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画溪半身坐起,双手接过容容手中的水,“我怎么了?为何觉得全身无力。”她说着,目光留意到屋外略带暗金色的阳光,“现在何时了?”
“申时要过了。”容容捋了捋卓画溪耳边的长发,眼神担心地看着她,“小溪儿,你可有哪里觉得不适?头可还痛?”
“我无碍,”卓画溪摇了摇头,许是睡了太久,一摇头,便能感受到太阳穴的一阵晕痛之意,“申时?我怎得睡了如此之久。”
容容并未说出原因,而是叹口气,说:“你呀,就是太累了。”说着,容容起身,“可想吃些什么?你刚醒,还是用粥最为好。我去让他们准备一些清粥给你。”
“我并不饿。”卓画溪依旧觉得无甚精神,全身骨头好像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
容容眼中都是心疼的微责,“怎么不饿,你睡了那么久,再不吃点东西都要饿成门口的小野狗了。我去给你准备些东西,你不要乱走,可知道了?”
“知道了,”看着容容依旧喜欢担心的模样,卓画溪忍不住笑了出来。嘴唇干涩,只是简单的浅笑便撕扯出一道干裂的口子,让卓画溪不由得皱了皱眉,抿了抿嘴唇,喝了一口水。坐在床上的卓画溪脑海不停地思考,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只能记得自己杀死了变成蛊尸的云娃,随后的事情都很模糊,如同是被蒙上纱的画卷,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
“云娃。”卓画溪想着云娃的模样,她口中喃喃自语。为了再次确定云娃的事情,卓画溪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顺着小院的走廊,卓画溪走到那间屋子。推开门,原本准备看见血肉腐烂,准备闻见血腥弥漫的卓画溪却看见屋内一片安静整洁,好像曾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云娃呢?”卓画溪记得清楚,这就是关着云娃的屋子,可是为何会一点迹象都没有?桌椅不显一丝凌乱,地面不留一滴血迹,只有床柱的木头上隐隐约约的划痕记录着这里曾经禁锢着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莫非是谁清理了?”卓画溪自言自语地巡视着屋内,在转身的时候,目光看见门口站在那里的季雪禾一身藏蓝色长袍镶银边落地,一手轻捻指尖放于身前,一手自然垂落在身侧,风吹过,吹起他眼上白纱卷着柔发轻拂。
“你怎么在这里?”卓画溪问了出来,“莫非这里的一切皆是你弄的?”
季雪禾嘴角浅笑地看着卓画溪,话语好听,带着空灵,“姐姐为何会觉得是我?”
卓画溪努力回忆着发生的事情,“因为知晓云娃事情的人不过你我,除了你,我想不到旁人。”
季雪禾未肯定也未否认,而是轻笑出来,“有意思。人便是靠着自己自认为的道理,自认为的证据,自认为的真相过了这么久的岁月。”
“你此话何意?究竟是不是你?若不是你,那会是谁?”
“若姐姐认为是我,那便是我罢。”季雪禾毫不在意地一摊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何。”季雪禾说着,走进屋内,“姐姐,帮人一场,她唤你恩人一声;夺她一命,她又该称呼你为何?”
“你无需这般讽刺我,”卓画溪听出了季雪禾话语的意思,“我帮的是云娃,杀的是蛊尸。二者并非冲突。”卓画溪说罢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道:“云娃的尸体呢?你放去了何处?”
季雪禾嘴角饶有意味地微翘,“姐姐,既然你说你杀的是蛊尸。又何必在意她的尸身去了何处?许被丢进河中,许被野兽啃食,亦或者早已灰飞烟灭。”
☆、第二十七章寻云娃(一)
与季雪禾从那间屋子出来的时候,卓画溪看见容容眼神带着愠怒地站在院门口,“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容容气呼呼地走来,拉起卓画溪的手,“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屋内等我?怎么又乱跑?”说着,容容刻意地将卓画溪拉离季雪禾的身侧,“好了,回去用膳吧。”容容一人说话,没有留给卓画溪任何开口的机会,她被容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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