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绡安静的笑着,眼神有点古怪:感觉怎么样?
啊?言香屿看看四周,南宫绡说: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言香屿晃晃脑袋,伸伸手脚,忽然想起什么:这次是用
一杯浓茶。南宫绡呵呵一笑。
言香屿也笑了:又是木益自己。目光一转,停在南宫绡脸上,似乎别有深意:我也是。中啊中啊,也就习惯了。
南宫绡傻笑:呵呵。又说:这是**。
言香屿愣住,慢慢转了个身,把屋子又重新打量一番。南宫绡说:他们暂时不会找到这的。
哦。言香屿应了声,伸手从衣襟里掏出本蓝皮册子,递给南宫绡:这个,给。
南宫绡接过本子,眼睛却盯在言香屿身上:小言你
言香屿一呆:怎么?弄错了?
南宫绡翻开本子粗略的看了看:没有。
气氛很微妙,南宫绡头上有点冒汗。言香屿定定瞧着他,忽然间失声而笑。他本来就是笑模样,这样一笑,更是无比喜气,一双黑眼睛亮晶晶的,简单纯粹,纤尘不染。
绡?言香屿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好奇怪?难道,你疼傻了?
南宫绡这才反应过来,倒抽几口冷气:我要了热水,洗完了再包扎。还有衣服,旧的都不要了。
说着走到屏风后面,过了一会儿,探出脑袋来:小言。
嗯?
两个浴桶,你不一起来吗?南宫绡问得很小声。
言香屿好笑极了:当然好。
南宫绡缩回脑袋,暗暗松了口气。很好,就是这样。平静,平静;好好说话;颠三倒四不是他南宫绡的风格。
言香屿走过来,伸手替南宫绡解衣带,笑得安详无害:我本来就是要帮你的,你受了伤不方便。
南宫绡的血已经凝结,和衣服粘在一起。为了避免撕裂伤口,言香屿把他的衣服撕碎,很小心的一片片除去。南宫绡看他撕得开心,自己也下手帮忙,齐心协力把他自己很快剥光。
呵呵呵,小言,让我也帮你好了。南宫绡恢复本来面目,笑得不怀好意,伸着狼爪扑向言香屿:礼尚往来!
言香屿居然点头:好!率先扯掉腰带,南宫绡也就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将他身上衣物一一扒掉,扔了一地。言香屿一向怕痒,自是边躲边笑,边笑边脱:我,我也好久没洗澡了跟着沾光。
忽见南宫绡脸色一变:小言?
言香屿胸口赫然横着一道伤疤,正在要害之处,虽是多年以前的旧伤,但完全可以想象当年其严重程度足以致命。是不是,因为太早就经历了生死,才会如此坦然纯粹?南宫绡不由自主的抚摸一下那清晰的疤痕,神色有些黯淡:很疼是不是?
啊?言香屿一楞而笑,连忙摇头,笑容异常温暖:不,已经不会疼了。忍不住又重复:真的。
南宫绡扬眉,露出一个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笑容,狼爪继续在言香屿胸前爬来爬去:小言
绡,你干什么?你脸还肿着呢。言香屿喷笑,嘴角一阵抽搐。南宫绡在他盛大的笑声中恨恨转身,一头扎进浴桶。索性,干脆,闷死算了!他在引0诱、引0诱哎,拜托!不适应也就罢了,竟然给他笑场!他南宫绡居然也有今天!
言香屿却好像怎么也忍不住,断断续续笑了好半天,直到南宫绡从浴桶里缓缓冒出脑袋,嫉恶如仇的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他才用手捂住嘴,终结了自己的笑声。
当两人面对面坐在浴桶里,身无寸缕,坦诚相对,南宫绡还是问了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小言,你为什么相信我呢?我让你偷萃湘宫的账簿你就去偷了,我让你在宫里碰到叶写画他们就给他们一起下迷药你就真的下了,难道,你就从不怀疑我?
言香屿很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回答:因为你说过要帮我找钱包。
就这样?
就这样。
是钱包过于重要呢,还是别的什么,南宫绡在言香屿明澈单纯的目光里沉吟半晌,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绡,我也有话问你。言香屿说。
你随便问。抬头,微笑,挑一挑眉梢,南宫绡还是南宫绡。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自信、骄傲、聪明、强大。
你要账簿做什么?言香屿十分好奇。
南宫绡暗自叹息,莫名的有些泄气。却仍是好脾气的答了:那个女人一伙都是以诈骗为生的,从朝廷刑部到四季天私人悬赏,都有她的大名在册,赏金已经开始用黄金来计算了,你说这本账簿重不重要?
言香屿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那你是打算把账簿拿到刑部还是拿到四季天?
南宫绡闲闲一笑:自己留着。
为什么?言香屿很不解。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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