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劲装,洗漱过后顺便将钟小仪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
到了饭厅,钟函和燕惠极力的掩饰他们的紧张,却还是一遍一遍得对钟礼说:“莫要紧张,平常发挥。”
在丰盛早餐迎接之下,钟礼满意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甜豆浆。
钟小仪趴在他的身上啧啧有声。
钟礼挑眉道:“怎么了?”
钟小仪眼睛亮晶晶:“哥哥若成了武试第一名,小弟在云英书院会不会称霸一方?”
钟礼扑哧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跟我去繁城可好?”
钟小仪叹息道:“我们要是都去了繁城,爹爹娘亲怎么办?”
钟礼淡淡的笑了:“搬家去繁城吧。”
他站起身来摸了摸花田,花田从猫食盆里抬头,眼睛浑圆,嘴边……粘了不少粥。
钟礼抽搐一下嘴角,收回了手。
钟函要送钟礼去天场,燕惠向他们告别,钟小仪则是坐上与天场相反方向的马车。
他扒在马车窗上对阿礼喊:“阿礼!得拿第一!”
阿礼站在家门口,笑了、
钟仪上课的时候极为的不专心,叩叩桌面,发发呆,画画琴谱,脑海空白。
教指法的夫子用戒尺打了打钟仪的桌面,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钟仪缩了缩头,虽然目光是回到了书本上,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
他的心思在哪儿呢?
自然是在此时此刻热火朝天的天场上——人声鼎沸不说,敲锣打鼓也不论,在练武台上过招的身影才是最大的看头。
安都的闲人不多,然而在第一次来安都招生的繁城阚元阁倒是一个吸引观众的爆炸点。
稍微有见识的人都知道阚元阁的厉害,虽然平常人是没有资格参加选拔的,但是瞅一瞅比武过招的少年们也不赖。
“呦呵——这招数不简单,你瞧,这穿紫色的小子能打!”
“老刘你什么眼神。看他那小身板,过几下就扛不住了。”
“啧啧,这个蓝色衣服的不行,哎呀!踢的不猛像弹棉花似的!”
钟函对于这些吵闹的声音不予理睬,纵使他踮着脚看,却还是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人潮随着比赛的激烈越来越拥挤。明明是阴天钟函却觉得闷热。
阿礼呢?
怎么还没到他上场?
他急急忙忙地想再凑近练武台一些,却被前面的一个大汉堵得结结实实。
钟函白净的脸因为拥挤而泛起淡淡的红晕,此时,一双有力的手从他的背后轻轻地环住了钟函的腰,这双手的食指上戴着尊贵神秘的祖母绿扳指。
钟函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因为狭小的空间使他觉得有些窒息,他向前挤挤不动,向后似乎又被别人抵着了。
进退两难间,突然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这个黑衣少年不错,招式快。”
“力度也不错。”
“啊呀!打下了之前的红色衣服的!”
“乖乖!这少年郎腿长,踢得厉害!”
钟函听闻,心中激动:是不是阿礼?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搭着前面大汉的肩膀抬头看,刚伸出手却觉得腰部被谁一拦,他往后一跌,却被背后的人抵住。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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