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四阿哥皱皱眉头。
“是啊,”福晋叹了口气,“我们在敏妃的丧仪上遇到,是个会拐着弯说话的人,话里话外很是怪责咱们没有出席她的婚宴呢。”
四阿哥冷笑一声,“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来了。你不必理会她,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是,”福晋微微颔首。
南郊粮庄
一片惨不忍睹的高粱地,一帮装腔作势干农活的皇亲国戚。
唯一不同的是,苏伟蹲着的地垄边儿,多了一位裹着头巾,顶着棉帽的小爷。
“十四爷,您要是累了,就回院子里去休息吧,”苏伟看着和他蹲在一起的十四阿哥于心不忍地道。
“我不去,”十四阿哥学着苏伟的样子咬着草g儿,“四哥该骂我了。”
苏伟叹了口气,“您蹲在这儿,回头主子还得说您偷懒啊。”
“凭什么?”十四阿哥看着苏伟,“你不也蹲在这儿吗?”
苏伟傻傻一笑,“奴才跟您不同,上次奴才耕地把腰扭了,主子嫌我碍事,就不让我干农活了,我这才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儿蹲着啊。”
“原来如此,”十四阿哥点点头,“那要不,我也去扭一下?”
“诶,别啊,”苏伟慌张地拉住十四爷,“您身子金贵,哪能为了偷懒去特意扭一下啊。”
“那怎么办啊?”十四阿哥瞪着苏伟,“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我是看你蹲在这儿,才跟过来的。”
苏伟困窘地挠挠后脑勺,“你让奴才想想,让奴才想想。”
不远处尘土飞扬的沙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护卫的兵丁立刻执起武器上前。
苏伟抻着脑袋看看,是常鼐,“十四爷,咱们不用想办法了,看来到时候回京了!”
南庄大院
四阿哥接过苏伟递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常鼐抿了抿嘴唇,俯身道,“主子,皇上怪责三阿哥,敏妃丧仪未出百日,擅自剃发,是为不孝,着——降为贝勒!”
一声脆响,四阿哥放在桌上的茶蹦出了几滴,苏伟不动声色地擦去,“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回京了?”
“是该回去了,”四阿哥默然道,“皇阿玛应该定好助修永定河的人了。”
九月末,皇上下旨,大阿哥领八旗兵丁助修永定河堤,四阿哥随行前往。
京城索相府
索额图展开一封书信,眉头渐渐蹙起。
“怎么样?阿玛”格尔分有些心急地问道,“太子怎么说?”
索额图把信递给自己的长子格尔分,“皇上只是降了三阿哥的爵位,并未因潜龙之事怪责太子。四阿哥那儿,似乎是皇上让其去修习河工之事,也未有什么兼差,应当不足为虑。”
格尔分皱起眉头,将信丢进火盆,“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这样提拔大阿哥。还有,这回的事儿也太奇怪了,这民间的流言怎么传的这么快,还越传越离谱了。”
“哼,”索额图一声冷笑,“什么传的,这是人造的,也是三阿哥不经事,胡乱说些民间传言,给人留了把柄,不过是些用烂的招式罢了。当初太子私风之事,不是也由流言开始?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流言散播开,足可以看出惠妃在g里这么多年的经营没有白费。到底,是咱们疏忽了。”
“那咱们怎么办?”格尔分叹了口气,“皇上这番动作,不是又将太子的势头压了下去吗?”
索额图摇摇头,“物极必反,太子接连监国,在王公大臣,民间学士中都留下了极大的威势,这不是一次永定河堤的助修能推翻的。我更在意的是皇上的态度。”
“阿玛的意思是?”格尔分握了握拳头。
“近几年,皇上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对待太子也不如当初。”索相负手走向窗口,“虽说太子入主东g二十余年,但有些事儿是不得不防啊。”
“阿玛,”格尔分走到索额图身后,“儿子以为,咱们做任何防范都难以阻止皇上心意的改变。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早做图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凌晨写稿挺好玩的,有种追赶朝阳的感觉,现在我要去睡觉了,加了一夜班,我想吃大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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