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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离梨抬眸，直视著离玄的眼，“离渊就是离家一直以来信仰的异界一族的首领。”

离玄因为离梨意料之外的荒唐答案而愣了一愣，他仔细观察著离梨，却发现她没有任何说谎者应有的小动作小表情，但是她的话实在是太荒唐──离玄皱眉，霎的把手按到了离梨的脖子上。

离梨被这个动作吓了一大跳。

离玄的眼神突然之间变了，冰冷冰冷的平静，好像在压抑著什麽。

“你和他做了？”

仅这一句话，便让离梨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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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斑驳

“怎麽？”离玄冰冷冷的视线紧紧抓著离梨，“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吗？”

离梨垂著眼往後退了一步，沈默著离开离玄的碰触──离玄的手指冰凉得好像要将她冻住，那是一种渗入灵魂的冰凉。

离玄也紧跟著离梨向前走了一步，像是在逼迫她一般地问：“回答我，是不是？”

空气冰冷得让人难以呼吸。

其实承认又怎样，他只是她的哥哥──不是恋人或者丈夫，她的行为并不是什麽无耻的背叛。

可就是觉得不能承认。

好像一旦承认，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会变质，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回去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温馨，甚至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对方。

不要这样。

我不想要这样，哥哥……

离梨一步步後退著，在这样可怕的离玄面前她甚至丧失了大步逃走的勇气，离玄却是步步紧逼著，像是猎人在冷漠地欣赏猎物最後的挣扎，一点点碾碎离梨的勇气。

树林里是退不了几步的。

离梨的背部紧贴著粗糙的树干，低著头，不知所措──怎麽办呢，已经不能继续伪装下去了，被哥哥看到了，现在的自己还是这麽软弱，哥哥一定很看不起自己。

尖锐的，布料撕裂的声音突然在林中响起。

微凉的秋风拂过离梨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离玄一只手撑在树上，他的气息紧紧裹著她，冰冷却让人迷恋。他的指尖擦过她身上一个个吻痕，颈部，胸部，腹部，莹白的肌肤上的这些斑驳的痕迹，是对他所提问题的最好回答。

“真是激烈啊。”离玄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听不出什麽多余的感情，离梨却感受得到他在她身上流连的的指尖微微发颤，像是在拼命压抑著什麽。

离玄的手伸到离梨背後解开了胸衣的扣子，粗暴地扯下了她上身最後一件完整的衣物。

离玄的作为已经超出了兄妹的界限，终於意识到这一点的离梨鼓起勇气握住了离玄在她身上流连的那只手，仍旧是低著头，不敢直面离玄冰冷的怒意，就连出口的声音也是颤抖著：“哥哥，不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不要继续？”离玄的脸上浮现出冷冷的笑，狠狠地甩开离梨的手，掐著她的下巴让她直面著自己，“现在说这种话是想告诉我你有多贞洁吗？”

“哥哥，我们……我们是兄妹啊……”兄妹怎麽可以做那种事！更何况在这里，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如果被发现了，哥哥的处境一定会变得很糟糕！

“是啊，我们是兄妹。”离玄冷笑著，冰凉的手抚摸著离梨的身体，“我突然很想尝尝自己妹妹的滋味呢。和离渊那种来路不明的人你都能做，却拒绝陪伴你整整五年的哥哥，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