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学习’（2 / 2）

一看他们背着两只鼓鼓的大袋子个个面带喜悦的样子，栓柱有点迷惑的问：“你们笑啥呢？咋捡破烂啦？袋子里背的啥呀？”

“栓柱，我们发啦！”二狗子欣喜若狂的说着，将袋子里的好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栓柱的床上，只见中华烟，茅台酒，夹杂着百元大钞在栓柱的床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包。

虽然栓柱是农村来的乡巴佬，但这几样东西他还是知道的，一看到这么多好东西，立刻也两眼放光的说：“二狗，你们……你们咋偷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啊？”

“废话，不偷值钱的还偷不值钱的东西啊！”二狗瞪了一眼傻乎乎的栓柱，接着喜不自禁地说：“这些东西咱们四个一平分，足够咱们几个娶媳妇啦，来，咱们先数数多少钱。”说着二狗子开始整理起床上的钞票。

“二狗，你说万一人家报案了咋办？”栓柱突然提了这么一个扫兴的问题，搞的二狗子立刻停了手上的动作，愣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用手里的一沓百元大钞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道：“报警咋啦？你又没去偷，你怕个怂呀！”

“俺……俺就是怕人家抓了俺，这么多钱俺不就没机会花了嘛。”栓柱揉着被二狗用钞票打的生疼的脑袋瓜子，憨笑着说道。

“怕个球！有钱花就行！”毛寸（留着毛寸发型，简称毛寸）一脸无所畏惧的说着，帮忙着整理堆在床上的东西。

“就是！”另一个小伙子接道，也帮忙整理床上的烟和酒。

“你们也不长长脑子！”二狗一边整理凌乱成堆的百元大钞一边斥责道，“你们也不想想，刘大哥让我们去偷的那家人是什么人！是当官的，当官的人家里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和这么多钱，肯定是贪污的，贪污的他敢报案吗？放心吧，就算咱们再去偷他一次，他也不敢报案的。”还是二狗子有脑袋，不愧为几人中的大哥。

“对对对，二狗哥说得对。”毛寸仰慕地说道。

栓柱仔细的想了想，笑嘿嘿说：“俺也觉得二狗你说的对，刘大哥也不可能去害咱们的。”说完帮着捡起床上散乱的百元大钞，数了一百张，放在一旁，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二狗：“二狗，你们只顾着偷东西，刘大哥交代的事办的咋样啦？”

“没有，保险柜里什么也没有，我和小毛还专门在那小房子里翻了几遍，根本就没找到刘哥说的什么协议之类的东西，整间小房间里全是好烟好酒，还有很多钱，我们拿的仅仅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二狗子说道。

“那俺给刘哥汇报一下吧？”栓柱说。

“这都几点了，你忘了刘哥说太晚就不要找他吗？”二狗牢记刘海如吩咐的话，一边数钱一边反问道，“明天，明天早上再说，现在咱们几个先清理一下战利品。”

于是栓柱、二狗和小毛等四个人，围坐在栓柱城中村出租屋的破床上，花了几乎半晚上的时间，才将战利品清理清楚了，现钞一共六十万，中华香烟三十条，茅台酒十八瓶。二狗子倒也不贪心，将这些钱和东西全部平分给了四个人，每人分到十五万现金，七条中华烟，四瓶茅台酒，多余的两条中华拆开后每人揣了几盒，两瓶酒在后半夜被四个人喝掉了。

四点多的时候，四个人由于太困，才各自抱着一大堆钱挤在栓柱的床上睡着了。

次日一早，郑秃驴吃过早餐，准备抽支烟，发现身上的烟盒里空了，就吩咐老婆马丽丽去‘小金库’给他拿包烟过来。

当系着围裙的马丽丽走过去一打开门，看到狼藉一片的小金库时不由得惊讶的“啊”的大叫了起来。

靠在沙发上的郑秃驴不耐烦地说：“芝麻喊叫的干啥呢！”

“你快……快来……来看。”马丽丽站在门口看到狼藉一片的小金库，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神色极为惊慌的看着郑秃驴。

