低下头，眼神快速横扫三个案件的资料，并且在每个案件后面都写了什么，喃喃自语，“不可能吧。”
下一秒，他晕倒在地上，之后的兵荒马乱全然不知，只听到秦明的呼喊。
“方木！”
“得送去医院。”林涛道，“我来开车。”
“秦明，他只是晕过去了，可能这段时间太忙了，你冷静一点。”李大宝在一旁宽慰道。
秦明一言不发，他真的承受不了第二次看着方木在自己眼前倒下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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