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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创意。

玛莎眼睛一瞥,看见一旁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一盒草莓。

“草莓?”玛莎走过去,还真是草莓。

“你拿去吃。”托尼埋在地图中,摸着下巴沉思。

玛莎打开盒子,里面的草莓又大又水灵,咬一口,很甜。

“托尼,你不吃吗?”

“不吃,我忙。”

玛莎突然想到上次托尼喝绿色的饮料,那应该也不是托尼闲得无聊喝的吧。

从玛莎被接来,到现在,托尼除了在路上说了些很文艺的话之后,又变成了平时那样,蹲在实验室里,不知道弄些什么,仿佛没什么两样。

不过,在知道了这背后的缘由之后,这种故作粉饰太平,玛莎心里很不是滋味。

托尼自带一种独特的气质,把自己隔绝于他人之外,他自己也不在意和别人是不是很亲近。或者说享受独处的自在。

但是,这样有时会显得托尼很孤独。就算死后,也最多登上头条,他人说道几句,没有人为他真的伤心难过。

“托尼,你别怕。”玛莎突然说,“人都是会死的,只是早晚而已。”

“至少我会陪你走完的。”

玛莎就这么突然说出来了,或许是出于玛莎自己都不懂的莫名情绪,就是看不惯托尼又在装作忙,贾维斯不是已经说了吗?这么种物质不可能存在,没有办法阻挡托尼的死亡。玛莎希望托尼可以享受最后平静的日子。

“你也真是的,说这些丧气话。”托尼背对着玛莎,玛莎看不清托尼的表情,而前方是贾维斯扫描的3d影像,“不过,这话还是再等几年再说,我现在还死不了。”

“去掉绿化,道路,停车场。”随着一声声指令的下达,视线中渐渐呈现出一个球形。

一个类似原子的东西。

其实玛莎没搞明白事情怎样发生的,就那么一会,托尼就创造出了一个新物质,一个能救托尼命的新物质。

托尼已经着手建造一个加速器,想用物理碰撞的方法产生这种新物质。

玛莎楞在原地,所以我是傻B吗?玛莎想到,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半天,其实托尼已经想到解决方法,在自己已经接受托尼将要死亡之时,剧情来个大翻转。

玛莎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种翻转带来的奇妙感觉了,这是奇迹吗?玛莎她不相信奇迹,她太过理智,太过认命。这也许就是她这个人造人和普通人类之间的区别吧,看惯了死亡,所以随时接受死亡。

而然,在普通人眼里,这是冷漠,这是虚伪吧。

生物,都在努力,希望活着,拒绝死亡,这是本能。

而玛莎失去了这种本能。

就在玛莎愣神之际,托尼回头,倒是笑道:“我还没那么容易死,等我死的那天,你再来陪我走完最后一步吧。”刚说完,托尼又继续说:“给我找个东西,嗯,20公分高。”

托尼已经恢复如常,指挥玛莎做事,而玛莎一时间忘了再想这些事。等到玛莎忙得昏头倒向,也就彻底没精力乱想了。

玛莎抱着铁管,迎面走来一个西装男人,个子不高,脸上带着职业微笑。

“斯塔克先生。”那人向托尼说道,转头又向玛莎,“你好,卢克小姐。”

来人是神盾局特工,菲尔·科尔森。

“噢。”托尼兴致不高地说,“有事吗?”

玛莎自觉走远些,两人的谈话还是陆续传来。等玛莎把铁管放好之后,科尔森已经走了。

“走了?”玛莎说。

“走了。”

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玛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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