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玲玲红着脸惊慌失措地小声问。
“嘘。”怕外面来上厕所的人听见,刘海瑞对她做出安静的手势,色迷迷地看着她小声说:“今天太想你啦,来看看你。”
“那……那你拉我进来干嘛?”女孩子低下头红着脸小声问,已经察觉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了,心情紧张的如鹿乱撞,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她的出租屋里他趴在自己身上驰骋时令她如痴如醉的感觉。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看她这幅羞涩的样子,这胸部,这腰杆,带劲的没的说,下面已经打起了伞,迫不及待的就将嘴凑上去在她的脖子上亲吻起来。
女孩半推半就的一边躲闪一边小声说:“不要……不要……”
刘海瑞并不住手,反而变本加厉,一边在她白嫩的脖颈和耳根上亲吻着一边一只手从她旗袍开叉的地方伸进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上轻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几粒旗袍的纽襻,脖子下面的那片布料随即垂下来,露出了被黑色内衣包裹下的丰满肉包子。
他一边将嘴朝下移动着亲吻上没有完全被文胸包裹住的咪咪,一边两只手都在旗袍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朝上慢慢抚摸,很快就触摸到了小裤衩的边沿,将小裤衩朝下拉扯。玲玲长长的喘息着,微微反抗着:“不……不要……不要……好痒……”
半推半就之下,刘海瑞就轻而易举的将小裤衩拽到了膝盖处,拉开拉链掏出自己仰头挺胸的大家伙,将她挤在挡板上,掀起旗袍下摆,挽起一条雪白光滑的,让她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握住下面,试探着对准花瓣洞朝前一挺,“咕唧”一下子竟然全部滑了进去。
都流水了还说不要,他坏坏的想着,一边激烈的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一边用力的朝上抬,如此激烈的进攻之下,玲玲完全被他征服了,整个身子靠在挡板上,扬着下巴,微眯着迷离的双目,轻轻咬着下巴,随着他每一次朝上抬进入而发出舒服难耐的长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这间格挡里的动静,刘海瑞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朝上用力的抬……
饭店卫生间这样容易被人识破的环境、这样穿着旗袍衣衫凌乱的羞涩姑娘,这一切怎么能不让刘海瑞热血,怎能不让他全力以赴,将她挤在挡板上强有力的朝上挺着下面,每一次都直达令她快乐的地方,让她如痴如醉……
十几分钟的驰骋,终于发泄完了,将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时她已经全身绵软的靠着挡板软软的滑了下去,蹲在挡板上浑身绵软的靠着挡板微微喘气,红彤彤的脸蛋彰显着她无比舒服的感觉。
得到满足的刘海瑞没有在这样容易被人识破的环境中多做停留,从大便器上方撕了一截卫生纸清理了下面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泛着晶莹光亮的爱液,喘气说:“我先去,你等会再出来。”
玲玲扬起红彤彤的脸蛋迷离地看着他,无力的点了点头,他将格挡打开一道缝隙朝外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时卫生间里没人,就鬼鬼祟祟的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夹了一口菜,点上一支烟心满意足的回味着刚才的事情,嘴角溢出了得意的诡笑。
玲玲蹲在卫生间里休息了好一阵子身上才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扶着挡板吃力的站起来,一手提出旗袍,一手撕了段卫生纸,岔开双腿看了一眼下面,那黑乎乎的地方狼藉一片,刚才太过于舒服,两条大腿内侧流了长长一行晶莹剔透的液体,看到这些,脸就更加红了,轻轻的将下面擦拭干净,放下旗袍,扣上被他解开的领子,扬起胳膊用手指梳理了几下凌乱的头发,才拉开门低着头走了出去。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玲玲心里突突的直跳,刚才那疯狂的举动让她都不好意思再朝刘海瑞这边看了,低着头径直走到了收银台。给她临时顶班的姑娘见她才来,就发着牢骚说:“你上个厕所怎么上了这么久。”
玲玲情急之下撒谎说:“我肚子不舒服。”
姑娘打量着她发现她脸色通红,才缓和了语气关心地问:“是不是大姨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啊?”
