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和四阿哥愣了愣,四阿哥先反应过来,冲张保摆摆手,“我的令牌……”
“我的!”苏培盛一声叱喝打断四阿哥的话,一把从张保手里抢过牌子,四阿哥冲什么,却在低□子的瞬间,被一个柔韧的触感袭击了脸颊。
四阿哥错愕地转过头,枕上那人迷蒙着双眼,露出了一个颇为傻气的笑容,“谢谢,印章,很喜欢……”
承露轩内厅里,张保、库魁一人坐在一个角落,两人平日里都不爱说话,凑在一起更是一声交流都没有了。不过,不得不说,正三所的众人中,能让张保开口的除了四阿哥也就张起麟一人了。
说起门外值守这事儿,张保、库魁都很拿手,库魁从一开始进阿哥所就因力大无穷做了四阿哥的值守太监,张保被四阿哥领回来时也一直做这个。这正殿值守太监,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小太监的活计,但在奴才中却有仅次于主子贴身太监的地位,因为他们是除了贴身太监外,离主子最近的人,也是最了解主子的人。
只是这平时干惯了的活儿,今晚却有些不同,卧房里的任何一点声音,都让门外两人紧张不已,偶尔路过的巡逻侍卫能惊得两人一身冷汗。在这样的一惊一吓中,这不同寻常的一夜总算慢慢走过。
天刚放亮时,张保与库魁就站在了门的两旁,来内厅清扫的小太监都被赶了出去,
晨起的阳光慢慢洒进屋子,门口站着的两人嘴上干的起了皮,端盆、端水的小太监都候在了外间,一种微妙的氛围在慢慢流转。突然,四阿哥卧房内传来一声尖叫,像被针猛然刺破的气球,将门外人拼命压抑的不安感猛地推到最高点。
卧房内,四阿哥皱着眉,按着太阳x,慢慢地坐起身,眼神不善地盯着坐在地板上的某位公公,“一大早晨的,你又鬼叫什么?爷刚睡下还没两个时辰。”
“主……主……主子,奴……奴才——”苏伟一脸惊愕地瘫在冰凉的地板上。
四阿哥瞪了他一眼,“慌张什么?你昨晚喝醉了,爷怕你闹的人尽皆知,看了你一晚上。”
苏伟咽了口唾沫,低头看看自己完好的衣服,一颗悬起的心才缓缓落下。不能怪他想太多,哪个正常的现代人醒过来时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脸能平静思考?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主子,”苏伟陪着笑,蹭到床边,刚他一激动整个滚下来的,摔得肋巴骨疼,“主子,奴才有罪,昨晚折腾您了吧。”
四阿哥一声冷笑,让苏伟背后一凉,“折腾?你太看重这个词了,一句折腾g本不够形容你的酒风!”
苏伟缩着脖子,听四阿哥吼了一通,心里嘟囔道,不就喝醉了嘛,您老人家又不是没喝醉过。
库魁挺着壮硕的身子将内厅的门挡得严严实实的,张保面容肃穆地站在卧房门口,随时等着四阿哥的吩咐,一颗心在a腔里左突右冲的不安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画面。
直到卧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苏公公穿着一身满是皱褶的衣服,昨晚被翻在外面的衣领还垂在那里,张保才猛然松了一口气。
苏伟磨蹭着回到自己休息的小隔间里,头痛的像要炸开一样,昨晚的事儿他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只回忆起自己好像在马车里唱小苹果来着……
嘿嘿笑了两声,苏伟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浓茶,又套出袖子里的印章左看右看,结果茶杯刚碰到嘴边,苏伟就“啊”地一声站了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嘴唇火辣辣地疼。
在水盆里照照,苏伟疑惑地碰碰自己红肿的腊肠嘴,喝醉了嘴怎么会肿,难道他酒j过敏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被小苹果折磨一天了,满脑子火火火火……,所以放出来折磨折磨大家,众亲们就别纠结小苏子是哪年穿走的了,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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