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不请而入了?
十次?二十次?这不重要,沈易江,昨天你不是说那肉不够嫩么,我今天特意换了一家去买,咦,已经四点多了,沈易江麻烦你让让,要不晚饭可要很迟了。
纪宇飞,你不会告诉我该死的你又一次把最!后!一!点!钱!用!光!了!
沈易江,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的确把最后一点钱买菜用完了,所以老规格,我睡客厅你睡房间,反正都睡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睡一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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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江,你不要动,你在发烧,该死的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发烧,真是大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请医生。
脑袋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像是被火烧着一般,滚烫至极,这种感觉其实沈易江并不陌生,在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一年里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只是转眼他来到这个世界近乎五年,却是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侵袭过。
当一大早起来,脑袋昏沉沉的,身体重的历害,沈易江竟是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纪宇飞熟门熟路的用着备用钥匙打开门,上扬的嘴角,那张脸依旧英俊非凡,却令他极为牙痒痒。
沈易江往前走两步,正欲一百零一遍的重申关于主权问题,却只感觉头越发重了起来,极快的鲜明的失重感传来,沈易江重重的躺到于地。
冰凉的地面带着几抹透心凉,在此刻的沈易江看来却是极为舒适,失重的感觉如此明显,以至于沈易江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纪宇飞正蹲着极为轻柔的把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沈易江,你发烧了。
额上被一略显粗糙的手掌附住,接着是纪宇飞那早已经收敛笑容满是担忧的脸庞。
发烧?
发烧是什么?
这个词在此刻与沈易江看来显得是如此陌生,陌生的沈易江甚至来不及摆出任何反应。
而就这短短的时间,纪宇飞却像是慌了神般,忙碌的以至于手足无措,直至最后沈易江甚至能看见纪宇飞的手在微微颤抖,那般的模样竟是惶恐到了极致。
发烧?对了发烧其实是很正常的,不外乎自己没照顾好自己而引起的一种病症罢了,虽然一面镜子发烧什么的挺可笑,但镜子都能变成人了,还能吃能睡能哭能笑,会感冒发烧也并不令人意外了。
完全没必要如此,不过是发烧罢了。
沈易江数次张口想说着什么,但每每又止住。
也许之前那次纪宇飞那般狠心的缘由他永远想不明白,但此刻纪宇飞的眼里的感情却不似作假。
是了,似乎就是从卡卡洛离去后再次再见起,纪宇飞的眼眸的感情就再无任何伪装,通透清彻的让沈易江想假装看不见都难。
一个人的恨有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亦或者一辈子?
那一个人的爱情有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亦或者一辈子?
这两者于沈易江而言都曾经历过却依旧找不出答案。
但时间还真是个奇妙的存在。
从那一次相见到现在这一次竟是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
从抗拒到满是无力再到外强中干的抗拒直至熟悉,一年多的时间沈易江对着纪宇飞把上述心路却全数经历过。
对于纪宇飞他是何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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