见到马丽丽的反应很异常，郑秃驴这才一头雾水的起身走上前去，当他来到小金库门口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堆码整齐的东西，现在是狼藉一片，而且烟酒明显少了一大堆，还有藏在墙角的六十五万元现金，现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遭贼了，脑子一下嗡的响了一声，二目圆瞪，久久一声不吭。

马丽丽逐渐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我打电话报警。”说着就朝客厅里快步走去，只听身后立刻传来了郑秃驴制止的呵斥声：“站住！报什么警！”

马丽丽立刻就像听到了命令一样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一脸不解的说：“咱们家被偷了，不……不报警吗？”

“你脑袋里装的大便呀！”郑秃驴走上前来狠狠瞪着她呵教训道，“你也不想想，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你还敢报警！公安问你这么东西都是哪里来的，你怎么说？还敢报警，你说想让老子去坐牢啊！”

“那……那怎么办？”马丽丽明白了不报警的原因，就显得极为不知所措的小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这件事你千万别给任何人说，呆会去把里面整理一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上午要是有时间就找个换锁公司来把大门钥匙换了。”郑秃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安排老婆马丽丽不要向外声张这件事，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郑茹，郑秃驴都不打算让她知道家里遭贼了，而且损失惨重。坐下来狠狠吸了一根烟，怀着极为郁闷的心情才起身去单位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刘海瑞正在着手做组建考察学习小组的相关工作，手机响了起来，刘海瑞一看是个陌生手机号，于是就接通了。手机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栓柱的声音：“刘大哥，你现在在哪？方便来俺住的这里吗？”

“是不是二狗子他们你那？”刘海瑞直接切入正题问道，二狗子他们的消息，刘海瑞等了一个晚上。

“对。二狗子他们都在。”栓柱如实回答。

“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事情办得咋样了？”刘海瑞有些生气的质问道，为了这件事他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早上一直也在等消息，一直等到了现在才接到了电话，心情自然有点不爽。

“刘大哥，对不起，事情没……没办成。”电话里拴住的声音突然黯淡了下来。

“什么？”刘海瑞惊讶的大声问道，正巧有个人从办公室门口经过，刘海瑞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连忙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么？不是说你的狐朋狗友都很厉害吗？咋就没办成呢！”

“不是，刘大哥，俺朋友去了，但是没找到你要的东西啊。”栓柱急忙解释道。

“没找到我要的东西？”刘海瑞有点自言自语地问道。

“嗯，没找到。”栓柱肯定的答道。

“你把电话给二狗。”刘海瑞要质问一下当事人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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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柱侧身去摇晃了几下怀里抱着一摞钞票还在睡觉的二狗子说：“二狗子，刘哥电话，问你话呢！”

二狗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起来，接过手机，疲倦地说：“刘哥，啥事，你说。”

“二狗，你们昨晚怎么没找到协议啊？”刘海瑞走上前去关上办公室门冲着电话问道。

“没找到，翻箱倒柜的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呀，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呀。”电话里二狗子很疲惫的说道。

“保险柜里呢？”刘海瑞问道。

“也找了，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二狗子语气慵懒地说道，“等哈时候见面了请刘哥你喝酒，我再谁会，困得很。”说着二狗子准备要挂断电话，刘海瑞连忙道：“先别挂，你把电话给栓柱！”

“给，栓柱，刘哥和你说话。”二狗子将手机递给了看着一摞钞票傻笑的栓柱。

栓柱愣了一下，接过了手机，说：“刘哥，咋啦？”

“我昨天给你说的事你记得没？”刘海瑞问道。

栓柱的脑袋快速的转了几圈，连忙点头说：“记得记得。”

“那行，你到十一点左右的时候过来，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知道不？”刘海瑞说道。