“没,没事的。”玲玲低着头心情紧张的不敢看她,拿起计算器就开始工作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刘海瑞看着她那慌张不安的神色,庆幸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来省里除了苏姐外还能遇上这么一个不粘人的姑娘,把她拉入黑名单都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联系,没想到今天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过来就直接在卫生间里把她给正法了。他有时候觉得不佩服自己不行,抽着烟一脸意气风发的欣赏着她在收银台后那惶惶的神色,回味着刚才在卫生间里的美妙一刻,脸上挂满了洋洋得意的笑。
休息了一会,抽完这支烟,刘海瑞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外面暮色也已爬上了树梢,就拍拍起身走到收银台前心照不宣的笑着说:“结账。”
玲玲一听是他,连头也没敢抬起来,低着头在计算器上按着,由于心里慌张,一脸算了几次都算错了,旁边的姑娘发现玲玲今天真是反常,就拿过计算器说:“我来算吧,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稍微休息一下。”
“没……没事。”玲玲紧张地说,又算了一次,才算对了帐,小声报了个数字,刘海瑞就鬼笑着掏出钱付了帐,吃干抹经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饭店。身后玲玲才偷偷扫了他一眼,嘴角溢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吃饱喝足发泄完,回到家里刘海瑞也就没什么牵挂了,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新闻上正好播放的是关于河西省西京市新区规划的一个专题片。他才突然想起来有一件正事差点忘了。就关了电视直接走进了书房,这次进来不是看欧美动作片,而是打开了文档替郑茹起草蓝处长交给她的重任。之所以这么废寝忘食的做这件事,只有一个目的——消除郑茹乃至别人对他的成见,展现自己的能力。
刘海瑞一边看打开的西京市新区区政府网页从中寻找灵感,一方面回忆今天自己看的那些材料,一边想一边打字,逐渐的就投入了进去。直到苏晴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投入的写着东西完全没有听见身后客厅里的动静。
苏晴走进客厅里来不及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接奔往卧室去找刘海瑞,经过书房的时候见门开着,刘海瑞电脑跟前坐着。苏晴的嘴角就泛起一抹鬼笑,还以为他又在一个人偷偷看她电脑里那些动作片,就微微弓着腰,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朝桌子上一边放下来一边趴在他的肩膀上鬼笑着问:“是不是一个人耐不住寂寞在看黄片啊?”
“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见啊?”刘海瑞回头来一脸惊讶地说。
“刚刚回来,看你在书房里呆着还以为你又在看那些东西呢。”苏晴瞅了一眼电脑屏幕,原来自己猜错了,“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写什么呢?”
“起草一下西京市新区城市规划建设的行业管理办法。”刘海瑞说。
苏晴微微惊讶地挑起了眉头问:“是不是你们那个蓝处长让你起草的?故意为难你?”
自从今天去了蓝眉办公室后刘海瑞对她的看法发生了些转变,发现蓝处长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一副目中无人冷冰冰的样子,但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记仇,加上她三十出头身材曼妙风韵正茂的样子,还是让他有那么一点着迷,所以对她之前嫉恶如仇的感觉也就减弱了不少,不想再在苏姐面前诋毁她了,于是否认说:“不是,刚好今天蓝处长安排另外一个同事起草,我就起草着玩玩。”
“没想到你还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啊,姐还以为你就会开车呢。”苏晴伏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地鬼笑着说。
刘海瑞下午已经和
玲玲在饭店的卫生间里逍遥了一次,这会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对此就只字不提,轻笑着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随口问:“这是什么啊?”
