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女人的眼泪（2 / 2）

前途，你姐还学不会呢，不是因为人家有钱吧——”,她依然不说话，我点着头说：“恩，不是就好，最好不要是，也不是因为一时的感觉吧，我跟你说啊，宁宁，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不是，而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是一时的情绪，如果是那样，那不是爱情，只是激情，我只想问你是不是想好了？我只希望你可以诚实告诉我，我警告你啊——”

我走过去拿着纸给她，她擦了擦，把纸握在手里，抬起头冷冷地说：“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吧！”

我说：“别急嘛，你听我说，分手很简单，呵，本来也没怎么他妈的牵手呢，这分手还不容易吗？”

我坐下来说：“不过我可要警告你，如果是因为要成全你姐姐，要成全我，你骗我，哼，或者委屈自己，受到别人的威胁，我饶不了你，再就是有一个，你爱的那个人是谁？”

宁宁说：“你认识！”

我听了，火一下子就来了说：“对的，我最重要的一点告诉你，除了他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跟他，你给我听好了，你想跟那个混蛋？”

“是你老骂人家混蛋的，人家——”

我的心一下就凉了，我愣在那里，感觉着自己身上的伤痛，摸着头上的大包，身体和心里一起痛了起来，我被这句话惹住了，我说：“你再给我说一句，他不是混蛋，他不是混蛋，哼，他不是，我他妈的是，对不对，我是混蛋？”

我自次暴躁起来，吼着说：“别人都不是，就是我是，我是混蛋，你为他说话，你保护他，你不容许我说他，我是混蛋，好的，我是混蛋！”

宁宁任性地说：“我没那么说，我希望我们可以做朋友，很好的朋友，可以不要有恩怨，好不好？”

“哼，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如果你选择了他，我永远，我永远不会再见你这个丫头，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从此，以后，而且孩子，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跟他，那是我永远都无法容许的，我忍受不了，我承受不了，我真想，真想——”，我看着她说：“我真想把你杀了，你信不信？掐死你！”，我吓唬着她，宁宁嘴角一笑说：“好啊，你杀吧，就怕你没这个勇气，我还真希望你可以把我杀了，那样就好了，你怎么不杀啊，你没勇气吗？没胆量吗？你都可以为我姐姐杀人，你难道没勇气再为她杀一次人吗？”

这句话，这句话，我猛地说：“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说，我不爱你了，我真的不爱了，我发誓，我宁宁不爱你，我喜欢上别人了，我想跟你分手，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要很傻好吗？”，我想如果在现在，她还会加个天真吧，呵，可那个时候只是2005年，还没有这个词。””

我愣在那里说：“好，我不傻，我不去傻了，可是你更傻，你比我傻多了，你这么快就跟我说分手，我怎么能去相信你说的你不爱我，只是玩玩我呢？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所做的一切，难道都是伪装吗？你知道吗？我的气愤还来自与你为什么可以这样孩子气，不是你说你不爱我了，如果你真不爱了，我没有道理去阻拦你，你有你的选择，而你如此说，实在是太过傻气——”

“你怎么认为都好，总之话我已经说了，我要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们是不会有以后的，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你，反而，哼，你很讨厌你，真的，你真的不值得我去爱，如果不是，不是妈妈身体不好，我——”

“你给我闭嘴，你既然叫我母亲妈妈样，既然如此叫着，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那你为何又要对我样，宁宁，你是很好，几乎我们全村人都说你很好，可是你也很气人，能把人折磨死，你现在才看透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怎么对我说的，你说我多么多么地好，就算我做错了这些，你都原谅我，都理解我，都支持我，难道这些都不存在了吗？”

“你不知道女人随时都会改变吗？女人是很善变的吗？不知道吗？”，宁宁一直说。

我再次吼了句说：“闭嘴，你真是想把我搞死是吧，你这样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我要承受怎样的压力，去面对，我感觉这个世界就像跟我开了一个玩笑你知道吗？”

“你才有这种感觉吗？我告诉你，当我知道你跟我姐姐在一起后，我就是这感觉，我比你这感觉还强烈，哈，我终于让你也知道这滋味了，没想到吧，是不是没想到，林，林肖童，是不是很残忍呢？你心里难受吗？你脾气暴躁了，那说明你在难受，对了，我就要让你如此难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伪装，你不应该难受，你应该知道这是报应，是报应的，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哼，我很坏吧，宁宁是不是很坏，对不对，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吧，因为，因为如果我不坏，怎么会跟你这个坏男人认识呢，啊，好舒服，解脱了！”

我听着她说的话，静静地，我冷笑了下说：“你说的是报复吗？”

“对的，就是报复，只有傻瓜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你想杀人吗？你敢吗？”，宁宁好残忍哦，她轻松了，皱着眉头对着我笑说：“你好象真的伤心了哎，干嘛呢，你也曾经这样对过别人的啊，还有啊，我告诉你，我真的，真的，一点点都不爱你，我是坏女人，你知道吗？还有啊，孩子，孩子——”

