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姐,如果郁老先生遗产的问题是在五年前处理,会比现在方便的多,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些年,而且容先生那边,也在以各种手段打压着,所以……想要拿回这一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度的!”
“有难度?我是我父亲的女儿,法律效力里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继承我父亲的遗产,那其他的人更没有资格,也不配!”
字里行间,郁晚歌很明显指的是容霆琛!
“沈先生,不管有多难,我想我们之间都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
“既然五年前你以我父亲全权代理律师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那么五年后,你依旧是最有资格去处理这件事的律师。不管中间有谁在作梗、在阻拦,我想都不会影响我们去实现这个目标,你说我说的对吗?”
郁晚歌眼仁坚定而笃然,让一直对容霆琛都有所忌惮的沈律师,不由得感觉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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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跳江去找那张被他视作生命一样的卡片,虽然他谙习水x,但是从江心游到岸边,近乎还是花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被江水浸湿的身子,沉重而冰冷……
容霆琛手里抓紧着那一张被全部浸湿的卡片,字迹已经因为江水的冲刷而晕染、变得不清晰。
手握着那一张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卡片,他仰面看着天空中变得颤抖闪烁的星子,心里荒凉的感觉,一如这萧瑟的秋风,把他整个人凌迟到片甲不留!
随着他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嘴角弯起了自嘲的弧度……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中午。
嗅着医药水的味道,容霆琛扯动了下他的手腕。
针管c入他肌肤的痛,微微的传来,让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儿。
医护人员进来为他换输y,他才知道,自己是今早被一名晨练的老人儿给发现,然后拨到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这位先生,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暂时不能出院!”
听到容霆琛说要出院,医护人员耐着心思的劝着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容霆琛猛地扯过来医护人员的手腕——
“我问你,我手里握着的那张卡片在哪里?”
被容霆琛的话问的一头雾水,医护人员一边忍痛的呼吸的着,一边说自己不知道。
“该死!”
容霆琛语气中夹杂着不友善的暗咒一句,继而,放开医护人员的手腕,胡乱的扯着手背上针管的针头儿。
“先生……”
看着容霆琛扯下针管的动作,医护人员几乎都傻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偏执,居然这样没有理智。
没有去理会医护人员的话,更没有去理会那顺着针眼儿流出来的血,容霆琛发了疯一样的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
“该死,我手里那张卡片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容霆琛像是一匹发了怒的狼一样,手腕力道遒劲儿的抓住主治医师的衣领。
看着男人那一双嗜血一样猩红的眼,主治医师不由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什么卡片?我……我不知道!”
“该死,你在给我装傻是吗?”
容霆琛脸上的戾气更甚,到最后,完全是摧毁一切一样的狷狂!
天知道,那张卡片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那简直就是他的命一样!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卡片在哪里?”
“该死!”
容霆琛怒火中烧的怒骂了一句,继而,将主治医师的身子抵在了墙壁上,挥动着他冷硬的拳头,作势就要往主治医师的脸上砸去——
“住手!”
就在容霆琛的手腕要砸下去的瞬间,门口处那里,一道干脆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扬起。
听到那一道清丽的声音,容霆琛舞动拳头的动作,在半空中,僵硬的一滞。
直觉x反应的回过头去,郁晚歌那一张眼仁淡漠的清秀脸庞,不偏不倚的落进自己的瞳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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