“知道知道，刘哥你放心，俺知道咋样去做的。”已经演过一出戏的栓柱这下显得无比自信地说道。

“那行，你十一点过来。”刘海瑞吩咐道。

安排好后，刘海瑞就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半了，准备再等一会把郑秃驴和夏剑全部骗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上演上次再王胖子办公室上演的那出苦肉计。坐在自己的办公会里，想着心事，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个幸运儿吧！虽然每走一步多的竟是坎坎坷坷，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算较为得意。这不是，刚刚被任命问副处长不到一天功夫，又要安排自己组建考察学习小组，而且郑秃驴对自己的态度也较之以前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到十点五十的时候，拿起电话拨通了郑秃驴的电话，告诉他，必须让他下来一趟，有关夏剑的事情，单位有其他人听说了要组建考察学习小组的事，对选人的问题有看法。果然，这招十分凑效，郑秃驴没用多少时间就赶到了刘海瑞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关注的问道：“小刘，到底说谁对小夏外出学习有看法啊！”

刘海瑞早有主内，他不慌不忙的跟郑秃驴解释着说道：“不知道组建考察学习小组外出学习的消息怎么就传出去了，今天有好几个人问我，我觉得很可能在这件事上如果做的不太公平的话，会对郑主任你的声誉产生影响，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把夏剑找来，咱们一起商量一下啊。”

郑秃驴点着头，觉得刘海瑞说的很有道理，就答应了让他马上给夏剑打个电话，将他叫到刘海瑞的办公室来。

电话打过以后，没两分钟时间，夏剑就连跑带颠的来到了刘海瑞的办公室，见到了郑秃驴，点头哈腰的说道；“郑主任找我很么事儿？”

“这不是，为了你的事儿，小刘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也要好好的感谢人家才行啊！”郑秃驴倒是经验丰富，先将刘海瑞推到了前面。

“那是，那是，刘副处长不是外人，这情我以后一定会补上的。”夏剑知道单位人对他这个老同志还去考察学习有看法，显得很诚恳的说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郑主任的功劳，我只是做了点具体的罢了，最应该感谢的还应该是郑主任才是。”刘海瑞谦虚的说道。

三个人刚一落座，还没等说正事，办公室的门就哐一声被人一脚给踹开了，紧跟着栓柱就冲了进来，显得气势极为凶恶。栓柱一进门，就冲着郑秃驴大声的喊道：“俺找你老半天了，终于在这把你给找到了，看俺今天不收拾你才怪！”说这话，便从怀里掏出了昨天用过的道具，挥舞着就要上来。

郑秃驴一时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昨天王胖子的反应如出一辙，恐惧的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农村大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旁的夏剑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他见栓柱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菜刀，并且还冲着他瞪眼睛，于是，他哆里哆嗦的一边向后退着，一边颤悠悠说道：“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来这儿谈工作的。”

看着夏剑这怂样，郑秃驴恨不得能给他两个大嘴巴子，要不是看在阿芳的面上，不管有任何机会，他根本不会考虑到夏剑的。眼前的局面十分紧张，就见农村汉手里举着菜刀，一步一笔的逼近郑秃驴，郑秃驴心里虽然害怕，但在刘海如和夏剑面前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尊严，还是装腔作势，显得极为镇定的喊道：“你别胡来，告诉你，这里是机关单位，你小心我打电话叫警察抓你！”

“少吓唬俺，俺今天就是来跟你同归于尽的，不用你叫警察来，俺宰了你以后俺就投案自首去。”说完，栓柱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这回郑秃驴真的见这个家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真的害怕了，连忙向后退着，嘴里一边说着：“别，别，有事好商量吗，别动手动脚的。”

栓柱两眼冒火，一字一句的说道：“就说你这种机关单位当官的干的好事儿，把我老婆给糟蹋了！”

栓柱这句话说刘海瑞经过深思熟虑后教他说的，因为郑秃驴的那些勾当，刘海瑞多少也知道一些，他就是放着自己老婆马丽丽不干，却偏偏好干别人的老婆。

栓柱这样一说，郑秃驴的脸色都变了，毕竟他是有这种事情的，但到底他祸害的是谁家的媳妇，由于太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所以，栓柱一提到这事儿，郑秃驴的脸色剧变，一旁的夏剑更是害怕至极，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了。

就在郑秃驴退到沙发跟前一坐下来，无路可退之际，刘海瑞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他的前面，用手一指手持菜刀的栓柱，大喊着说道：“有什么事可以商量着解决，你这样拿刀威胁一个国家干部算什么！”

