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母只好叹气摇头。
没有和陈恪之在一起的时候,覃松雪躺在床上掐着点地去打高丞曦的电话,就为了打扰他和易修昀亲热。
有一回易修昀正和高丞曦在沙发上滚得热火朝天,覃松雪一个电话过去,把高丞曦吓得直接射了。
高丞曦破口大骂。
事后覃松雪一脸无辜,说他上初中的时候和陈恪之滚床单,接到过高丞曦的电话,让陈恪之中了一回招,他现在只是以牙还牙。
覃松雪视力下降很快,度数有些升高,镜片变得厚了些,问陈恪之他要不要去配个隐形。陈恪之说隐形戴多了对眼睛不好,没建议他去。于是覃松雪又去问高丞曦,高丞曦说他现在戴着黑框大眼镜听萌的,像阿拉蕾。
覃松雪说去你妈的,别以为他不知道阿拉蕾是个萌妹子。
高丞曦撇撇嘴不以为意。
于是配隐形的事儿不了了之,为了防止视力持续恶化,覃松雪白天写字两个小时后必然休息,那段时间蛋蛋就倒了大霉,被覃松雪带回了别墅,还非得牵着它在家里遛弯。
如果蛋蛋能变成人,非得揍死这兔崽子。
覃父带的学生们和覃松雪打成了一片,对蛋蛋也特别喜欢,覃松雪告诉他们别喂蛋蛋吃东西也别乱碰它,乌龟是会咬人的,于是那群小孩儿都不敢动。
小孩儿们觉得蛋蛋这名字特别萌,覃松雪得意极了,说这可是他儿子,名字是他取的。
这句话把覃父雷得外焦里嫩——什么时候他多了个龟孙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覃松雪偶尔会想想小时候的事儿,那时候无忧无虑的,跟着陈恪之屁股后边儿就特别满足。现在他二十多岁了,也好像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别人的什么就业压力,他完全不曾感受过,事业一直顺风顺水,而且比一般人的收入高了好几个层级。
静下心捋了捋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一直是陈恪之在带着他走,如今他以字画为生,也是陈恪之一手安排的。
这样一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并非是陈恪之的依附,凭着他自己的收入能完全独立,但覃松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林夕遥第一次和他见面就直言不讳地说他被耽误了几年,高中三年的时光被这么评价他虽然不高兴,但没办法否认,后来到了大学拼命地捡起书法,杀进省协和国协,费了不少力气。包括他在离开帝都时,林夕遥也说了他不应该提前走,多在曾筠清身边待段日子会对他的发展更好,但他依然我行我素。
其实像现在也不错。
覃松雪计划着过两年再开一次个人书画展,到时候邀请一下曾筠清他们这些教授,他的身价会再一次提高。
如此想着,覃松雪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了努力的方向,除了他还差一个全国一等奖之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去奋力争取了。
今后的生活过于安逸,覃松雪忽然有些不适应。
内心那个莫名其妙的不安因子似乎一直没有消失,偶尔晚上会失眠,辗转反侧,把陈恪之惊醒,皱眉问他怎么了。覃松雪只说他喝多了咖啡,有些睡不着,陈恪之想了想这周他们去超市确实买了一盒速溶了回来,于是告诉覃松雪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覃松雪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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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合并13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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