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地咆哮:路稣年,我都已经那么那么听话了,究竟还要我怎么样才算还好,苏凤梅的话我都没有如此唯命是从,你还要怎样!
哽咽后鼻子不通透,他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推不开路稣年。
绝望里他看着他,“其实不一定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亲吻,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哥哥和弟弟也可以。而这不算什么,路稣年,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再去和自己弟弟做着一件只有和爱人才能做的事,一定很痛苦吧。你在背叛她的同时也痛苦自己,你是个混蛋,你让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路稣年冷笑:“混蛋又怎样,既然恶心自己大不了到时候一起下地狱,不是恨路国安么,拉着他一起陪葬岂不是两全其美。”
“路国安有错,但他罪不至死,路稣年你疯了,你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不放过,你才应该下地狱。”
他恶心自己,他恨路国安,他也恨路稣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那样这样的一番话,复杂的心情唯独剩下一丝一缕的凉意。
为什么?他好难过,他没有失去什么,可是路稣年的母亲死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路稣年紧按他双手,伏在他身上如撕咬般啃上他的唇。
像燃烧的火焰在灼烧,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失去了一切的是非判断。
他张开嘴,路稣年是蓄势待发的猛兽,一瞬间破城而入,有过之前的经验,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路稣年停在他口中,不动了。
本就是笨拙,现在这突发状况,他也僵主了。急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路稣年腾出一只手放他后脑勺,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前所未有的生涩,他不会,接吻就算看电视他也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大胆的行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行为为什么还要继续演绎?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路稣年的眼神热烈而里带着不羁,微妙的动作与其说是示弱不若说是一种服从。
路稣年轻舔他唇瓣,极尽柔和,流在嘴角边的唾液一同舔去,吻上他的唇。
而他知道,在他日定会万劫不复,只是此刻,他顾不上了。路稣年的舌头技巧地蠕动,在唇齿间翻卷,他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只是尽量配合。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默默的抽泣声在咽唔声中被吞下。
不知不觉里双手放在路稣年后背,埋首在脖颈处吞吐的热气是一阵的搔痒,耳朵后方突然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低语:“痛。”
路稣年知道轻重,看见他耳朵下方一块淤青,皱眉说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的。”他说。
中午的时候,班里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发生矛盾,女生生气地用书砸男生,结果力气大扔偏了,砸中了他耳朵下方。当时痛得眼泪都忍不住,阳冬晚看见了,立马破口大骂,一边不住安慰自己。
“幸好脸没事,下次小心些。”路稣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算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笑?
压在身上的重量足够自己喘气都嫌累了,鼻尖相抵,唇瓣间的距离贴近,路稣年刚要覆盖上去,他脖子一歪,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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