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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起身时，他的手便随着一起抬了起来，仍然落在上面，似乎忘了要移开。「大人，您撞疼了吗？」男子的大手以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力度缓缓摩挲着苏墨的额头，竟像是父亲一般慈爱。

苏墨看着眼前永远对她露出恭敬笑意的男子，一双紫眸闪烁着清浅的流光，眉眼都是笑意。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苏墨笑着应了，眼珠子转着，似乎在寻找可口的饭菜。佐伊立刻会意，正要起身去端桌上的饭菜，苏墨却抢先跳下床，鞋也懒得穿就光着脚丫子蹭到桌前，坐到桌前大快朵颐。

佐伊便又走到苏墨身前，蹲下身，双手托起女子莹白的双脚，用自己的衣服拭去上面沾染的些微尘土。苏墨正忙着吃，突然脚下一空，大吃一惊地低下头，正好撞见佐伊用自己干净的衣服替她擦脚，顿时惊得缩回脚，索性盘腿坐到椅子上。

「那个，当心把你衣服弄脏了。」苏墨只匆匆说了一句便低下头拚命往嘴里送饭，丝毫不敢再去看蹲在面前一脸失落的男子。「大人，是佐伊僭越了。」男子突然低下头，嗓音苦涩难当。

苏墨心头一紧，含着口未来得及吞咽的米饭，略微不解地抬起头。男子依然低着头，细碎的乌发在午后的阳光下跳跃出点点的光芒。

「在房间外听到了之前的谈话，佐伊便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想着……想着，大人您……是不是真的会答应……又在想……为何他们可以如此接近您，佐伊就不可……神智迷乱间便对您做出了如此不敬的举动，是佐伊的错，还请您责罚。」

苏墨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饭，手扶在额头上，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这，这个……不会是吃醋吧？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佐伊对她应该只是主仆的情谊吧，只是骑士对主人的敬仰吧？

苏墨尴尬地笑笑，「责罚什么的……不用了，与其说是不敬倒不如说是我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替我擦脚呢……太不好意思了……我也从来没把你当做地位低于自己的属下什么的，平时又多亏你照顾，我感谢还来不及，所以赶快起来吧，佐伊。」

佐伊缓缓抬起头，苏墨看到他眼里突然闪现的光芒，灼热异常。怎么回事？！苏墨心下惊疑，她说了什么很暧昧的话吗？貌似没有啊……「大人，您既然不责罚，还要感谢，佐伊不敢当……但佐伊有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男子依然半跪着，声音温和又坚定。

苏墨略微思忖，轻声道，「只要我做得到的都可以。」佐伊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刚毅的脸瞬间变得柔和，「那么，请让我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苏墨一愣，随即诧异地张了张嘴，「你是指给我擦脚？」男子微笑点头，「是的。」苏墨抽了抽嘴角，头有些痛，「这个……」

「您做不到吗？」佐伊笑的和煦，眼神隐有光亮。苏墨泄气地把脚放下，颇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食物上。

男子虔诚地将垂落到眼前的脚丫子捧在怀里，低下头深深凝望着这双莹白的足，嘴角含笑，手隔着布料触碰着不曾奢望触碰，又隐秘地渴望触碰的肌肤，心中早已掀起汹涌的狂潮。

理智被淹没了，心中的渴望便挣脱了牢笼，势不可挡。佐伊用手握住苏墨纤细的脚踝，轻轻摩擦，爱怜不舍，脸上有着近乎痴迷的神情，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