我猛地抓住她，几乎是扑到她身上，抓着她说：“你别说，你不要说了，宁宁，你不可以这样残忍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说，你不是这样的女孩子，到底我有什么错，我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晴说，你说这不是的，这是你故意的，孩子，孩子是我的，你说，说啊！”,我想我是疯癫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也接受不了，我想那真的可以把我击垮，宁宁不该这样对我，不该，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宁宁不说了，被我抓着，看着我，我们贴的很近，她愣着，张着嘴，然后闭上嘴，最后低下头，我被她折磨透了，我有点失去控制，如果她说出来，我肯定发作，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点都不相信，半点都不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人，怎么也不相信啊！

宁宁大概看我情绪确实激动，就说了句：“孩子，我是说孩子是你的，好了吧，全当是你的吧，就是你的，要不你想怎么想都可以，你去做DNA吧，我也不想跟你说，真的，很不想跟你说话，你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样子，你看看你，喝点酒，就能把自己搞成跟伤员一样，浑身是伤，别说我了，哪个女孩子敢跟你啊，不是我说你！”

我松开手，是的，也许一切都是报应吧，宁宁的话让我找不着北，她抓住了我的弱点，她知道我最怕什么，她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把我搞死，才能把我逼到那种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的境地，可是她真的会这样做吗？真的会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个多情，那个天真，那个善良，那个懂事的宁宁去哪里了？

我手握在一起，转过身去说：“宁宁，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冷静一会，你，你该爱谁爱谁去，该怎么做怎么做，那都是你的选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管不了你，我现在连我自己都管不了，别说你了，好好的，我走，是的，什么都不要跟我说！”

宁宁不再说话，我感觉太累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床前，然后躺到床上，宁宁站在那里没有离开，问了我句：“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摇着头，呼吸有点不舒服地说：“不会，谁都不会恨，谁都不会，所有人，都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没必要恨任何人！”

“你不要伤心难过，没有什么的，就算我组错了吧，我不该那样做，我错了，请原谅我吧，我只是个孩子，我太孩子气了，我有我自己的弱点，我把一切都当游戏了，我只想当

游戏的主角，但是主角只有一个，所以，所以，那一定不会很好玩，讨厌我吧，讨厌吧，把我当成坏女人，本来我就是，哼，比起我来，其实你还太天者了，好了，不说了，累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不早了呢！”

宁宁离开了，我躺在那里，躺着，一直到睡去，大脑一片空白，任它去吧，不管她了，没一个省心的，没有呵，没有啊！

我躺在那里笑，眼睛望着一个地方，静静地望着，那是宁宁的照片，我真想把这个丫头抓过来，真想，我想那样占有她了，哼。

午夜的时候，我还是没怎么睡，爬起来，去厨房喝酒，自己热的菜，在那里喝的开心，谁让我不要喝酒的，我就偏喝酒，喝酒怎么了，酒比女人好多了，都怪我啊，酒，我被人家打，我说是你的过错，哼，其实哪是你啊，那是女人惹的祸害，我却要嫁接到你这个可怜的倒霉蛋身上，我又喝多了，晃着身体走出厨房。

这是谁的房间呢？谁的啊，宁宁的吗？她在一个守空房吗？呵，不给我，要跟我分手？气我？我打着嗝。

我抬起手拍着门。

“阿姨是你吗？谁啊，我睡了！”

我还是拍着，不说话，不多会，她打开了门，我一把扑到她身上，他不停地后退，支撑不住我，然后她一闪身，我就压到她的床上，她叫了声，说：“你干嘛啊，你醒醒，有你这样的吗？你快起来！”

我压在那里，然后猛地一把抱住她，把她按住喘息着说：“报复我？你折磨我？宁宁？”，我猛地用手捉起她的嘴巴，她手拿过来推我，我亲吻着她说：“报复我，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见鬼去吧，跟我分手，我告诉你，这辈子，就是再分手，你还是我的，还是我的，听到没有！”

“你想干嘛干嘛吧？随便你，随便你！”

我笑着，她穿着睡衣，我手从下面摸进去，我在那里摸着，亲吻着，我以为她真不会反抗，我要试探她是否真的不爱我了，我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为了成全我跟她姐姐，这个可以试探出来，是的，如果不爱我了，我可以感觉的到，我再想如果今天晚上，我这样对她，她真的可以不给我，真的可以推开我，挣扎，好，那我相信，如故她从了我，这怎么能说她爱上别人了呢？怎么能说？

我以为她不会反抗，我当时铁定地认为。

可是，她竟然，她真的吗？她竟然开始推我，开始反抗，我以为那是假的，是她故意闹着玩的，是她的小把戏，可是她最后，在我摸到她双腿中间，要那样伸进去的时候，她竟然抬起手猛地打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