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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别把你那些脏东西射在我里面，我会吐───」好恶心，莫离的脸突然冷得像变了另一个人，拿起衣服行落地穿上去。「来……给你一个惊喜。」

「离？」

「穿好裤子。」

张千帆不解,却被带到隔壁的房间去。

一进去，却没想过会看到自己的老婆坐在床上，女人的眼神散涣的，呆若木鸡。

「子君───我──」

「别……别跟我说话。」女人带踏哭腔开口，刚才她全听见了，听到了张千帆跟男人舒畅的欢爱，听到了张千帆说讨厌她，从没爱过她──

她──什麽都清楚明白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张千帆转身望著莫离，眼里是复杂无比的情绪，爱，恨，不解与心痛───

「因为……我恨你。」莫离冷著眼，说出了心中那句话──「恨你把我推给另一个男人去操，看著却无动於衷，恨你跟女人结婚去……却仍然口口声声说爱我───」

恨你也爱著你，所以才不能看著你错下去，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突然女人从床上跌在地上，抱著肚子痛得渗出冷汗──「孩子……呜……我有了你的孩子……啊……好痛──」

孩子？

女人竟然怀孕了！

「送……我去医院……快！！」吓然看地毯上都是血，从女人下体流出来鲜红的血───

「子君───」

莫离看著张千帆抱著女人离开，才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到底做了些什麽事？

结果，

孩子没了……

女人疯了。

莫离偷偷跑到医院去，就隔著玻璃窗望著女人，她正抱著枕头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

「不要……不要这样……」莫离咬破了自己的唇，除了张千帆，他从没想过要伤害其他人，他不知道女人怀孕了，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设下了那个局。

可是，到头来，他害死了一个生命，也摧毁了另一个生命。

莫离恨自己。

转身想逃走，怎料原来张千帆一直在他後面看著自己。

「离───我的孩子没了。」

莫离的鼻子好酸，酸得像透不过气一样，他张开了口，却说不出半个字。

「可是……我还是爱你，跟我重新来过，好吗？」张千帆的眼里很空洞，像能装下一切，又像是空无一物。

到了此时此地，张千帆竟然仍旧是如此的自私，如此的让人恶心───

「如果──」莫离呜咽著，「如果你再找我……我会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的岳父，把你的事公开───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