“你给俺滚开！这儿没你的事。”栓柱大喊着说道，演的极其逼真，说着话，举起了手中的菜刀，狠命的朝着刘海瑞身后的郑秃驴砍去……

刘海瑞再次完美的导演了一出苦肉计，在栓柱的密切配合下，刘海瑞为了保护郑秃驴而英雄挺身而出，而在刘海瑞的特意放水下，栓柱再次成功的逃离了事发现场……

一场以刘海瑞呈了一次英雄英雄拯救了郑秃驴而收场的恶作剧，以刘海瑞获得了郑秃驴的微弱欣赏而收场了，就此，郑秃驴对夏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毕竟是他主动提出来让夏剑参加考察学习小组的，所以也不好当面说什么。就在当天下午，刘海瑞被郑秃驴特意约到了一个环境优雅的茶社。在刘海瑞进茶社门的时候，郑秃驴让何丽萍出去避开一会。

郑秃驴对着里好像很熟，就连进到包房送水的女接待都冲他打声招呼，刘海瑞拘谨的坐在郑秃驴的对面，不知道他叫自己到这个环境优雅的茶社来做什么。

看着有些发紧的刘海瑞，郑秃驴‘哈哈’笑着说道：“小刘，自打你一到单位，我就觉得你很能干，觉得你必定是我今后的好助手。”

“多谢主人的栽培。”刘海瑞低着头说道，同时心里在说‘好助手，助你二大爷！’

郑秃驴点着头说道：“小刘，今天找你来倒不是因为你今天为我挡了驾，而是我早就想好的。”

刘海瑞听着郑秃驴的话，心里暗自想到：奶奶滴，要不是老子使用了这招苦肉计，你哪能重视到老子身上来呢！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是笑呵呵的说道：“郑主任，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小刘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

“好，说实话，小刘，我就欣赏你这股干劲儿。”郑秃驴假惺惺的笑着，接着说道：“你也看见了，咱们为了夏剑那小子连命都快搭进去了，可这小子连一点意思没有，贪生怕死，干不了大事，所以我觉得……”

刘海瑞见郑秃驴卖起了关子，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去理解后面的意思，于是便将身子向前一遣，说道：“郑主任的意思是不是要将他这次去考察学习的事重新考虑一下？”

“呵呵，小刘呀，我真的没看错你，你很有理解能力嘛，可由于他是单位的老同志，而且是我一开始想拍他去考察学习，配合你的工作，所以，这件事我不好出面，而且也不能让他知道是我这么安排的，因此……”郑秃驴又将话说了一半。

“明白了，主任，但是……”刘海瑞也将话说了一半。

“怎么？有问题吗？”郑秃驴眯着眼睛问了一声。

刘海瑞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郑主任，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不在乎夏剑那小子怎么看我，可就是这个他的名字已经在外出考察学习的名单上了，这名单可是要您审核才行的，所以，怎么能让他不怀疑到您的身上，这是个问题了。”

对于刘海瑞分析的井井有条的道理，郑秃驴很是钦佩，他点着头说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当然，你所说的问题，我不会考虑不到的，明天，我将召集单位的处级以上干部开个会，宣布单位要组织一个学习小组去外地学习半个月，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就说你走了以后没人接手工作，让他暂时代替你的工作，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了。”

啊呸！刘海瑞心里狠狠的啐了郑秃驴一大口黏痰，紧接着暗骂道：你奶奶的，拿老子当枪使也就罢了，还要让老子听做鬼，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大混蛋啊！

“小刘，你在想什么？”郑秃驴看着刘海瑞在那愣神，便问道。

“哦，没什么，我据说觉得自己恐怕承受不起带队考察学习这么重要的工作。”刘海瑞随口说了一句。

“看看，还是年轻不是，这基本上都已经交代给你做了，你看你也在着手组建考察小组，还有什么可难的呢？”郑秃驴‘呵呵’的笑着说道。

刘海瑞心里这个委屈呀，心想，自己这可是替这个老家伙背了黑锅，算算有些不值得的感觉，但回头想想，自己不就是不想让夏剑跟着他一同外出学习来监督他吗？现在不是如愿所长了吗？还有啥不值得的呢。

