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怎么看到我这幅表情？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古小一也发现自己的表情太过僵硬了，她跟师父打过赌，她不能继续追查秦栾的事，发过誓的，所以她即使现在心里一阵疑惑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笑笑收起自己的表情，“秦总，我在直播呢。”
“在公司直播？”秦栾探头过去看了一眼古小一放在桌上的手机，居然还弯下腰冲着镜头打了声招呼，“大家好呀！”
直播间的评论和礼物都跟着走了一波。
“第一次在直播上看到秦总，我感觉我的人生完美了。”
“关注小姐姐就是不吃亏，每次直播都能看到帅哥。”
“秦总超有型的呀，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非要靠才华吃饭。”
古小一觉得自己直播间的这些人实在是太没出息了，简直丢她这个主播的脸。
秦栾多看了两眼，笑着说：“人气不错嘛！”
“对呀，对呀，我们小姐姐人气超级高的。”
“看到我们小姐姐的人气没有？求给小姐姐涨工资！”
“前面的是不是啥，主播哪来的工资，求分成高一点。”
“……”
古小一笑得很尴尬，这帮人要不要这样，“就……还可以吧！大家都挺好玩的。”
秦栾笑着对着镜头说：“大家要多支持小一，然后我就多给她发点工资，怎么样？”
古小一都没想到秦栾居然会跟自己直播间的粉丝聊天。她坐在一旁都尴尬死了，秦栾也不知道下来干嘛，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居然直接在她身边坐下来了。
秦栾问她，“怎么忽然来公司做直播呀？”
说完还对着镜头补上一句，“大家对我们公司感觉怎么样？”
粉丝们当然表示根本没看清，更想看秦栾的办公室。
古小一老实地回头，“我今天有点事过来，月芽说我不能一个星期就开一次直播，得开跟大家聊聊天。”
“一个人开直播是不是很无聊？要不要我做你的嘉宾？”
古小一还没回答，粉丝们都炸了。
“天……秦总的首秀。”
“我要见证历史了。”
“蹲直播的福利呀！秦总我们能提问吗？”
古小一这个主播好像一点主播的作用都没起到，秦栾已经跟她的粉丝们聊开了。
这场直播也变得让她很不是味道，她全程保持微笑，偶尔搭上两句话，整个人都不太在状态上。
秦栾也没有停留多久，也就呆了十多分钟，然后就起身要走了，走之前问古小一，“公司周年庆你会来吧？”
古小一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现在在直播，公然拒绝老板好像不太好，而且秦栾贴着她的耳边悄悄说：“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有资格拿走你的战利品了。”
所以说，不管她能不能去网红节，碎片秦栾都会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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