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自己还落了这么个实实在在的软肋在他手里!
周促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咬咬牙,也转身进屋。
好在,周促的确不是来暗中跟着张仪的。翌日离了永州,张仪差人在周围巡了十几里,确定无人尾随。
暑气似乎又重了一些。
到了六月初,也不知会热成什么样子,也不知桂林雁山上会是个什么光景。
五月廿七,奚月杨川的婚服制好了,分别送到了两边长辈的手里。
殷岐还好,对杨川穿婚服什么样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奚言可高兴坏了,立刻拿去敲了奚月的门,跟她说:“先去换上,悄悄给爹看看。”
“……”奚月面红耳赤地接过来,就闷头进屋换了,然而这一换就磨蹭了足足两刻。
奚言在外等得度刻如年,好不容易木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他一脸惊喜地转过头,就发现女儿还是刚才那身衣服。
奚月一脸不乐意地问他:“爹,我不穿这个行不行?到时候喝个酒拜个天地就得了。”
“怎么了?”奚言赶忙询问,“不合身?不好看?”他想不管她哪里不满意,眼下还有五天,他花重金也让人给她改制出来。
结果奚月叹气:“这也太热了。”她说着又抹了把汗,“这天气,穿身单衣一动都一身汗,这婚服里三层外三层的,非热死在婚礼上不可。”
奚言立刻捂她的嘴,低斥她:“你可真没忌讳!”
“……”奚月眨眨眼,心说爹您什么时候开始添了这么多讲究的?
不穿婚服这事,在奚言的“讲究”之下,也可想而知没成。
不过那要求,奚月其实是为杨川考虑才说的,奚言没答应,苦的也是杨川。
婚礼当日,雁山派上下一片喜气。虽然因为萧山派近来非议颇多的缘故,婚礼基本没请什么江湖上的朋友,但萧山派自然还是来了不少人,雁山派众人也都是真心实意地为他们庆贺。
厅中内外都被席面占满了,鞭炮声震耳欲聋。
按规矩,本朝庶人成婚时可逾制穿九品官府,是以男人的婚服多是青绿色,绣九品文官的补子。女装婚服是对应的九品凤冠霞帔,配红盖头。
杨川自换完衣服开始,便热得生无可恋。再想想奚月当下是两层袄、一身大衫,头上还要戴凤冠,就觉得这婚礼与她而言肯定颇不痛快。
然而待得他向奚言磕完头将她接出门,一碰到她的手,他就郁结于心了起来。
——她手上冰冰凉凉,如置身寒冬腊月。就连厚重的婚服下都似乎透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气出来,显然一点不热。
杨川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前的红盖头好几眼,总觉得她触到他手心的汗时一定在偷笑。
在他们往行礼的大厅走时,一股强大又至寒的力道自手心灌入,沿着胳膊一直上攀,为他逼走了不少暑气。杨川一哂,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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