“省委胡副秘书长以前的部下想调来省里工作,胡秘书长今晚就把他引荐给我了,非要送这东西给我。”苏晴说着将包装去掉,只见是一只木质盒子,上面印着英文字母,“一只手表。”打开了盒子让刘海瑞看。
一说这个刘海瑞就想起了下午下班郑秃驴暗示他的话,就斜仰起头对苏晴说:“对了苏姐,今天下午郑主任说找时间要和我单独吃顿饭,我觉得他应该是也想让我给他那个吧?”
苏晴一听扬起眉毛问:“是吗?”若有所思了片刻说,“应该是吧,不过人家郑主任落实了你的工作,表示一下是应该的。”
“那我该咋表示啊?”刘海瑞问她,因为他对那老家伙有什么嗜好并不了解,心想送礼至少也应该送到人家心坎上才行啊。
“你看你,姐怎么知道你们领导喜欢什么呢。”苏晴轻笑说,凝眉思考了片刻拿起这只今晚刚收到的手表说:“要不就把这只表送给他吧,刚好是一块男士手表。”
刘海瑞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这块手看起来有点为难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送一块手表给人家未免太寒酸了点,就说:“苏姐,送块表给他会不会让他觉得太小气了啊?要不我重新买一件什么东西吧?”
“寒酸?你知道这是什么表吗?”苏晴突然柳眉挑的高高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是江诗丹顿,这块表市价差不多快三十万呢,别看很普通,是纯手工制作的。”
“三十万?不……不会吧?”刘海瑞顿时一脸惊愕地说。将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捧在手掌上仔细琢磨着,感觉看起来也就是那样子,很一般。
“江诗丹顿,最便宜的好几万呢。”苏晴挑着眉说,“你觉得求姐办事的人会送块普通的表吗?”苏晴觉得刘海瑞真是小瞧了她的权利,虽然平时很少受贿,离婚后从前夫那里分到了不少家产,加上政治地位高,根本不缺钱花,如果今晚不是省委办公厅胡副秘书长亲自出面请客,一般人的应酬她根本不会去的,碍于副秘书长的面子,她才收下了这块表。
“也是,也是。”刘海瑞呵呵地点头,一想到苏晴的政治身份和她手握的权利,能求她办事并且能通过关系给她送上礼的人怎么会用一块普通货糊弄人呢。于是就相信这肯定是一块价值不菲的表了,一边细细的打量一边自嘲地说:“江诗丹顿这个牌子我还真没听说过,我只听过劳力士,见识太浅让苏姐见笑啦。”
“没事,只要你好好工作以后地位上去了,这些东西会经常见到的。你明天就把这块表拿去送给老郑吧,他识货,肯定不会觉得寒酸的。”苏晴好像察觉出刚才她说把这块表送给郑秃驴时刘海瑞的心里想什么。
“这……这太贵重了,还是买件便宜点的东西吧,再说……再说这表是别人送给苏姐你的,我怎么好意思拿着再送给领导呢。”看着这块价值昂贵的表,三十万呢,就好像看见了三十沓百元大钞摞了一沓摆在面前一样,他怎么能忍心把这么多钱拱手送给别人呢。
“不用心疼,反正这也不是姐花钱买来的,实在是碍于胡副秘书长的面子才收下的,本来说拿回来给你戴的,但是想了想觉得你现在刚去工作就戴这么贵的手表不太合适,别人会说闲话的。正好既然人家郑主任有那个意思让你表示一下,那你也总不能买个千儿八百的东西就送吧?那样反而会让人家觉得你不识抬举的。再说人家郑主任的身份戴这表倒是很合适。不用犹豫了,明天就拿着去送给老郑就行了。”在苏晴这个政治地位上的人见过的名贵东西太多了,一块江诗丹顿送人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心疼,说着就将盒子盖上重新包装好放在桌子上了。
刘海瑞看了一眼表盒子,还是很犹豫不决的望着苏晴说:“真……真要把它送给郑主任?”