下班之前，刘海瑞接到了郑洁打来的电话，在电话里郑提到了栓柱的事儿，并向他提醒着说道：“对了，小刘，我听说你现在当领导了，是规划处的副处长了，那你可以想办法将栓柱安排在单位去打扫个卫生，管理个仓库什么的不就行了吗？”

刘海瑞也不知道郑洁怎么会知道自己升职的事儿，心里有点受用，干咳着说道：“哦，我知道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搞特权为好，毕竟我现在也才被提拔上来，不敢乱来。”其实，他是有苦难言，要是他能这么轻松把一个人安插到建委来，那还会轮的上栓柱，他早都把郑洁搞到建委来上班了。

“好吧，医生来给你赵哥换药了，我就先挂了。”郑洁客气的说道。

“哦，对了，还有……还有……好吧，嫂子你先挂吧，有些事儿还是我们见面再说吧。”刘海瑞本想把心中的对她的想法告诉她，但又觉得太过直白不太好。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还是稳妥点好，别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好。

很快就下班了，刘海瑞赶紧布置了一下手头的工作，就急急忙忙的向家里去了，最近这几晚，因为自己和栓柱他们谈了几次事情，每次回去的都晚，惹得苏晴有些不开心，今天他是特意早点回去，想好好慰劳一下苏晴。

考察学习小组的班底很快在刘海瑞的建议西安，经过何丽萍和郑秃驴的双重审核组建完了，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从基层调上来的两名志，她们当然是要陪着以刘海瑞为组长的学习小组去外地学习，工作上负责学习人员的衣食住行等日常安全和负责和当地建委部门的联系工作，为什么要说引人注目呢，就是郑秃驴亲自调任的她们，都是今年刚大学毕业考到基层建委去的公务员，长相绝对是属于那种丑女类型的。

刘海瑞无法理解郑秃驴的意图，但是从单位的反应来看，郑秃驴的这种做法得到了全单位员工的绝佳口碑。直到跟何丽萍通了电话以后，刘海瑞才恍然大悟，从心底深深的佩服了郑秃驴一把。

原来郑秃驴是在会议上开会宣布组建学习小组去外地考察这个众目睽睽的机会，来重新树立自己在全单位职工中的形象，前些日子不是传言他在人才任用问题上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嘛。这回他就让大家看看，他在选人用人上绝对是重才不重色。

即便是什么也不做，毕竟还是美女养眼嘛。刘海瑞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郑秃驴定了的事情，哪个敢说个不字，刘海瑞只好心里揣着小主意，表面上积极的拥护了。

当天下午，刘海瑞再次被叫到了郑秃驴办公室内，郑秃驴在详细的听了他的考察学习小组组建工作虎豹以后，满意的点头说道：“不错嘛，小刘，一直没有发现你还是蛮有能力的嘛，好好干，将来一定更有前途的。”

刘海瑞一边点着头应道：“是，是。”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着：能不好吗？都是你一手操办的，我只不过就是给汇总一下罢了。不过刘海瑞从中却悟出了一个很有价值的道理，那句是在这种单位混，‘奴才’要比‘人才’吃香。

郑秃驴端起了手中的茶杯，往嘴边一送，立即皱了皱眉头。刘海瑞赶紧起身拿起暖水瓶给郑秃驴满上了水，然后又恭恭敬敬站到了一边。郑秃驴‘吱’的一声喝了口茶水后说道：“小刘啊，我把你叫过是想给你说个事情，这次由你带队你考察学习，一定要带着成绩胡来，在哄毙虑的规划建设上要有突破，有创新，省里的领导可都看在眼里，如果你真的有能力，省里领导一定重用那些有能力，有真才实学的人员，所以这次你带这人去了以后啊，一定能个要好好考察学习，写一份详细的考察报告回来。”说到这儿，又喝了一口茶水，将身子慢慢的靠在老板椅上，接着凝重的说道：“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你们考察学习小组就走，去重庆两江新区考察考察，学习一下人家的规划建设工作，以便回来后更好的干你的工作。”

刘海瑞瞪大了眼睛看着郑秃驴，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或者是不是听错了。郑秃驴看着他那种疑惑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意外，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表情，于是站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我说的话也不相信吗？”