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你去洗一下。
我顿时明白他话的意思了。他的意思要帮我口。
我说,小孩,你忘记了,刚才我洗过了啊。
他低头笑着说,刚才你放我屁股后面,多脏啊!
我说‘哦’,用手指敲了他的头,“你还真是小孩,我再去冲个澡啊,你等着我啊。”
他低头说‘嗯’。
洗完后,回来他已经睡着了,我说,小孩,你耍我呢?他没有反应,我又喊了几遍,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生气,但是看他睡的样子,虽然很饥渴,却不忍心打扰他了。我挨着他慢慢的躺下来,仔细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突然发现他的睡熟的睫毛鼻梁嘴唇都那么好看,美男就是美男,连睡觉的样子都可以这么好看。
我禁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弟弟,晚安。
他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笑,我突然明白过来,他是在装睡呢,我笑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开始闹腾他,他被我闹得笑的喘不过气来,直喊‘哥哥饶了我’,我说饶你可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说‘忘记了忘记了’,我说你敢忘,今天你别想消停,他说‘求你了我想起来了’我才停止进攻。
我看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抚摸他的脸,看着他,开始亲他,伸手摸他那里的时候,已经硬了,我说,小孩,你硬的挺快的啊。他把我翻过来,开始狠狠的亲我,他的动作和我一样,是那种很野蛮很凶猛的那种,也许这种吻是和直男才有的吧。他学着我吻他的样子,额头,鼻子,嘴唇,然后到胸口,然后往下,再往下。就在我等待的那一瞬间,忽然灯灭了,原来他关了灯了。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李白的一首诗歌: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当阳光从窗前穿过,直射到我的卧室的时候,我和吕蒙都还在睡,吕蒙蜷缩在我的怀里,好像婴儿一样,他的一直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毯子被揉皱了,散落在地上。我回想着这将近两个月里发生的变化,仿佛做了一场梦。
这样安静的几天,一直没有乌鸦的消息,吕蒙上网联系贝贝,发现贝贝也不在线,他就给贝贝留了个言。留言的时候,我在场,大致意思是这样的,贝贝,乌鸦的钱唐哥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你有空了联系我,吕蒙。
白天太热,除了固定的采访,我们就窝在沙发上看奥运会,我喜欢看跳水,吕蒙却对射击情有独钟,吕蒙看到漂亮的女运动员会奚落我几句,“看这么漂亮的妞,你咋都不动心啊?”我就会反唇相讥,“我没有你那么花心,男女通吃。”吕蒙嘿嘿的笑,“男的不感兴趣。”我说,那你昨天晚上还……吕蒙立刻严肃起来,瞪着我,“那是例外。”
晚上一起裸睡,我抱抱他,他亲亲我,关系越来越融洽,只是每次想和吕蒙发生关系的时候,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摁了暂停键,有时候差一点就成功了,还是被他以太恶心而变得兴趣索然。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翻过身去,说,实在不行,我先给你做个师范,你进我吧,大叔破例给你当一次0。他说真的啊,这几天我也有点饥渴了。我说真的真的,快点进来。等抹了润滑剂之后,他说了句话,“哥,我软了。”我几乎疯掉了!
后来又试验了几次,还是临到最关键的时候,他就软,问他是不是阳-痿,他信誓旦旦的说和贝贝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可以硬一夜的,而且一夜五六次都是正常。然而碰倒我的时候,一想到我是个男的,又想到后面太脏,他就立刻软了,而且只要在男人面前软了,就很难再硬起来,即使硬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如此几次我就不再勉强他,饥渴了,就对着他的大腿,蹭两下,或者干脆让他帮我打飞机口-交。
我的流氓司机北京卷第19章
周六晚上照例带吕蒙去KTV,只是这次就我们俩,这是我要求的,他本来想带几个女孩子过去的,被我制止了,吕蒙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是毕竟和我一起,还是勉强过去的。已到KTV,自然又唱到《任逍遥》,《任逍遥》被吕蒙赋予了特殊的涵义,在他的思维里,这首歌代表着义气,所以每次唱的时候,他都扯着嗓子往外喊,他吼到高潮的时候,我甚至都嫩感觉到房子在窸窸窣窣的掉东西。那次我们俩唱的还算和谐,唱歌的时候我不时的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他没事一样,唱的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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