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纵的裤裆处,用他仅有的温度给袁纵的“鸟蛋”暖着窝。
起初医护人员以为夏耀是无意识伸过去的,又给把他的手拉回去搁好。
结果州把夏耀的手放回去没有三秒钟,夏耀又缓缓地将手伸过去,依旧酬都不盖,专门盖在袁纵的裤裆上。
医护人员又把他的手放了回去。
夏耀就是体虚得说不出话来,这要是有点儿力气早骂起来了:我给我爷们儿护着鸟,你们丫的瞎拦着什么?冻坏了你们负青啊!
后来医护人员看夏耀反复实施这一行为,突然明白了什么,面色泛红,拒目光移开装作没看见。
夏耀和袁纵两个人一起被推送到抢救室之后,夏母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因为抢救室不让家属入内,夏母只能在外面等着,开始还骂夏耀不长记性,又和袁纵鬼混到一起云云的,后来了解了全部经过,突然就噤声了。
有一种恐惧感由心而生。
夏母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现在真的有点儿怕了袁纵。
这个人太强悍了,精神建筑太高大了,容不得别人一丝诟病。夏母哪怕从他身上找到一个小小的缺口,都有一丝赢的胜算,然而迄今为止她仍然一无所获。
此时此刻,夏母只希望夏耀好好的。
他的人生中几乎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精神寄托了,虽然陪伴她终生的人是夏任重,可现在夏任重存在的意义已经是形式化的了,真正撑起他全部生活的只有这个儿子。
夏耀和袁纵是在一个房间内抢救的,夏耀只是伤了筋骨,严重受寒导致昏迷不醒,加上身子骨硬朗,不到三个钟头就缓过来了。医生本想把他推出抢救室,结果夏耀死活不肯,非要寸步不离袁纵的身边。
袁纵脚趾严重受损,创口感染,身体受寒,而且还吸入性肺炎。
后来两个人一起被推出来,袁纵依旧昏迷不醒,夏耀的眼睛直勾勾地楔在袁纵的病床上,直到推进一个重症病房才安心。
夏母跟了进来,看着儿子这样虚脱,心疼得说不出狠话来,只是好脾气扯和夏耀商量,“儿子,妈刚才和那边打了招呼,咱转到高干病区,那边的医护条件更好一些。”
夏耀义正言辞地说:“高干病区是给军级以上的干部特设的,我不够那个资格。”
“那咱就换好一点儿的病房。”
夏耀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依旧很坚定。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待着。”
夏母的脸色有点儿差劲,“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夏耀说:“如果您看了他的脚,还硬是要把我往外推,那我只能说您没有良心和道德。”
“你……”
“要么让我死,要么就让我待在这。”
夏母还想说什么,负责任的医生急忙将她拉拽了出去。
“他现在高烧未褪,身体非常虚弱,情绪也不稳定,我们建议家属尊重病人的意愿,为病人创造一个良好的康复环境。”
医生这么一说,夏母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后来夏母就留在医院照看着夏耀,尽管请了护理医生,依旧寸步不离夏耀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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