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完照片后,顾寒江就感觉莫明的疲惫,他和衣倒在转角沙发上想歇会再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厨房里有脚步声,顾寒江拉下捂在头上的羽绒服,见是周雅誉端着一只托盘步履轻盈的走进来,将托盘里的罐头瓶放在桌上。“寒江,快起来。小竞找你问功课来了。我刚做好的酸奶,你们记得吃。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接乐乐。”
顾寒江循声看过去,见周雅誉身上穿的竟是手术服,似乎是刚从手术室出来,身前的血都还没有擦掉···但绮丽古怪的是,那血迹随着周雅誉的动作缓缓游动,渐渐转化成一个硕大的蝴蝶形状,仿佛是水迹淋漓的泼墨画。
顾寒江猛地坐起身,反复搓着脸颊眼睛,原来是梦···所谓日有所思,思至极处即入梦。曾经同在身边的两个人——妻子、同伴,都是因为不知珍视而远去、丢失;因此合该他现在形只影单独守冷巢。
进到一月底,薛骁璔就感觉分不清是胃疼还是心疼,而且这股诡异的痛感越在夜晚越是磨人,可到了医院时只查出是消化不良。找了中医切脉问诊,医生说老爷子是思虑郁结过重,嘱咐他尽量宽心。随着胃疼连绵不断,眼看老爷子连排演年底封箱戏的精气神都聚不起来了。
在薛骁璔跟前学戏兼照料起居的是侄子薛昌华。对二叔日渐堆积的消沉状态,薛昌华是一筹莫展。左思右想寻思着,要不就趁封箱演出前先回家去看望母亲,接母亲一起来京,也方便他一起照顾。总之不好把二叔单独留在家里自己熬着。
薛骁璔否决这一提议,老爷子是很传统的人,小叔子鳏居多年,即使上了年纪,也不会和寡嫂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吴筱梅听完叔侄俩的意思,琢磨了一下,就把剧团给她的宿舍借给薛昌华,以便老太太当真过来的话有地方住。问题解决,叔侄两个也各自轻松了许多。
薛昌华抓紧时间准备好给母亲的起居用物后,骑车回二叔家,到胡同口时差点剐了行人。
推着自行车和邻居大婶搭话的功夫,却看到那个人径直走到家门前,抬手拍打门环叫门。薛昌华连忙和大婶支应了一声快步追上去。“请问,您要找谁呀?”
薛中泽略皱了下眉头打量了眼前人一番,暗猜对方大概是父亲的徒弟。“我找薛先生,薛骁璔;和怹约好的。”——薛昌华同样也把对面之人当成了远道而来学艺的票友,便把自行车支好,挽手欠身致意道:“对不住得很,我的二叔不在家。即使在家今天也不便会客,怹近来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静养。要不您把尊姓大名留下,我一定帮您把话带到了。待老爷子大好了,再和您联系。今天是实在不方便让您进门了。”
薛昌华这番答对其实是很有礼节的,若是旁人也就客气两句告辞了;但薛中泽并不是两句客套话就能哄住的,他拿眼一扫就知道院子里有没有人。
“哦,既然如此,我和老爷子说两句话就走。”薛中泽说完再不多言,直接迈步走上台阶。都不找薛昌华索要钥匙,而是从挎包侧角抽出一根钢丝,插在锁孔中左右晃了几下,就伸手推开了街门,径直迈步进院。
薛昌华都看傻眼了,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溜门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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