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绪,感觉是那个人,却又不是。
容貌带来熟悉感,眼神却陡然让她清醒。
那张脸,和戚生很像,只是桓容的眸浅淡,不似那个少年漆黑的模样,他要更加无悲无喜。
也没有那种暖意。
桓容就像没有血·肉,冰砌的人般,徒有了戚生的貌,却没有他的魂。或许…这可能是那个少年的前生吧。
前世的陌生人。
姜夏低下头,也一并藏好了所有莫名其妙的情绪。
对戚生,她总是有些特别的,大概是因为在一起住了近一年?
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习惯。
习惯了他不远不近,习惯了他话很少,做得远比说的多,习惯了……有个叫戚生的少年,叫她的名字。
对,她的名字。
不是第一个世界替别人活时叫夏倾城,也不是现在叫阮小七。
只是姜夏。
同样的,她很清楚,眼前这个人,叫桓容。
可那个男子,突然开口,带着笃定与从容:“姜夏。”
她猛地抬眸,依旧对上那无波无澜的眼,冰雪一般。
“你怎知?”她问。
“很简单,如何知你从异世来,便如何知你的名字。”不过二十多岁的国师抬起雪白衣袖,抛着测算的钱币,分外潇洒。
“呵。”姜夏敛尽眸中异色,还有那点点对某个人的希冀,自嘲且揶揄道:“国师大人,您好像知道得有些多了。”
“我并不否认。”男子抬手请她坐下,气质高洁如竹,又似一轮冷月,可望不可即,他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去知道的。”
姜夏笑了笑,她站了半晌,他才叫她坐下,会不会太晚了?
然而,国师大人丝毫不在意,顾自给自己沏了杯茶,优雅从容地低首浅饮,抿唇与抬眸间,端的是叫人惊心动魄。
光影在他眉眼间掠过,镀上层暖意,好看得不行。
如果…他不是这样对待一个女子的话。
姜夏有些无奈,她问:“堂堂一国国师,便是这般轻慢来客吗?”——似乎这一句后,那男子才终于意识到,后知后觉也给姜夏倒了杯茶,仍旧如清风朗月般,无所谓道:“抱歉,我少与女子相处,不懂。”
在青年眼中,这二十多年来,打过交道的女人,一只手数得清楚。更何况,男子的话,总是不拘小节,以前,若他这般,徒弟桓镜便是自己去倒的。
桓容哪里知道这些。
他也不想知道。
师傅说过,女子便是麻烦。桓容不想招惹麻烦。
他搁下茶盏,连看也不看姜夏,只说:“你想怎么办?”
桓镜的事,桓容多多少少是知道了的,做师傅的再清楚不过徒弟,既然桓镜想让自己送她离开,他满足一下徒儿的心愿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那小子吃了不少苦。
他和桓容一唱一和,挨了天机门九九八十一道刑罚后逐为叛徒,成功打入修罗门内部,却不是为了瓦解楚怀瑜的暗中势力。
而是守护。
这里面有七年的用心良苦。
那少年公子永远不会知道,就如他永远不会知道桓容其实什么都知道一样。
楚怀瑜想杀他,桓容懂。
楚怀瑜要他死,他成全。
不然区区阮苓,何至于让这样一个男人动心?
可惜上一世里,所有人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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