苏晴不假思索地点头说:“他既然今天都暗示你了,难道这么晚了你还想出去另买一件东西明天送他啊?不用再犹豫了,明天去上班记得带上它。”
“那……那好吧。”刘海瑞为难地点了一下头,感觉拿着别人送给苏姐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去贿赂郑秃驴,实在有点杀鸡用上了宰牛刀的意思。
不过苏姐说的也对,话说回来了,郑秃驴把自己的工作落实进了建委,只要自己肯动脑子肯用心,以后别说这一块表,十块表的钱都可以捞回来的。
“好啦,时间很晚了,赶紧回房间,姐洗个澡过来咱们就睡觉吧。”苏晴今晚回来的太晚,和他聊了两句感觉困的不行,就从他肩上起来转身出去在客厅里脱的一丝不挂朝卫生间里走去了。
看着她丰乳肥臀的身姿,刘海瑞冲她鬼笑着说:“苏姐,洗完澡还开车不?”
苏晴回眸一笑说:“都这么晚了你还想么?”
“我无所谓,就怕不那个的话苏姐睡不好觉。”刘海瑞嘿嘿地鬼笑着说。
苏晴妩媚地瞥了他一眼说:“那你先回房间吧,等姐洗完澡过来再说呗。”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里。
刘海瑞便拉上了书房门回到了卧室里上了床靠在床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等她洗完澡进来。
也许是已经养成了每晚向她交公粮的习惯,本来下午和玲玲在饭店的卫生间里彻底的释放了一次都没什么感觉了。但这会靠在床头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不由得又浮想联翩起来。
过了会苏晴洗完澡,也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进来了,你丰腴挺拔的身姿和她那张成熟迷人的容貌还是让刘海瑞感觉有点心动不已,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同与一般女人的那种高贵知性的气质,就像一坛酒一样散发着时间沉积出来的迷人香气。
“还不睡觉看什么看呀?”苏晴见他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就妩媚的笑了起来,走过去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我在看苏姐这幅好身段呢。”刘海瑞坏坏的笑着,说着就弯腰爬上了苏晴的身体,将嘴印上了她白嫩如玉的颈部……
“呃,海瑞,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累啊。”苏晴舒服的喘起了气,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气若游丝地说。
“看见苏姐我就不累了。”刘海瑞一边轻轻的在她的脖子和胸部以上的白嫩肌肤上亲吻一边细声说,双手同时在她的身体两侧轻轻游走,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逐渐就点燃了苏晴这个年纪的女人容易寂寞的心灵和身体,微微扭动着脖颈和身体不时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舒服的在他身下轻微的扭动身体,双手抱住他结实的脊背,在上面用之间浅浅的游走,那种挠心的感让她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又什么也抓不住,心里空虚的厉害……
这会刘海瑞暂时不会那么快硬起来,无比要经过一个稍微漫长的调情过程,于是显得特别温柔的从上往下的亲吻着她的身体,舌尖柔软的如羽毛刷子,所经之处无不让苏晴感觉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中枢神经掠过……身体缓缓就灼热起来……两条腿并拢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摩擦着……湿滑的液体缓缓溢出……
从上到下,刘海瑞将她亲了个遍,直到……直到她面色红润神色渴望,某个地方更是泛滥成河,他才开始进入正题,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将男人最为重要的东西轻轻的探进了神秘之地……
“呃……”随着一阵胀胀的感觉,苏晴快意的发出一声叫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虎背……
……
漫长的过程营造出了无比适宜的气氛,进入正题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焚心蚀骨般的缠绵销魂,融化了骨头,凝结了时间,只有她无尽的痴醉呻吟和他用尽力气的撞击……
