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联合银行集团”的详细地址,就拖着行李箱,带着我直奔的士站。
的士司机是一位本地人,他一听我们要到瑞士银行,朗声笑了笑,说了一句法文。
我听不懂,问吴恺陌。
吴恺陌回答:“刚刚这位的士司机说,‘现在的中国人真是富得流油!’”
我听了发窘:“告诉他,他错了,偏偏我是个拉低国民平均收入指数的失业穷鬼。”
“他不过是开开玩笑!”吴恺陌笑了笑,劝我:“你又何必跟他计较那么多?”
的士一路呼啸而去,我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瑞士联合银行”。
这家银行的精致的雕花木框玻璃门显得非常古老,有着极为尊贵的气势。
我与吴恺陌走进去之后,就发现银行的大厅非常宽敞,装修极为豪华奢靡。
一位蓝色眼珠子的小伙子,彬彬有礼地站在大堂门口,迎接每一位进门的贵客。他应该是银行负责招待的普通职员。
我满手汗津津地拿捏着周叔叔留给我的那根项链吊坠一般的钥匙,与吴恺陌一前一后走向这位小伙子。
这位年轻的银行职员,一看到我手中的钥匙,立刻热情地招呼我们进了一间舒适明亮的会客室。
他用外语跟吴恺陌沟通了几句就转身走了。
吴恺陌看见我一头雾水的模样,笑着用中文转述小伙子的话:“两位尊贵的客人请坐。我去请经理,他一会儿就过来。”
我们稍稍等了一小会儿,一位童颜鹤发的老人就走了进来。他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裁剪合体熨烫贴服的西装马甲,配着银灰色的蝴蝶领结,使他看起来非常的专业。
老人态度十分和蔼地给我和吴恺陌分别递了名片。
他开门见山地用中文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请叫我(Green)格林先生。”
“您竟然会中文?”我十分讶异地问。
“哈哈哈,我年轻时曾经去过中国旅行,还跟一位美丽的中国姑娘有过美妙无比的记忆。我很高兴能为你这样漂亮而且尊贵的女士效劳。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顿时,会话室内的气氛变得极为融洽。
我对(Green)格林先生说:“我想打开保险箱,取一些东西,可以吗?”
老人听了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哪一位要跟我下去地库?”
我对(Green)格林先生说:“我们想两个人一起。”
老人笑着颔首。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他沉吟半饷,然后很快又露出了客气而且标准的笑容。
“你们要一起进去地库当然是可以的。请跟我来。”(Green)格林先生走在前面带路。
于是,我和吴恺陌紧紧地跟着他进入电梯来到负三层。
我们总共走过了三道严密的门卡。每道门卡都有安保人员看管。而且,都要用两把钥匙开门,一把在(Green)格林先生的手中,一把则由安保人员保管。
我和吴恺陌都注意到,每一位安保人员都是荷枪实弹。
终于,我们经过了最后一道十分复杂的保险钢门后,在(Green)格林先生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个小小的单间。
我非常意外地发现:这个小单间里面,并没有跟我们国内的银行地库一般,摆放有许多保险箱。
这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桌子,桌面上面镶嵌着一个电脑屏幕。(Green)格林先生谦让地对我们说,“两位贵宾,有请!”然后,他有礼貌地伸出右手,示意我们进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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