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个人是不可说不可说的忌讳。顾西樵拿著信读了很久,对那些琐碎的细节推敲了无数遍,又在晌午日光下将它执照唯恐错过隐字。但终於确定颜伯只言片语也无提到他。刻意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占用尽一切可能胡思乱想的余暇,不去回忆他的事,不去打听他的消息,却还是忍不住在一封来信里,无头苍蝇般寻觅他的影子。
苦笑自己的小儿女情态,在门外来回踅了三四遍,还是推开久未开启的门扇,踏了进去。曾被那人嫌弃过的轻便摆设已蒙上一层薄灰,奇怪就算门窗紧闭,细小的芥子微尘还是会从你看不见的角落里,扑腾著著落在无人到访的寂静上。就像他无论怎麽严谨刻意,去关闭那些软弱甜蜜的念头,梦里却还是跑进了颜介的身影。
他在梦里一身白衣从天而降,长袖盖住自己的双眼,飘逸如仙可惜手持扁担。
他挡在身前,鞋底几欲磨破是为拦住一匹狂马。明明鲁莽到反而差点连累自己,却自豪得好像拦住了千军万马。
他邀自己一起赏花,见自己不发一语地走开,勾玉形状的凤眼黯淡了一瞬却又明亮如初,叽叽喳喳地追上自己,仿佛从未碰壁情殇。
他狡诈地借一个典故套自己的话,让自己稀里糊涂许下一生一世管住他的承诺。
“纷繁杂驳的梦境里,甚至有过他的抚摸与亲吻,或凶狠或缠绵,明明急切到满面潮红,却不肯使自己受皮肉之苦。当他进来时,自己安心满足地叹息一声,揽著他纤白的颈项,以为抓住了不离不弃。
所谓雌伏,是身与心的被征服。他睁开双眼,摸到身下冰凉黏腻的亵裤,疑惑著是什麽时候,藏有他这麽多的回忆,还未相恋,却已经热爱缱绻起来。
有人曾那麽渴望过他,以求而不得的目光,怨恨而又执著地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那个人,自欺欺人以致忘了初衷。多年後那个人又想起来了,一遍一遍说著喜欢。但他拒绝了双手奉上的心,本以为不会痛到伤筋动骨,却不知有朝一日,从黄粱美梦跌入亲手造就的现状时,会觉得眼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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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第一次看到信箱里有三个礼物,对我来说好多啊啊啊啊啊。谢谢你们给我投票、留言,而且谢谢你们,最後谢谢你们\(^o^)/(←←讲话很挫的人
呃,发香的绸缎,好大好扯的bug……不要鄙视我……羞涩!
☆、第二十九章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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