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杯,才道:“这不就等着听你的版本呢么?”
沈玉清上前一步,拎着酒壶就往嘴里灌,将整个酒壶都倒空了才觉得解了渴,慢条斯理地将整个事情叙述了一遍,才奇道:“张之风死在寂音的毒计下也就算了,这白蝠是什么人?做什么要拖白家庄下水?”
陆丽之沉默了半响,高深莫测地道:“白蝠是佑期...苏佑期的贴身侍从,从小到大的情谊。既然苏乘秉都能充作苏家的家主,那白蝠作为一名安插了数十年的暗桩,也就不奇怪了。既然两人早就撕破脸了,白蝠哪还会替苏佑期做事,那武林大会上的人多半是冒充的,估计是苏佑期报仇不成,就想尽办法的添堵罢了。”说完眼中已是难以掩饰的乐不可支。
沈玉清对这个一头栽在美人窟里出不来的阁主真是无话可说,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道:“可与寂音勾结别人暗害张之风的事赶在一起,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现在武林完全成了一潭浑水,怎么才能搅得清?”
陆丽之看着沈玉清,那人脸上胡茬已经又冒起,衣衫经过了四天四夜的马不停蹄,早就脏乱不堪,可这些繁枝末节在沈玉清的眼睛面前完全不重要了。那人的眼里早就装下了整个江湖,风霜繁鬓都难以在这颗年轻的心上留下任何痕迹。
陆丽之掂起那杯硕果仅存的酒抿了一口,微笑道:“难得看你这么意气风发,你那小师弟开窍啦?”
沈玉清:“......”
道貌岸然啊,这人!
过了半晌,沈玉清终于还是败下阵来,闷闷不乐地道:“没有。”陆丽之开玩笑似的拍下他的肩,道:“日久天长的怕什么?我的心肝现在也没在我身边。”
沈玉清被这人变本加厉的流氓劲弄得面皮抽搐,最后终于忍不住嘲讽道:“你的心肝同意了么?”
陆丽之含笑看了他一眼,沈玉清被他这欲语还休的一眼看的头皮发麻,忙不迭地转过去了,忽听陆丽之缓缓道:“玉清,如果我有不测,你就接替我做下一任的阁主,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七皇子送上皇位。”
沈玉清浑身一震,紧紧地盯着他。那人又端起了揣在怀里二十多年的大侠架子,满脸似笑非笑地自斟自酌去了。
这边陆丽之醉生梦死,做梦都想牵一牵心肝的手,殊不知心肝这边,已经不是醉生梦死,而是□□了。
苏佑期浑身筋骨尽断,被锁在水牢中,也有三日了。
他的双手都被一根足有一寸长的钢钉穿过,牢牢地钉在水池壁上。那钢钉露出皮肉的部分锈迹斑斑,不知道沾上过多少人的鲜血,不过历久弥坚,钉进皮肉的地方异常尖锐。苏佑期双腿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根可怜的钢钉上,初时还有皮肉搅动,锥心磨骨的痛楚,被这么锁到第四天,已是痛觉全无,立地成佛了。
这水牢不大,水池已经占了大半地方,里面的水污浊不堪,黑色在水面堆积了一层,连水草都不愿屈尊降贵,来这里活上一遭,只有吸血的虻虫肆虐,在黑黢黢的房间里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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