一个多小时的快活,伴随着苏晴整具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快意的呻吟,她到达了快活的巅峰,他也飞上了云霄,然后一起坠入了云端……
由于两人今天都很累,完事后连澡都没洗就一身汗水相拥在一起睡着了。
次日醒来,刘海瑞生出了两只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显得精力疲惫,而苏晴却不一样,在他的滋润下脸色更加光泽红润,又好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临上班前苏晴交代他别忘了放在书房的手表,让他今天一定拿过去送给郑秃驴。
虽然很心疼这么贵的东西拱手送给郑秃驴,但苏姐的大方让他只能照办,毕竟这种送礼的事情她经得多,能舍得让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有她的理由。就如她昨晚说的,只要在建委里维护好了和郑秃驴的关系,送出去的东西以后会成倍的得到。
于是刘海瑞去上班时就把别人送给苏姐的这块江诗丹顿手表装进了皮包里。今天到单位的时候还早,来办公室的时候清洁工刚打扫完卫生,其他人还没来。进了办公室坐下后闲来无事心里惦记着给郑秃驴送礼的事,就将那块昂贵的手表从皮包里掏出来打开来开,看来看去就觉得表也很普通,只不过就是做工精细了一些,但要是将近三十万块钱,还是感觉太贵重了,真不舍得把这么值钱的东西送给郑秃驴。
正在他端详着表有点入神的陷入瞎想时突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听见口哨声刘海瑞就知道是夏剑过来了,立刻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还来不及将表塞进皮包里夏剑就到了门口看见他在里面,就兴冲冲地说:“小刘今天这么早啊?”
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看见,要是被他看见了肯定会追问到底的。情急之下转过身连忙将那块表攥在手里藏在了背后,故作镇定的呵呵点头说:“刚来,夏哥也过来啦。”夏剑笑呵呵说:“真是刚来工作,上班这么积极。”一边说着走进来朝座位走去。刘海瑞一时间感觉藏在身后的东西就像一只烫手山芋一样,随着他往进走而缓缓转身遮挡着自己背后手里拿的东西,直到夏剑坐下来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裤兜里去,然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了。夏剑一过来坐下就从包里掏出昨天写了一下午才完成的检讨,警惕地斜睨了刘海瑞一眼,将他没注意,才将它折叠起来装进了兜里,等一会蓝处长来了再去找她上交。
过了没多长时间,小赵和郑茹一前一后也来了。见郑茹来了,刘海瑞知道郑秃驴应该也来了,看了看手腕的表,离上班还有十来分钟,趁着还没到上班时间,就兜里揣着那块价值不菲的豪表起身朝外走去。
“刘海瑞,去哪啊?”郑茹抬起头随意地问他。
“上个厕所去。”他泰然自若地轻笑着说,走出了办公室一边沿着走廊朝楼梯口走一边回头张望,见走廊里没什么人,就加快了步子走到楼梯口直接上到了三楼,在拐角处刚好撞见了郑秃驴。
见刘海瑞怎么到了三楼来了,郑秃驴一脸疑惑地问:“小刘,你们办公室不是在二楼吗?你上来干啥?”
“我……我来找郑主任您。”刘海瑞这是第一次行贿送礼,难免还是有点紧张,表情显得不太自然。
“找我?”见他的神色有点慌张,郑秃驴一时有点纳闷,“是不是又有啥事了?”郑秃驴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处。
“没……没啥事……”刘海瑞支支吾吾地说着,朝四下看了看,将右手伸进了揣着那块表的裤兜里摸索起来。
郑秃驴见他的举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灵新会地诡笑了一下说:“小刘,你先去我办公室等我,我把茶杯洗一下就过来了。”
刘海瑞哦了一声就去了他办公室里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过了片刻郑秃驴走了进来,刘海瑞连忙从沙发上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
“坐坐,别这么客气。”郑秃驴客气地摆手吩咐道,在心里已经把这个外形条件和后台关系都不同一般的小伙子看成了自己的准女婿,对他的态度比对其他人都要热情不少。
刘海瑞就缓缓坐下来,手插在裤兜里握着那只不大的盒子,准备贿赂给郑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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