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算讲什么,眼风一扫,突然在柳长洲怀里那一大堆纸里看见几张十分奇怪的东西——那几张被风吹得翻开的志怪话本子里居然是春宫!那上面的姿势颇丰富,有上下的,有前后的,还有几个常人难以想象的高难度。
她好奇心起,捏着兰花指把那本子拈出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边翻边回答道:“有啊,很简单。你把那粮食泡到酒坛子里就行了。”
柳长洲头也没抬,狐疑道:“怎么讲?”
看春宫看的正兴起的朱点衣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先突兀的笑了一声,才说道:“拿女人家的胭脂来讲吧,你把胭脂泡在水里,它就漂在水上或者沉在水底;但你要把胭脂泡到酒里,瞬间就不见了。术士基本都知道这一招,他们炼制什么鬼玩意的时候,有些金属火炼不化,只能借助一些东西来溶解。粮食上的毒液也是同样的道理,毒液可以溶于酒精,粮食不能,不就分开了吗?”
她顿了一会儿,眼珠子瞎转悠,肚子里不知在冒什么坏水,竟然直接把那话本子戳柳长洲眼皮子底下,不怀好意道:“就你这样的,肯定是下面的。”
柳长洲忙中拨冗扫了一眼,这一眼简直没把他吓死——那画上两个浑身赤/裸的大男人没羞没臊的搂在一起,一个压一个吻得正火热,画得十分掉节操。那画者还特别突出了一些线条,把上面的人那背上的蝴蝶骨画的极为突出,腰身流畅利索,总之该收的地方收,该窄的地方窄,十分准确。
原来那画不仅是春宫,还他娘的是龙阳春宫!
他一时就有些懵逼,连带着心跳也陡然加快,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谁,竟有些做贼心虚。等到回过神儿来,才醒悟过来他娘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他十分利索的送给朱点衣一记横踹,面上十分淡定的凉飕飕道:“你等着,我一定要玄歌知道你的本来面目。”
朱点衣一顿,脸上戏谑的神色忽的收了个一干二净,想起了那耿直的男人递过来的手帕,顿时被“玄歌”这两个字收拾的服服帖帖。
柳长洲鼻子哼了一声,故作轻蔑得扫了她一眼。
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玄歌很直白,对谁好与谁亲近一目了然。一个把最不加掩饰的一面呈现给朱点衣的男人,朱点衣又怎么忍心毁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形象呢……拉倒吧,全天下都知道这寡妇什么德行,人倒是不丑,反正嘴倒是挺贱,也就郑玄歌那傻大个把她当个宝了。
两人这么一路拆台一路扯淡,不多时就回到了衙门。柳长洲把那刘三交给下人,拉住就要离开的朱点衣,说:“你有没有见过一种‘缓脉’的病?就是……脉搏跳动很慢,大概一个吐吸就能数到一次。”
冷不防被朱点衣一把掐在手背上,掐出个鲜红的指甲印。
柳长洲“嘶”了一声往后撤了半步:“大半夜的吃没吃药!”
朱点衣蛾眉一挑:“陆含章没那么老对吧?你那天在骗我?”
柳长洲不以为意的道:“骗你又怎样?”
朱点衣一摊手:“不能怎样,你说的‘缓脉’不就是他么,我那天在城门口见过他了。不过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种疾病。不过用膝盖想都知道不会好受。因为一个人的脉搏和他的呼吸、心动都有关联,脉搏慢,说明他的呼吸、心动都相应得要慢。如果你想体会一把的话……”她指了指衙门院角的一个大水缸,“把你的头埋到水里,大概就是那种感觉了,那是一种接近窒息的状态。”
柳长洲手上的动作一顿,皱着眉重复了一遍:“接近窒息?”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两个字,“窒息”。而后那张乱七八糟的图画就十分不是时候的闯进脑子里,搞得他十分无语……于是这一夜更加不能好了,有种欲哭无泪的憋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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